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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此时此景,又能说什么呢?

说事业线?

按照剧情,男主回许国,从太子到皇帝,而他爹祁王谋反,他也会从太子到皇帝。到时候两国开战是避不可免,他难道要让男主看在往日在祁王府为奴隶的情面上,网开一面?

说感情线的话……

某些画面又一次卷土重来。不是,好好的男主,怎么就突然弯了呢……是被他给掰弯的??可他是恶毒反派啊!凌当归简直不可思议,雪中凌乱。

今天很冷,可凌当归觉得好热。想拉下毛领,又怕红透了的脖颈让人看了笑话。

他扭捏道:“说什么,你你你快走吧。”

陆观南按着他的脑袋,拂去头发上的雪粒子,动作微微重了些,覆盖在凌当归脑袋上。

凌当归一惊,九阴白骨爪???

下一秒,陆观南便移开了,目光沉郁,“你就这么想让我走?一句好话也不留。你其实心里也很清楚,我这一走,我们很难……”

说到这儿,他顿了顿,继续说:“很难再见面了,阿凌。”

只不过声音听着很压抑。

像冰棱,刮得凌当归心中也一时抽痛。

凌当归沉默,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一个时辰前的强吻已经剥夺了他所有的思考能力,说得难听点,他现在已经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嗯,你走吧……”

陆观南静静地等着,却没等到什么想要的结果,只有一句又一句的让他走。

心脏气得更疼,眉皱如山川。

“你真是够狠的,阿凌。”

陆观南沉沉叹了口郁气,眼眸更是漆黑,与漫天纯白的雪形成鲜明对比。

陆观南盯着凌当归,凌当归还是那个不知所措又只盼着他赶快离开的样子。陆观南自嘲地笑了笑,真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

清都的雪越下越大。凌当归抬头,只见飘扬肆意的雪花,扑落在脸颊上。

凌当归抹掉脸上融化湿润的水珠,一阵风吹起地上堆积的雪。

他呆呆地瞧着,顺着雪被卷起的方向,看到那辆不起眼的马车。

陆观南已经上了马车,一个眼神都没再看他。

凌当归站立原地,一动不动地目送马车渐行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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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别,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面?再见面时,男主焕然新生,而他们之间便是对立的敌人了。

凌当归心中莫名失落,一时间想到了很多过去的事,几乎都是零碎的日常小事。

马车早就不见了,外面又下着雪,凌当归该回去的。

可他没走,一直看着街道的尽头。

有些事,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缘由。

一声叹息,凌当归觉得自己真是傻了,在外面受寒受冻。

回去吧。

他最后看一眼街道尽头。

却完全愣住了,雪花汹涌,在他的头发和衣服上翻飞。

而眼前,一身黑衣的陆观南奔跑在肆意凛冽的大雪中。

凌当归张了张唇,还以为是幻觉。

直到陆观南跑到他跟前来,一把将他抱住。抱得很紧很紧,脑袋埋在他的狐裘毛领处,微重的喘气声在他的耳边回荡,凌当归才回过神来。

“你……”

原来不是幻觉。

凌当归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轰然崩塌。

陆观南眼睛红了一圈,甚至有些湿润,脸颊贴在凌当归的脖颈处,凉凉的,却又让他感觉很烫。

“我就知道,你一定还在这里。阿凌,我如果走了,我们就……我们之间是不是就……”

他欲言又止。

但凌当归明白其意,声音低软了些,“可你总该回去的,回到你该去的地方。”

气氛有些凝滞。

凌当归笑了笑,试图缓解一下,“若是将来你我对峙,还请陆公子让我。”

得到的回应是陆观南越来越不舍的怀抱和低声倾诉。

“我不想回许国。”

凌当归愣了愣。

有些不敢想象,是因为他……?

但其实他们都心知肚明,陆观南一定会回去,一定要回去。不管是前程,还是傅氏的冤屈,他没理由不回许国。

“我不回去了,我跟着你,还做你的奴隶。”

凌当归感觉不对劲,陆观南的语气太认真了。

……他是说真的?!

凌当归这才急了:“你回去啊,你在宜国能做什么?我父亲这边又出事了,搞不好连命都丢了……”

陆观南却说:“不,我跟你一起,造了皇帝的反,你也是凌氏子孙,这个皇位你可以坐,我辅佐你。”

???

什么玩意。

然后反过来打许国吗?

男主是不是疯了?

“阿凌,好不好?”

陆观南摩挲着他的脸颊,亲吻他的嘴唇,如胶似漆般恋恋不舍。

好你大爷。

原书中冷戾事业批帝王怎么还长出恋爱脑了?

系统也在疯狂尖叫:“此剧情至关重要,如果男主留在宜国,将视为剧情严重偏离,世界线紊乱,天道崩塌,宿主积分全部清零,请宿主慎重!”

凌当归更头疼了,还用你说!

凌当归从袖中抽出一根银针,银针扎进他的后颈。

陆观南被刺得眉头一皱,“阿凌……”

话还没说完,便倒在了凌当归怀中。

专门对付刺客的银针,上面涂了迷药,药性还挺强。

凌当归将陆观南交给事先安排好的人。

再看陆观南一眼,挥挥手,让他们赶紧走。

他亦霍然转身离去,身后一片白茫茫大雪。

第127章 决心

茫茫漱河,一艘不大不小的船在纷扬大雪中飘摇行驶。

船内,陆观南拉起船帘,倚靠在窗边,指间一根细弱如丝的银针。雪粒子飘进来,沾到他的头发上,许久没有融化开,不知不觉,发间已白。

马车出城后便被春葭和仪景给截了。

如今北上,去往许国。

春葭端上热水和药丸,跪在一旁,暗含惶恐,恭谨道:“奴婢春葭,先前多有得罪,还请公子开恩。”

陆观南依旧转着那根银针,出神地看着雪落银针又很快消散。

他不回话,春葭不敢起。

“奴婢是接到密信,祁王率军返回清都,路过陈郡,士兵与马匹饮用了支流河水,感染瘟疫,死了一半士兵,比在仞州与乌塔交战还要严重,这回祁王府怕是危险了。”

陆观南终于有些反应了,皱眉道:“从仞州回清都,祁王为什么要走陈郡绕?”

此事透着诡异。

祁王是带兵之人,行军多年,不走山陵道,却走陈郡,还饮了被瘟疫污染的水源。

怕是背后有人陷害。

春葭摇头,“这个奴婢尚不知晓。”

陆观南闭了闭眼。

难怪,难怪阿凌那么着急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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