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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做出来的伪装。
“教官,特别关照的人员我会负责。”
艾格教官诧异挑眉,“改主意了?”不等沈裕点头,他呵声,“我也改主意了,你没机会了。”
艾格:“哈,你以为这是你想要就要,不要就不要的吗,小沈机会是宝贵的。”
沈裕没接话,漆黑的眸子就这么看着他,莫名地令人起鸡皮疙瘩。
艾格教官啧了声,“你现在比以前可怕多了啊。”
那一眼,让艾格心生警惕,本能地察觉到一股危险。
“沈助手,你要负责,那就交给你了,好好操练他们。”
“是,教官。”沈裕应声,寒凉如冰。
艾格教官一放手,等待新生们的是更为严酷的体训。
妈的,他们不是人是吧,你以为我们是狗吗?!
你让我们干,我们就干啊,能不能给人一点休息时间,太痛苦了好么!
沈裕冷酷无情,“很累?想休息?非常痛苦?”
满头大汗的Alpha们:小鸡啄米。
沈裕看向某个地方,“我看还有Alpha能坚持下去,那就继续。”
什么?!
众人往个方向看去。
季涞礼正在进行引体向上,单杠上手臂线条流畅,向上拉伸时肌肉撑起绷紧了军衬衫,透出蓬勃的生命力和性感。
栗色的卷毛在空中飞起、垂落,眉骨下的眼灿烂得不行,好像从中找到了乐趣似的。
妈的…这有个真狗!
这体力不是人吧?
“叮,计时完成,编号699完成引体向上,数量:一千。”
从单杠上下来,季涞礼就发现大家看他的眼神有些奇怪。
他不在意地挠挠头,视线微瞥,与一直看着他的沈裕对上。
下一刻,季涞礼听到他说,“全体解散,编号699、编号253出列。”
第7章 废了那罪恶之源,切了它!
沈裕点了出季涞礼和另一个Alpha出列,众人都有些奇怪。
明明都已经很累了,但看到沈裕只点了两个人。
Alpha们的胜负欲出来了,什么?你只点他们,不点我,什么意思,瞧不起老子么!
正想大声抗议两句,就见编号253的Alpha脸色刷一下就白了,两腿颤颤,整个人抖得厉害。
再看精力无限,干什么都一脸乐观的季涞礼,此刻青年脸上颇有些古怪。
一些还想着抗议的Alpha觉得他们嗅到了危险的味道,战略性撤退了。
“沈裕想干什么,我怎么瞧着这两人这么危险?”
旁边那个沉吟片刻,草了声,“他不会是看季涞礼挺牛逼,决定提前干掉他,减少威胁吧?!”
“我草!还真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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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边,季涞礼跟着沈裕,带着昨晚的炮灰男,走到了训练场休息室内。
门一关,昨天还嚣张无比,要折辱沈裕的Alpha腿一软就跪下了。
面上惊恐之色溢于言表,“学长…沈、沈学长,我没有说出去…你,你放过我吧。”
沈裕对他的惊恐无动于衷,漆黑的眸子深潭一般摸不着底,他看着这个Alpha的眼神也是淡漠幽深的,不像在看一个人。
让季涞礼想到后期沈裕的结局,他默不作声,看着这个Alpha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什么骄傲自尊都没了。
然而他默不作声,这把火还是烧到了他身上。
“你觉得要放过他吗?”
季涞礼愣了下,抬头看向说话的沈裕,搞不懂对方为什么问他,“你做决定就好。”
“我做决定。”沈裕望着他,“你不想救他吗?”
那双眸子冰冷的不似人,潮湿得像是下了场发霉的雨,腐蚀着生机。
“你知道野兽和人的结合吗?四肢粗犷,头比身大,面部崎岖,人的身躯,野兽的蛮性,披着人皮的怪物,连血都和真正的人类不同。”
“是不是很有意思,联邦五十年前的神奇产物,可惜时间过去太久无缘得见,想见识一下吗,学弟?”
沈裕的声音很好听,像是泉水叮咚,碎玉滚珠,娓娓讲述着奇闻时让人不禁沉浸其中。
然而内容却让安静到只有Alpha急促喘息的休息室添上了分诡异。
话里的意味昭然若揭,如果做决定的人是他,他就会把这个Alpha送去与野兽为伍。
“不要、不要…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沈学长…沈裕,你不能这样对我!”
Alpha惊恐地叫起来,“我是联邦军校的人,我要是出事了,你们都逃不过!”
沈裕笑了下,“那又怎么样?”
疯子,他就是个疯子!
生死间,Alpha猩红着眼,自地上爬起,朝沈裕挥拳,“我杀了你!”
他完全不是沈裕的对手,全是破绽的攻击,沈裕一脚下去,Alpha就失去了攻击力。
沈裕眼底冰冷潮湿,带了丝恶意的笑,看向季涞礼,“现在只有学弟能救你了。”
季涞礼一头问号,惊吓过度的Alpha就扑到了他脚下,抓着他连声求救,“涞礼、涞礼,我们是朋友不是吗?”
“不会见死不救吧,我知道你都是受沈裕威胁…昨天、昨天的事…我不怪你,你救救我,救救我啊!”
Alpha情绪崩溃的叫喊着,眼珠充血,骇人至极。
沈裕漠然地看着这一幕,冰冷的像个旁观者,好像季涞礼救不救他都与他无关,又像是一切任由他做主。
不过季涞礼知道,他要是真答应才是完了。
他把这家伙的手扯开,在他双目充血,马上发疯喊叫前,一记手刀将他劈晕了过去。
季涞礼没有管地上的Alpha,有点无奈地看着沈裕,“沈学长,你为什么一定要我做决定?”
“我要是说放了他,你真的会答应吗?”
沈裕苍白面上勾着艳丽诡谲的笑,“不会。”
季涞礼不客气道,“那你别问我,怎么处理都好,我们现在是合作关系,我答应你的,肯定会做到。”
“但如果是这种没用的问题,我觉得可以减少次数。”
他看上去有点不高兴,沈裕面上的笑淡了下去,“你在生气?”
“不是很明显吗?”季涞礼坦然承认,他看着沈裕,“沈学长,人和野兽的区别就是人知道怎么克制自己的欲望。”
“不过人有时候也没野兽可爱,至少人家呲着牙要吃你的时候,那是真的想吃你。”
而不是装模作样,披张伪善的皮。
季涞礼嫌弃地瞄了眼地上的Alpha,“我不觉得该放过他,不过我还是不建议你那么做。”
苍白的面上浮现讥诮,沈裕低低嗤笑,“所以,你的建议还是放了他?”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