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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了,还是没拆封的样子。

季涞礼弯着眉眼,冲他眨眼,“我猜到这个东西对哥来说,可能有别的意义?”

“我就没有动过,还以为你会不好意思回来拿呢,想着改天给你送过去。”

雷珀都感动了,这就是好兄弟啊,他的贴心弟弟。

“涞涞,你真是哥的好兄弟,下次请你吃饭。不过还好你没送到军事部去,不然多丢脸。”

季涞礼诶了声,搓了搓小卷毛,看到雷珀信任的眼神,淡定的嗯了声,“对啊,幸好没去。”

其实是他先送给了翟哥,又被翟哥退了回来。

翟哥是这么说的——“那个蠢A发现你退了礼物,一定会重新买,他最近的星币可不多,拿回去吧。”

这件事,他就不告诉珀哥了,免得珀哥又得炸一下。

嗯……也不告诉翟哥了,让他们自己解决一下,他现在是有家室的人,不可以夹在两个A的中间。

咦等等,那种用词…是不是有点不对劲,季涞礼严肃地想。

——

军事部对这两人迷一样的死对头关系,时常被搞得认知混乱。

从一开始的:

“啊,这和我理解的死对头好像不太对啊,问问别人。”

“我也觉得不太对,可是当事人似乎完全不觉得不对,但他们打架是真下手。”

到了:

“你说他们不对劲?死对头不就是这样的吗,你上学的时候,老师没教过你?”

“怀疑什么呢,他们就是死对头,真下死手,看不顺眼那种…哦你说,为什么打架完还能和谐站在一起,平时看上去相处也还行的样子,多简单啊!这不就是——塑料兄弟情!”

懵逼的军事部新人:是、是这样吗?

施施然路过的尤金,“我告诉你们,他们之间可能有一腿。”

“具体参考沈裕。”

尤金神神秘秘,做足了高深莫测的前辈模样:

“其余的你们这些家伙也利用一下自己都是水的脑子吧,别在某一天发现自己是个红鼻子小丑。”

军事部新人:?

咱们联邦军事部的人都这么怪吗?

日复一日的联邦星历走动着,军事部收了不少新人。

翟一斐和雷珀的职业也往上升了好几次,履历突出。

除却沈裕外,他们也是军事部有名气的人物,也因此扑朔迷离的死对头关系被多人关注,成为闲暇谈资。

听到这番话,翟一斐声音悠悠,“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喜欢小丑。”

看到翟一斐,尤金甚至连背后蛐蛐人的心虚都没有。

“还好,是这些人愉悦我的时候像个小丑。”

尤金冷笑,“谁叫他们不信我的判断。”

翟一斐睨他,一副懒得多说的样子。

“期待你判断错误的那天。”

几个注意到他的新人颇为惊喜凑过来同翟一斐聊天。

又在他疏离礼貌,滴水不漏的谈话中找不到机会,惋惜的看着这个军事部冉冉升起的新星离开。

尤金见了老不爽了,暗自嘲笑这些人,不会以为翟一斐好接近吧。

照尤金看,翟一斐和雷珀本质上就是同一种人。狂妄、傲慢,对自己极度自信,雷珀属于装都不装,一切摆在明面上,翟一斐那家伙就是装得太好了。

他之前听季涞礼说,有一种人就是太自恋了,所以喜欢自己。

学术名上叫做——水仙。

那么,雷珀和翟一斐本质上是同一种人。

尤金喃喃自语,“细思极恐啊。”

“粗思也恐啊。”

旁边有Alpha点头赞同,又被另一个Alpha接上了一句:

“不对,不思也恐吧!”

“你们在说什么孔不孔的,细嗦鼻孔?”Alpha表情古怪,“用鼻子嗦粉?”

尤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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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画面入侵大脑,他表情裂开,再也无法直视粉状物体。

尤金怒道,“你们给我滚远点,以后敢用鼻孔嗦粉的,就给我等着瞧!”

食堂险些发生一场恶战,悄摸凑过来听八卦的新人,没打听到雷珀和翟一斐真正的关系就算了。

还差点被生气的尤金暴揍一顿,还是路过的雷珀,笑得放肆,勾着他的肩膀把人拉走了。

尤金愤怒的声音传来:

“迟早把他们的鼻子揍成红色!”

雷珀一掏耳朵,看起来很不屑:

“你能换个比喻吗,过时了。”

“翟一斐那毒夫上次还说你去马戏团,绝对有你的戏。”

雷珀笑嘻嘻的开玩笑,尤金翻了个白眼,忍不住了,“我看你和翟一斐就是有一腿!”

雷珀瞪眼,反驳的话瞬间脱口而出:

“你放屁!”

“那你吃啊!”尤金的战斗力可不是盖的,怒而冷笑,“早就觉得你们奇怪了。”

“今天我尤金就要拆穿这一切,季涞礼和沈裕就是前车之鉴!”

雷珀震惊,“你拿我和那个毒夫跟他们比?”

扬起的声音瞬间吸引了好几个Alpha,雷珀不得不压低了声音,眼里翻滚着不爽,瞪视着尤金。

方才还勾肩搭背的塑料兄弟情,立马就要破碎。

那尤金可就不客气了:

“你不就爱跟人比吗?现在拿你和他们比就不行了?”

雷珀:这能一样吗!

他想让尤金闭嘴,去马戏团演戏得了。

这家伙就一阵输出,语速巨快的说:

“哪有人成天把另一个A的名字挂在嘴边?”

雷珀:“我们是对手!”

“好一个对手,一起吃香草冰淇淋的对手?”

那是因为他想看翟一斐嫌弃无比,又拿他没办法,只能被迫吃下那个不喜欢的香草冰淇淋。

但是放在这说,尤金一定不会理解。

所以,雷珀再次申明,“我们是对手!”

尤金:“呵。”

他不屑,“联谊会上,拉着人一起窝在角落,死活不肯放开人的对手?”

那咋了?

他特么社恐,觉得那些小o看他和翟一斐的目光像要把他们吃了一样,拉着人不放有什么问题?

雷珀仍旧理直气壮,“我们是对手!”

他都没有小o翟一斐当然不能有了!

尤金用一种“我叫不醒装睡的蠢货A”的眼神,满是优越感的睨了他一眼。

雷珀直接硬了。

拳头硬了。

“雷珀,你敢说,你对翟一斐没有任何超出对手的感情?”

也许是这一句话,雷珀一整晚没睡好,做了一夜的梦。

在梦里他回到了那次和翟一斐出的任务。

他们受了很重的伤。

大雪封山,失去信号,万里绵延的雪山,只有他们两个。

血渍污染了白皙的皮肤,绽放出鲜红的血花,顺着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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