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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是因为那是他的初吻。

严格来说,初吻是他生日那天,练习的那次是第二吻。

江繁越想越气。

呸,渣男。

包厢里人多,周岩理拉着江繁坐到角落:“为什么不开心,跟我说说。”

“我没有不开心,”江繁又反复强调,“是你们多想了,我怎么会不开心呢?我从来都没有不开心,真的,我没有不开心。”

“你不开心。”等江繁说完,周岩理做了个肯定陈述。

“好吧,确实,我不开心。”

“是因为那天晚上的事?”

江繁脸一沉:“严格意义上来说,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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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这次周岩理真心道歉,“那天晚上是我不好,是我唐突了,以后我会规范好自己的言行,不会再做让你为难的事。”

周岩理话一撂,江繁这一个礼拜高高吊着的那口气突然就泄了个干净,一下子变得空空的。

“最好是这样,别忘了,我们只是协议结婚而已,”江繁不自觉又开始捻手腕上的佛珠,好似真的四大皆空抛情锁爱,“过多的亲密,只会给彼此造成不必要的负担。”

周岩理“嗯”了声,答应他:“好,我记住了。”

这样才对,江繁在心里跟自己说,这样才是正常协议结婚应该有的模式。

需要彼此演戏应付的场合他们互帮互助,私下里他们只是好朋友,应该保持该有的距离。

过度侵入,界限会变得模糊。

第二天江繁天不亮就起了床,周岩理房门还关着,江繁没等周岩理,也没跟他说一声,在楼下早餐店吃了早饭,开车直接去了跑场。

周岩理做好早饭去叫人的时候才发现江繁已经走了,看起来江繁起床时很匆忙,一半被子都被甩在地毯上。

周岩理给江繁收拾好房间,自己吃了早饭,自己开车去了工作室。

一整天两个人都没见面,江繁在刻意保持距离,他觉得这是应该的。

距离保持了一天,江繁晚上一回去,发现床头多了一个雕塑小人儿,是生气状态下的江繁。

雕塑小人儿扁着嘴,两个小拳头紧紧攥着,双眼冒火,太阳穴那还刻了三根黑线,倒是很生动形象。

小人儿旁边还放着一捧玫瑰花,花里夹着一张卡片,上面是周岩理手写的字。

“别生气,小繁要天天开心。”

江繁看着卡片笑了,他把卡片塞进抽屉里,又把手腕上的佛珠摘了,压在卡片上一起关在抽屉里。

不为别的,就是感觉戴着有点碍事儿。

周岩理已经关了灯,但没睡着,他知道江繁回家了,一直听着外面的动静。

有脚步声在靠近,紧接着咚咚咚三响敲门声。

江繁握着雕塑小人儿站在门外,周岩理趿拉着拖鞋开了门。

房间里还是黑的,客厅里的灯光斜着从门缝插进去,周岩理只有半张脸亮着。

“回来了。”

江繁举着手里的雕塑小人儿:“我生气的时候是这样的吗?”

“嗯。”周岩理点点头。

“不好看,你再给我捏个高兴版本的。”

周岩理问他:“你想要个什么样的?”

“我高兴什么样,你就捏个什么样儿的。”

两个人站在门里门外,半明半暗里说着话。

周岩理突然伸手戳了戳江繁脸蛋儿:“那你笑笑,我就给你捏个笑的。”

江繁被周岩理戳愣了,这些下意识里的小动作,感觉怎么比接吻还要亲密?

周岩理又戳了下江繁:“你不讨厌我的靠近,对吗?”

“我没说讨厌,我只是说应该……”江繁努力想着措辞,“应该保持点儿距离。”

“你之前答应给我做模特的,你还愿意吗?”

原来周岩理在担心这个,江繁答应的事儿不会反悔,他不是那种出尔反尔的人。

“没问题的,模特我会继续当,”江繁还给自己早上的刻意找了个理由,“就是最近事儿太多,我这两天给忘了,明天我去你工作室。”

“那明天我们一起吃饭,一起去工作?”

“嗯,一起,你早上做好饭了叫我一声。”

今天江繁是在外面吃的早饭,虽然周岩理做的饭他没吃多久,但胃已经被养刁了,外面的做成什么样都比不上周岩理做的,早饭吃得没滋没味儿。

越想越多,江繁赶紧打住,握着雕塑小人儿转身就走:“早点儿睡吧,晚安。”

周岩理往前迈了一步,伸手一把掐住江繁手腕,意识到自己力道有点儿重,周岩理又快速松开手。

“先别走,还没完呢。”

周岩理那一下掐得确实很用力,江繁手腕那根筋都被他掐麻了,他甩了甩手,嘶了口气问:“说话就说话,怎么还下死手呢。”

周岩理又抓着江繁手腕给他揉了揉,揉得江繁手腕越来越麻,前面是被掐疼的麻,后面是痒痒的跟过电一样的酥麻。

“还有什么事儿?”

周岩理这次没戳江繁的脸,给江繁揉完手腕,掌心直接拖着江繁脸颊,大拇指还蹭了蹭江繁耳垂:“不是说让我给你雕一个开心版本的小人儿吗,你还没笑呢。”

江繁是在周岩理掌心里笑的,往上牵起的嘴角擦着周岩理虎口。

光线亮的地方更亮,暗的地方更暗,尘埃都在飞舞。

江繁捧着生气版的雕塑小人儿回了自己房间,直接把自己砸在床上,头深深埋在枕头里,一直到氧气耗尽才转转脖子。

江繁对着虚空呼了口气,自言自语:“那么我请问呢,说好的规范言行呢?”

第27章 我的规矩

江繁这个模特非常称职,周岩理让他穿什么衣服他就穿什么衣服,让他摆什么动作他就摆什么动作。

江繁赤着上半身,微微仰着脖子,慵懒地半歪在沙发上,腰上围着一条纱质白毯。

半遮半掩,欲说还休,风情无限。

江繁尽力展示自己最完美的一面,又绷了绷身上的肌肉,拍拍自己胸肌说。

“岩理,把我胸肌雕得再漂亮一点,肱二头肌再雕大一点,对了,到时候下面要全裸吗?雕完是不是像意大利佛罗伦萨美术学院里的大卫那样?鸡儿鸡儿也能看见?”

周岩理捏紧了手里的雕塑刀,手腕一用力,刀尖不小心划歪了一道,手下的雕塑胸口那里坏了个小口子,一直划到肋骨,好像下一秒就会有血淌出来。

周岩理等了一会儿,确定不会有红色的液体流出来才深深吸了口气。

他已经尽量不让自己往深想,但江繁自己主动把话题挑了起来。

私心里,他很想雕江繁的全身雕塑,但这次是要在艺术展上公开展出。

江繁于他而言,不只是模特。

哪怕真雕了江繁的全身,他也只会放在家里,摆在自己房间一睁眼就能看见的位置。

“这次不雕全身的,下半身要遮着,”周岩理视线沉沉,掠过江繁腰腹下隐没在黑色布料下的性感人鱼线,“全身的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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