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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快了”,之后就不会任何消息了,直到晚上十一点五十九分,阮栗卡着点进门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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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饭][饭饭][饭饭]
推推下一本宝宝们[撒花]
《野火烧不尽[伪骨]》
温柔大美人受×疯批小狼崽攻
**年下|强取豪夺|破镜重圆|为爱做三**
【他是他的救赎,也是他的深渊。】
一句哥哥,是枷锁、是束缚也是禁忌。
夏黎以为,自己可以用理性压抑这段不被允许、见不得光的感情,直到沈灼野步步紧逼,摧毁了他所有的心理防线。
“哥,你以为你能逃得了吗?”
沈灼野将夏黎逼到墙角,虎口卡着他的下巴,逼迫他正视着自己,声音低沉而危险,像一把钝刀,一点点割开夏黎的理智。
夏黎试图用冷漠推开他,用言语刺激他,让他冷静下来,“我们是兄弟,我是你哥哥……”
“那又怎样?”沈灼野轻笑一声,眼神炽热而偏执,“我从来就没把你当哥哥。”
“还有我们又没有血缘关系,不在一个户口本上,怎么就不可以了?”
“哥,别逼我。”
“你知道的,我什么都做得出来。”
是了,沈灼野就是一个疯子,故意在他高考后喊着他的名字自.慰,让他听到;故意借着酒劲对他说着露.骨的话;故意在他的床上对他做亲密的事情,让他的男朋友看到……
【大概就是受发现攻对自己的感情,开始恐惧,逃避,离开,谈恋爱,被攻抓到,强.制,两人的感情被父母发现……他逃他追,他插翅难飞。】
【受和男朋友互相利用,无感情】
我好爱这一口,大概是8-15w字左右的小短篇。
第17章 被冷落的心机Beta17
“咔哒滴——”
阮栗卡着点进门,刚踏进门的那一刻,就被霍昭揽着腰按在了墙边。
“唔——”
还没来得及反应,唇上就落下烫意,一下又一下,急得犹如雨滴。
阮栗偏开头,小口小口喘着气,两人之间的距离太近了,近到挤压得他的胸口疼。
他微微弯下身子,额头抵着霍昭的胸口,“去洗澡。”
怎么办,等下霍昭就要知道他的小秘密了。
霍昭将人抱了起来就往卧室走,嗓音嘶哑至极,“洗过了。”
阮栗被迫搂着霍昭的脖子,感受到他身上滚烫的烫意,挣扎着要下去,“我还没洗。”
“我不嫌弃。”霍昭说完还拍了拍阮栗臀部。
阮栗抓着霍昭的头发往后扯,让他整个人都往后仰,有点烦躁,“我不想做,你打抑制剂吧。”
霍昭一顿,把人扔在了床上,欺身而下,“宝贝,合约上写的很清楚,易感期负责安抚我。”
说完他不给阮栗任何回避的机会,不一会儿,阮栗就没有力气了,也顾不上自己的“后遗症”被发现,就是死死地拽着自己的衣服,不让霍昭动一点。
不知过了多久,阮栗很困,半梦半醒间还听到霍昭的声音。
“离霍临远点,他不是什么好人。”
“呵,你也不见得好。”
“听到没有。”
“你管我!”
霍昭轻笑一声,眼眸低沉,不再说一句话,他看到阮栗精致的脸颊因为他自己而生动,心中被抚平了一瞬间,之前的烦躁一扫而尽。
半晌,他餍足地半靠在床头,看着阮栗身上皱皱巴巴的衣服,皱了皱眉,用衣柜里面找到一件他的T恤,准备给人换上。
嫩白细腻的皮肤此刻浮现着几道红色的指痕,粉色的两小点格外诱人。
原本被安抚好的信息素,再次被挑起,持续了整整五天的易感期,到最后阮栗连骂都没力气骂,原本小小的两个胸,这会儿肿大了一倍。
他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被霍昭带到了私人医院,做了一套全身体检,没有任何病症,只能先调节体内的激素。
阮栗在家里“休养”时,接通了妈妈的电话,“喂,栗栗,你还记不记得你玛蒂娜阿姨?”
玛蒂娜阿姨?阮栗有点印象,是妈妈在国外留学认识的朋友,当时在国内发展,不过在他上初一的时候,玛蒂娜阿姨一家就回自己的国家了。
“我记得。”阮栗坐直了身体,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怎么啦?”
“没什么大事,就是你玛蒂娜阿姨他现任丈夫的儿子回国了,你要是方便的话,可以去接机。”
阮栗对玛蒂娜阿姨的印象还挺好,他回到阮家后,第一次生日玛蒂娜阿姨送给他一张银行卡和一些金子,让他印象特别深刻。
他现在这个状态,一个人在家里待着容易胡思乱想,心理医生也让他多出去走走,阮栗也就一口答应了下来,赶紧换好衣服,让司机火急火燎地给送到了机场。
【弗兰克,欢迎你!】
阮栗打着哈欠,一边举着牌子,一边和周嵊聊天,等会儿带弗兰克出去转的时候要给周嵊拉过来。
“嗨~你是栗栗吗?”
“白景澄?”阮栗抬头就看见白景澄戴着墨镜站在自己的面前,分外晦气,语气不耐烦,“麻烦让一下,挡着人了。”
“啊,我就是弗兰克呀。”白景汀取下墨镜,抬手就要接过阮栗手中的牌子,“我不是白景澄,白景澄是我的哥哥,我是他的双胞胎弟弟白景汀。”
阮栗冷眼看着他,一动不动,好似要从他的脸上看出什么来,“之前没听说过他有弟弟。”
闻言,白景汀立马露出一个难过的表情,他拿出手机找到之前的照片,“因为我爸妈离婚了,我跟着我爸爸,他跟着我妈妈。”
阮栗狐疑地看着他,说实话,面前的这个人确实和他见到的白景澄不太像,因为白景澄是偏温柔那一挂的,而面前这个人,他看不出来,很奇怪,有点像笑面虎,不像表面这么简单。
但是无论如何,不管是不是一个人,他对这张脸都没有什么好印象,更不可能做他的导游。
而就在阮栗给妈妈低头发消息确认的时候,在他看不见的角落,白景汀将掌心浸透汗液的纸巾扔进了垃圾桶。
手机嗡嗡作响,他扫了一眼屏幕上的备注,直接调成了静音。
白景汀微微吐出一口气,他露出对着镜子练过多遍的笑容,“哥哥,我们要一直在这里站着嘛?”
阮栗抬眸瞥了他一眼,把手中的接机牌扔进了白景汀的怀里,“跟上我。”
“好嘞哥哥。”白景汀喜气洋洋地抱着牌子,紧紧地跟着阮栗,像是他的小尾巴,“接下来我们要一起去吃饭吗?”
阮栗没说话,他扯了扯嘴角,将人塞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