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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妇儿真勤奋,难怪能把事业做大做强。
徐添贺不想打扰程念,只好坐回沙发,继续等待。
然而到了七点,办公室还是没有什么动静。
徐添贺坐不住了。
不管多忙,晚饭那必须得是按时吃的!
他起身敲了敲门,得到一声冷淡的“进”。
徐添贺推门进去。
程念抬头,惊讶:“你怎么来了?”
徐添贺幽怨:“我跟你在手机上说了,你还安排好接我的人了。”
而且他都来了一个多小时了。
程念找回了记忆,道:“哦哦,想起来了,那你坐会儿吧,我还有一点工作要处理。”
徐添贺没坐,他上前按住程念的手,道:“要不咱还是先吃晚饭吧。”
程念微愣,“……几点了?”
“七点!”徐添贺说,“天都黑了!”
程念想要继续工作的心思,在徐添贺谴责的目光中败下阵来,只得收拾好资料,结束了今天的工作。
徐添贺高高兴兴地坐上了媳妇儿的副驾驶。
回家!吃饭!
第42章 梦醒由人
42、
徐添贺坐在副驾驶,怀里抱着小年年。
小布偶一个月过去长大了不少,身上的毛毛都油光水滑、软软蓬蓬的。
徐添贺撸着猫,开口跟媳妇儿聊天:“老婆,昨天那事儿,你处理好了吗?”
程念道:“嗯,多亏顾总。抓顾家内鬼的时候,连带着抓到了我父亲头上——他越俎代庖,表面退位让贤,实则在暗地里跟几个大股东秘密联系,勾结顾家内鬼,准备给我大哥铺路。”
“这回他们要伤筋动骨好一阵子了。”
程念情绪不高,解释完便没了多余的话。
徐添贺遂转移了话题:“老婆,我刷到有推送消息说,香岚寺明天会有大师给人解惑,你想不想去看看呀?”
“……解惑?”
“嗯嗯!”徐添贺点头,“是惠济大师!很有名的!”
程念问:“你信这个?”
徐添贺迟疑,但还是点了点头:“嗯呐,去求个签也好。”
本来是不信的,但谁承想穿书这事儿被他给遇上了,那看来还是得多少信一点儿的。
小猫咪也在咪咪咪叫,仿佛听见了感兴趣的话题。
程念思索片刻,也答应了。
周六不上班,去逛一逛也无妨。
……
于是第二天一大早,徐添贺就起床做好了早饭,还备好了小年年的口粮。
抱着小布偶,两人开着车赶往香岚寺。
因为出发得早,所以一路上车流量不大,行驶还算顺畅。
到达香岚寺山脚下时,游人还寥寥无几。
看地图上说,寺庙在半山腰,海拔五百二十米。
因为数字浪漫,所以来求姻缘的游人常年络绎不绝。
徐添贺说:“五百多米,相当于爬三分之一泰山了。”
“泰山?”程念疑惑,他好像从没听说过哪里有这座山。
徐添贺一愣,忽地又一次意识到这里终究跟他原来的世界大不一样。
“啊……”他想找话解释一下,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程念也没强求,仰头看了眼山腰处若隐若现的古寺飞檐,道:“走吧,趁现在人少。”
说着迈步往前。
徐添贺定定地看着程念的背影,心里思绪万千。
怀里的小猫喵呜喵呜叫了几声,仿佛在催促他赶紧追上去。
程念已经走出一段距离了,徐添贺恍然回神,抱着猫大步跑到了程念身边。
越往上越清幽,这里并不像是一个打卡圣地,倒像个隐秘的世外桃源。
寺庙前有和尚在洒扫。庙外一棵大银杏树纷纷扬扬地落着叶,时不时会有一阵风顽劣地吹翻落叶堆,让人扫也扫不尽,颇能磨炼心性。
徐添贺走上前去,礼貌道:“小师父你好,请问售票处是在哪里?”
小师父行礼道:“施主。”
看一眼徐添贺,又看一眼他怀里的猫,小师父道:“可是徐施主?”
徐添贺“嚯”一声,“我第一次来,师父你咋知道我姓什么的?”
程念也疑惑地看过来。
小师父微微笑,侧身向寺院内示意道:“施主莫惊,惠济大师有请。”
徐添贺真真是惊讶了,这位惠济大师,莫非真有神通?
顺着小师父指路的方向,两人一路穿过重重幽径,走到了一间竹屋前。
竹屋门紧闭,周围也没什么人在。
徐添贺摸不着头脑,便上前礼貌地敲了敲门:“请问惠济大师在这里吗?”
本以为屋里会有人,孰料声音却是从他们身后传来。
“阿弥陀佛。施主晨安,小僧便是惠济。二位施主早早前来,是有何疑惑要解?”
循声转身,只见侧后方的竹林边缘处,有一石桌石凳,身着僧袍的清瘦僧人端坐其中,双手合十朝二人行礼。 w?a?n?g?阯?F?a?布?页???????????n?②?〇?2?5?????????
二人惊讶一瞬——真奇怪,刚才怎么没看到有人在。
徐添贺抱着猫,小心地也回了个礼,而后道:“冒昧前来打扰,确是有未解之事求大师指点迷津。”
程念朝徐添贺看了一眼,神情叫人看不出其中含义。
惠济轻轻摇了摇头,似幻似真道:“不打扰。浮世皆虚梦一场,凡事几重,早有轨迹。”
这话如梦幻泡影,听也听不真切。
徐添贺感觉心凉了半截儿,他迫切地直入主题,问道:“虚梦一场……那我会不会醒?”
程念神情淡淡,先开了口:“梦醒由人,不由钟磬音。”
年年:“喵呜~~喵!”
惠济微微笑道:“这位施主所言不错。”
程念遂双手合十回了一礼。
惠济又道:“小僧观施主眉宇愁结,似有不少忧惑。”
徐添贺下意识朝程念看过去,果然看到媳妇儿正蹙着眉。
媳妇儿在忧虑前几天的事情吗?
他想到这茬,便开口问:“老婆,你在担心前……”
程念却迅速打断了:“不是。”
徐添贺:“啊?”
程念朝向惠济大师,道:“是有惑,但不忧。我想知道,如果有人要醒,我能留住他吗?”
惠济笑笑,只道:“同梦,同醒。”
徐添贺心脏砰砰跳,刚刚凉掉的血液又重新热了起来。
结合他刚刚说的话,很难不把媳妇儿说的话朝他自己身上联想。
既然是梦,那他如果想回去,就需要找到梦醒的方法。
可是,如果媳妇儿舍不得他的话,大师说“同梦同醒”,或许……
程念思索一会儿,又问:“那,如何能醒?”
惠济垂下眸,道:“不可说,不可说。”
徐添贺恍然明悟,急忙开口问:“那我之前走过的轨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