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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就请了个空,心想这下要坏了。

昨日大公主向陛下说了砺蛤一事,陛下嘴上不说,心里堵的慌。

凡是贡品,太子先选,只要太子想要,齐帝没有不给的。

区区砺蛤,别说五斤,太子全要了齐帝也舍得。

他甚至享受太子挑完后,派人将贡品呈到御案上,捎带的几句

‘xx不错,xx也好。’

这不像老子赏儿子,像儿子赏老子。

偏偏齐帝乐在其中。

可这次砺蛤,太子选完后先给宝珠公主分了一筐,才轮到自己这个父皇。

他还等着儿子的品尝感言呢,被告知四皇子与太子同食。

行叭,朕在等等,太子有什么好的都记着朕,砺蛤这么好吃,太子势必会过来给朕推荐一番,到时候朕佯装不在意的说他几句小孩子气,再给他个面子尝几口就罢。

等来等去,一天不见人,第二天让人去请,太子出宫了。

齐帝怒摔砚台。

“又出宫!去哪了!”

肥公公小心道:“应该是……安河王府。”

齐帝一甩袖子,来回踱步,满腔怒火非要找个地方发泄

“帮四皇子从承祚殿搬出去!”

“南书房的太傅还有尹太尉都是干什么吃的?!对太子教导一点儿都不上心!”

“还有承祚殿的奴才,太子三天两头跑宫外,万一出了事,朕砍了他们的脑袋!”

“安河王也不是个好的!”

“还有其他几个皇子,是不是他们孤立太子,不与太子玩耍,太子感到无聊才总往宫外跑?!”

肥公公灵机一动赶紧灭火

“陛下,您千秋圣诞将近,会不会是太子殿下为了给您准备惊喜,不好让您知道呢?”

齐帝盛火噗一下小了。

“是吗?朕都把这件事忘了。”

齐帝脸上云开雨霁:“豚儿是个孝顺的,但也不用这么费心啊。”

肥公公一看有用,连忙恭维

“陛下,您还不知道太子殿下吗,哪次您生辰,太子殿下不是用心准备良久。”

“太子殿下本打算在您生辰呈上的望远镜提前给了,自然要另备生辰礼啊。”

齐帝一点儿火气都没了。

“四皇子别搬了,豚儿回来跟朕生气就不好了,把大公主罚禁闭。”

“小小年纪,妖言惑上。”

齐帝冷哼一声,什么妖魔鬼怪都敢给他上眼药了。

野种就是野种,上不得台面!

肥公公呵呵两声:“是,陛下。”

*

承祚殿书房。

四皇子对着空空的砚台发呆。

不想磨墨。

看了半天,重重捶了捶桌子,写写写,写它个狗屎!

四皇子眼神骤凶,下一刻心神一动。

刚才的敲桌子的声音……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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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皇子又敲了敲,真是空的。

四皇子眼神一凝开始寻找机关。

最后在桌子背面按下一块凸纹,上方立刻弹起一条缝隙。

四皇子将暗格抠出来,发现里面有一块布帛,上面绘了一幅图,上面写着

————齐太子的诚意本单于知道了,合作愉快。

四皇子的心怦怦直跳,他意识到这是个好机会!

借太子之手,杀大公主的好机会!

第155章 操心师

祁元祚出宫主要是去方藻家。

他深入的与方太仆谈论了杂学,也就是化学。

只是方太仆老年求稳,不想再焕发第二春。

祁元祚怎么可能坐视未来人才这么颓废,一翻鸡汤灌进去,将方太仆从政以来的光辉事迹拉出来各种赞扬,还有方太仆平日自己写的诗,祁元祚拣最偏的背几句,大加崇拜。

方太仆不由得飘飘然。

若非真的崇拜他,怎么可能将他几首并不广为人知的诗都背出来?

祁元祚见时机已到自然而然的提出了对杂学的不解。

“孤前几日得到了一本天书,上面各种符号,孤实在不能理解,听闻方太仆对此有研究,所以想拜托方太仆帮孤解析一番。”

方太仆自是应下。

他活了四十多年了,什么书没看过?

方家未来的荣光全系于太子身上,太子愿意与方家亲近,方太仆没有推拒的道理。

祁元祚心满意足:“等孤回宫就派人把书送来。”

忽悠了未来的化学人才,出门遇到了他的射手。

几个伴读只陪太子读书骑射,却不能陪太子练武。

祁元祚曾问过齐帝为什么。

齐帝说,帝王是孤独的,要永远握好自己的底牌,世间没有人有资格与皇帝平起平坐,无论是身份还是能力。

祁元祚自己总结了一下,四个字——保持神秘。

大齐人讲究文武双全,哪怕最讨厌运动的尹守知,放出去也能撂倒一两个普通人。

方藻已经十六岁,身高一年一个样,祁元祚三尺半的身高,放在五尺半面前根本不够看。

飒飒少年郎,黄色琉璃簪盘发,从腰至脚半边黑兽纹在一招一式的攻击里充满了野性,额角细汗眼神专注,与武学师傅一招一式的对持,颇有章法。

兔子飞踢,将武学师傅蹬退三步,方藻却借着师傅双手交叉格挡的力道,鹞子翻身落地。

祁元祚鼓掌赞叹

“空将的身法,越发厉害了。”

当年祁元祚拜为仙鹤台的老大,成立了元教,他是这个教的教主,给每个人都‘封’了官。

方藻是空将,卢芝是财主,祁多鱼是暗客,施玉是粮师,尹守知是祭酒,再加小黄与小黑牛马大将,还有一个时在时不在的猫大爷坐镇后方。

至于大皇子,他是个bug,有了他打的没意思,早早被退群了。

只看这些称号就知道他们是干什么的。

随着他们长大,这些称号成了他们私底下的亲昵称呼,很少表露人前。

几人常根据称呼判断小太子的心情和事情的急缓。

比如此刻,站在这里的不是太子,只是朋友。

方藻相当放松,下巴一扬自信道:“那当然!”

“卢芝他们几个现在都打不过我!”

这是实话,施玉没有习武天分,骨头硬的像死人,尹守知洁癖,讨厌流汗,吃不了练武的苦,卢芝一心敛财,信奉只要钱够多,他能成为一群方藻的大爷。

祁多鱼是个野路子,他不算。

“殿下与我家老头谈完事了?我正有一件事要告知殿下。”

祁元祚顺着方藻的意思,两人走到一边儿,方藻把祁元祚一揽好哥俩的说悄悄话

“前几日我去忘忧楼,看到了治粟内史。”

“他认了一个卖身青楼的女子为义女,还请了从宫里外放的嬷嬷教导她。”

祁元祚多通透一人,他偏头睨了眼方藻,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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