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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傅手腕被头发捆住,求饶道:“帮帮我,求你了。”

沐川的手掌很大,双掌包裹腰肢只余三指距离。

好细的腰,好薄的肚皮。

进去一定会看到自己的形状。

蛊虫沿着小腹爬向心口,傅初雪疼得厉害,泪珠在眼中打转。

沐川又卷起一缕青丝,缠住傅初雪身下。

“偷看淫秽话本,动摇军心,要罚你。”

要害处被捆,傅初雪委屈得不行,唰地哭了。

沐川轻轻揩去他眼角的泪,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与方才施暴的判若两人。

蛊虫啃咬的疼和无处发泄的痒同时刺激,傅初雪想叫,被捂住嘴。

“不许出声。”

“怎么什么都不许?”

“犯了错,就要受罚,以正军纲。”

傅初雪理亏,难受得扭来扭去。

“以后还敢偷偷看话本吗?”

“不敢了。”

“还会背着我偷偷弄吗?”

“不会了。”

傅初雪欲求不满,什么都答应。

青丝解开,傅初雪没了束缚,不停地抖。

这下连草垛都变得湿漉漉。

黏糊糊的东西喷涌、溅射、流淌,直到变成淅淅沥沥的,不受控制地一并流出。

沐川拢起青丝,一瞬不瞬地看着傅初雪失控,爽得哭着咬他下巴。

白皙的身体染上脏污,湿泞的衣物半遮不掩地粘在身上,支离破碎的样子美得不像话。

这种漂亮只属于他。

“好了。”沐川拍拍他的背。

傅初雪从下巴啃到胸口,啃到胸口布满红痕才理智回笼。

“就会欺负我!”

沐川好笑道:“不是挺爽的么。”

傅初雪撩起他的发,在食指卷了半圈儿,也想绑他。

沐川按住他的手,“别闹。”

“你先起幺蛾子,还让我别闹?”傅初雪不乐意。

二人体力差距悬殊,沐川摆弄他,就跟逗猫似的,“夜还长,留些体力,应付蛊毒。”

这夜,傅初雪将草垛弄得湿透。

沐川想不通,窄窄的身体,怎么能放这么多水,也分不清何时毒发,傅初雪一直在不停地要。

要抱抱,要摸摸,要绑着……被弄到筋疲力竭后知后觉,“你果然是想绑我。”

天色见亮,蛊虫消停,沐川用帕子沾水,将小花猫擦成小白猫。

右腰渗出血,沐川解开绷带,擦拭裂开的伤口。

傅初雪瓮声瓮气道:“行军打仗还给你添乱,对不起哦。”

“无妨。”

“你要不要?没力气绑你,可以用腿,用手也行。”

沐川狠狠拍了把他的屁股。

“嗯……”傅初雪转过身来,发泄过后,难得好脾气,“这里也行,不过得轻点儿,我怕疼。”

沐川:“……”

沐川将傅初雪抱到塌上,随口扯了个理由:“剧烈运动伤口会发炎。”

“那你不要,我睡觉了,以后可不许怪我。”

原来只是象征性问一下,没打算做。

你来我往,还怪有礼貌的。

沐川额头青筋直跳,咬紧后槽牙,低声道:“先欠着吧。”

*

滦庄易守难攻,硬攻会折损很多兵马,夺回滦庄的最好方式,就是围城。

等到城中没有吃的,滦庄就会不攻自破。

围城最关键的,就是不能让从北部来的跋族支援。

所以要先截断通路。

左司马提议:“我们要不要声东击西?”

沐川:“不。”

左司马不死心,“打仗不就是骗么!”

傅初雪解释:“打游击队伍分散,声东击西万一误伤,不就是自己骗自己了么。”

左司马诧异,“世子懂兵法?”

傅初雪摇头,“我不懂,但有脑子。”

此话一出引得众将士哄然大笑。

席正青:“全听将军部署,左平安莫要再出馊主意。”

左司马本名左平安,有了官阶后,因总出馊主意作死,所以大家都叫他左司马,意指:作死吗?

沐川淡淡道:“质疑军令,领板子去。”

左司马面色如土,“先打仗,等秋后算账,行吗?”

“不行。”

话本从左司马口中传出,这次沐川不过是找个由头,公报私仇罢了。

地图在账内展开,傅初雪定睛细看褪色的羊皮纸,捡了根木棍。

“跋族南北两部不和,此前缕次来犯延北的皆为南部,若请北部支援……”木棍在滦庄以北的山坳划出深深的沟壑,“此为北部通往滦庄的必经之路,可在山顶设伏。”

沐川怀疑军中中奸细,也跋族提前破关、行军马速更不上,当机立断:“兵分五路,都尉率一万轻骑,清除山通河残留的伏兵。”

都尉:“是!”

“双马为前队,校尉从南方马道北进。”

校尉:“是!”

“席老将军领五万兵马军围住滦庄。”

席正青:“是!”

沐川下最后一道令:“单马、步兵由我指挥,弃掉辎重,轻骑前行,加快速度占关。”

众将听令:“是!”

傅初雪刚毒发,现下体力不支,经不起颠簸,沐川说:“你与席老将军同去滦庄。”

此番倘若没抢关成功,援兵到达滦庄,与城内里应外合,傅初雪就会变成战俘。

账中数十双眼睛看着,傅初雪不好撒娇,不安地搓着手指。

沐川揉揉他的头,安慰道:“等我回来。”

三日后,席正青领兵抵达滦庄。弓手在城外架弩,遇到跋族见一个射一个。

傅初雪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日日在城外守着。

五日后,北部传来捷报:先锋部队成功抢关。

延北大旱,滦庄本就存粮稀少,围城十日,城中兵粮寸断。

又过了五日,沐川提北部跋族将领首级,兵临城下。

秋风卷着黄沙,掠过斑驳的城墙,南部跋族首领大开城门。

历时两月的交锋,让延北与跋族长达十年的冲突,就此终结。

第28章 吻

本以为唐沐军得胜归来,可以开开心心滚床单,没想到沐川白日抚恤伤员、献俘告庙、整顿军备,夜里摆宴庆功、回积压的奏折……每日忙得脚不沾地,连上床的时间都没有。

此前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现在跟断袖打的火热,傅初雪觉着自己八成也是断了。

今夜沐川回府,掀开外袍,里衣右腰渗血。

出征一月,傅初雪见多了血,胆子大了些,“受伤硬撑着打仗、又喝酒庆功、还总熬夜……伤口不发炎才怪。”

沐川拉开床头柜拿纱布,傅初雪隐约瞄到个不怎么正经的粉红色瓶子,还没等看真切,床头柜便被关上。

匕首在火烛滚了两圈儿、喷上酒精、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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