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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川这辈子已经没有精力再把一个什么人放在心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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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还有

第66章 “吾夫虽傻,却忠如牛马”

军中都是五大三粗的汉子,经常席地而卧,中军账中地面铺着羊皮纸,账壁挂着裂日,塌上只有薄薄一层草垫,没有床褥,也没有炭盆。

傅初雪奔波一路,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沐川心疼压过欲望,再次将他的衣衫拢上。

“你是不是男人啊?”

“不是。”

庙里清心寡欲的和尚都没他能忍。

倭寇压境,士兵在账外待命,他怎能与傅初雪在账内厮混乱了军纪?

若是传出去,沐家的脸都被他丢尽,日后如何立军威?

沐川出帐征了炭火,找出厚厚的狐裘,营卸掉重甲,生上炭火。

“奔波数日,先睡会儿吧。”

“怎么哪次都这样?”

傅初雪本就骄纵,现在更是被宠得无法无天。

沐川亲亲他的脸。

傅初雪偏过头去,满脸嫌弃,“胡子好重,扎死了。”

“睡吧,我和你一起睡。”

沐川按住作乱的手。

上次在傅府,岳父就在隔壁,沐川险些吓出阴影;这次在军营,外面是以他为榜样的士兵,两次都太不合时宜。

傅初雪胡搅蛮缠,“说什么‘不会独活’,睡了两个月都不碰我,分明就是嫌弃我!”

沐川知道自己说不过他,索性以吻封缄。

“唔……”

傅初雪被亲得七荤八素,又被胡茬扎出脾气。

“想蒙混过关?哼,今天必须办了你!”

傅初雪受了委屈就会窝里横,拿这事儿较劲,就是怨沐川在他毒发时将他撇在长唐。

沐川自知理亏,但不能苟同,抛开客观因素,最主要是帐中没东西,傅初雪肯定受不住。

厚厚的狐裘难掩消瘦,昔日合体的常服如今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风姿绰约的美人被蛊毒折磨得形销骨立。

沐川向下探手,傅初雪非常配合地解开腰带,搂着沐川脖子没个正型,“装什么啊,忍不了了吧?”

四月燃炭,有些发闷,傅初雪额头渗出薄汗,三两下将自己脱个精光。

许久不见日光的苍白皮肤下蜿蜒着清晰的血管脉络,血管上的鼓包大小不一,是蛊虫筑巢的痕迹。

沐川轻轻按了下,问:“疼吗?”

傅初雪显然会错意,笑嘻嘻道:“我不怕疼。”

此前与傅初雪搅在一起,沐川就会气血上涌,不敢多看,今日定睛细看,只见匀称的骨架因血肉的消失变得嶙峋突兀,肋骨的形状清晰可辨,随着微弱的呼吸轻轻起伏,胸口有道新的伤痕,看上去像是刀伤。

沐川抚摸刚长出嫩肉的伤疤,问:“怎么弄的?”

“之前就有。”

沐川笃定,“之前没有。”

“你身上有伤,我身上就不能有伤?平日磕了碰了哪能记得清楚?”傅初雪皱眉,跨坐在上,左扭扭右蹭蹭,“你真扫兴,还要不要做了?”

“就不能安分些?”

傅初雪满脸无辜,“塌上太冷,你身上暖。”

沐川在意他的伤,但直接问肯定问不出什么,好在嘴严的主子有个嘴不严的小厮,改日去问焦宝就好。

很多事不是横冲直撞就能得到结果。

沐川逐渐变得圆滑。

见他久久没动作,傅初雪像尊精心烧制的瓷白人偶,浑身上下散发着脆弱的美,环着他的脖颈,在耳边又叫了声:“夫君。”

能刺穿重甲的不是利刃,而是耳边的温声软语。

不做到最后,可以先做些别的,先让小馋猫舒坦些,等准备充足再从长计议。

沐川拉开雪白的腿,在两腿之间俯身向下。

傅初雪瞳孔骤缩。

湿润的口腔包裹要害,温热的气息洒在腿根,血管的鼓包变大了些,苍白的脸颊瞬间有了血色。

“你别……”

傅初雪没受过这种刺激,抓着沐川的头向上。

嘴上说不要,身体很诚实。

接触久了,一个眼神就能洞悉对方心中所想。

沐川看穿他的口是心非,再次向下。

硬硬的胡茬蹭着小腹,新奇的方式带来前所未有的颤栗。

账外风声呼啸,耳畔是吞吐声伴随着沉重的呼吸。

皇帝需要他征战,将扳指还了回来,粗糙的指节划过敏感处,扳指刮过某一点,傅初雪猛地蜷缩脚趾。

沐川像个逛青楼的太监,为了不伤害傅初雪,用尽了力气和手段。

“话本没讲这些,你从哪学的?”

“嘉宣若知你用此物做这等腌臜事儿,定要被气死!”

“慢,慢点儿!”

傅初雪被前后夹击,被玩得七荤八素,娇喘连连,不过片刻便交代了。

“我帮你……”

“不用。”

精力泄尽,傅初雪懒得废话,直接上手。

沐川忍无可忍,狠狠抽了下他的屁股。

雪白的臀尖飘起粉红。

“你,你……”傅初雪瞪大双眼,困意全无,“我爹都没打过我!”

炸毛小猫说些毫无威慑性的话,只会让沐川愈发地狠厉。

“啪”

又是一下。

掌间触感滑腻,肤若凝脂,沐川没忍住,接连拍了好几下。

傅初雪气得眼睛都红了,“干嘛呀,不跟你好了!”

沐川与他接吻,眼中是浓重的欲。

傅初雪推开他,朝地上“呸呸”吐了两口,“不像你那么变态,我不想吃自己。” W?a?n?g?址?发?布?Y?e?i????????ě?n?②?0????5??????ō??

精虫上脑就蓄意勾引,爽完提上裤子就翻脸不认人。

沐川无奈,拍拍他的背,说:“睡吧,我在守着,哪也不去。”

征战在即,码头狼烟四起,帐内浓情蜜意。

*

翌日,傅初雪醒时,账外天光大亮,开着天窗。

塌上挂着床幔,床幔有人问:“何时出战?”

出战出战,庸兵随主,全是听不懂人话的榆木脑袋。

不过这士兵说话的声音有些耳熟。

晌午被扰清梦,傅初雪掀开床幔,没好气道:“不是说了吗十日,就等……”

话说半截,看清来人顿住。

傅初雪收到书信迟迟不回延北,听闻唐沐军去西陲征战,傅宗担心儿子便来了善县。

入中军营帐,隐约瞧见床幔中垂出一只手,腕骨突兀得吓人。

儿子没这般瘦弱。

难道沐川养了别人?

老父亲刚要发作,却见儿子掀开床幔,不分青红皂白地骂人。

青丝垂到腰间,不似之前浓密,人瘦了一大圈,脸色虽白但气色很好,先是一脸不耐烦,之后转成震惊。

“父亲怎么来了?”

“怎瘦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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