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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手一直搭在江繁大腿上,极力表现,鱼肉给江繁扒了刺儿才夹给他,螃蟹肉跟虾肉也都是处理好的。

Noah被他俩酸得不行,用法语跟周岩理嘀咕了一嘴:“我不该自己来。”

Noah吃饭的时候一直说英语,江繁就没开翻译软件,冷不丁又是一句不懂的,他戳戳周岩理胳膊。

“他刚说什么?”

“他说,他多余来这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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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晚上把Noah送回酒店才回家,到家后先去拿了个快递,是大牛洗完的照片给他们寄过来了,两个放大的加装了相框,还有一本很厚的相册。

周岩理把一个合影大相框挂在江繁主卧,还有一个摆在玄关进门的柜子上。

昨晚两个人都没睡好,白天又忙活一天,江繁腰疼,洗完澡就歪在床上休息。

周岩理在工作房里弄雪人雕塑呢,江繁中间过去看了一眼,看他雕完还早,躲回房间给大师打电话。

江繁特意把主卧门反锁上,打电话的声音放到最低。

电话响了两声大师就接了,江繁开场先跟大师唠了两句家常。

大师问:“带回去的特产怎么样,好吃吗?”

“好吃,”江繁夸道,“我爸妈都喜欢。”

“吃完再跟我说,我让大牛再给你们寄,对了,那个菊花茶呢?菊花是个好东西,清热解毒,清肝明目……”

“呃……”江繁硬着头皮说,“好喝。”

“那就好,对了,怎么突然这个点儿给我打电话,是不是有什么急事儿?”

终于扯到了正题上,江繁正了正肩膀:“大爷,我能跟您求张符纸吗?”

“什么符纸?”

“呃……”江繁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挠了挠头,最后选了个委婉的说法,“就是,能让我心想事成的符纸。”

大师在电话里笑了半天:“哈哈哈哈这个世界上没有这种东西,心诚则灵,不灵的,也不必强求。”

“真没有吗?”江繁不死心。

“真没有这种东西,”大师又开导江繁,“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挂断电话,江繁叹了口气,打开手机刷短视频。

周岩理雕完小雪人才过来,拧房门拧不开,在外面敲了下。

江繁光着脚去开门,周岩理举着小雪人给他看:“送你的。”

江繁接过小雪人,捧在手心里稀罕了半天,玩儿够了才摆到架子上。

周岩理已经洗过澡了,他现在已经默认主卧有他半个床位,压根儿没想过再去睡隔壁。

江繁也往那头靠了靠,给周岩理让了让。

但他没着急睡,拉着周岩理开始讲婚后夫夫相处之道,试图给周岩理洗脑。

“这个夫夫相处之道啊,很深奥,”江繁握着周岩理的手,在他手背上拍了下,“就比如我们,要互相尊重,要沟通,还要互相包容。”

“同性婚姻不容易,”江繁说一句,拍一下,语重心长,“想要白头偕老,我们得互帮互助。”

“我要知你长短,”江繁不拍了,改成了摩挲周岩理手背,“我还要知你深浅。”

“所以我们呢,得有来有往才行。”

江繁唾沫星子横飞,一顿激情pua,都快把自己给忽悠瘸了,双眼晶亮,张嘴就问:“怎么样,瘸了吗?”

“啊呸,”江繁一急,把自己心里话说出来了,立马改口,“怎么样,我的话,你想通了吗?”

江繁说了一大堆,周岩理也算是听明白了,江繁还是不死心,他还是想在上面。

周岩理想了想,给了个提议:“要不,我们抛硬币吧。”

江繁觉得这个办法可行,抛硬币多公平啊,他松开周岩理手,一轱辘跳下床翻箱倒柜,终于找出一枚一块钱的硬币。

“先说好,如果是花,就听我的,”江繁捏着硬币,开始讲规则,“如果是人头,就听你的。”

周岩理说了声“行”,又问:“怎么个算法,一局?”

江繁打了个响指:“是的,就一0局定输赢,这玩意儿全靠天意。”

周岩理点点头,捏起硬币就要抛,江繁眼疾手快,一把把他拦住,抢过那枚硬币,他要自己抛。

江繁双手合十夹着硬币,闭上眼睛念念有词。

“天灵灵地灵灵,太上老君快显灵,信男愿一生单身,让我心想事成。”

周岩理立马打断他:“这个不行,你单身,我找谁要老婆去,你换个别的。”

江繁只好换了个:“行,天灵灵地灵灵,太上老君快显灵,信男愿一生行善。”

“这个行,”周岩理说,“你抛吧。”

江繁挺着腰杆儿坐在床沿上,理了理睡衣扣子,十分严肃,他手往高处虚虚抛了几下,最后突然发力,抛起硬币。

硬币都快被江繁扔到天花板了,江繁一直仰着头。

很快,啪嗒一声,硬币掉在床头桌上开始旋转,转了半天没停,江繁等不及,一巴掌拍下去,把硬币摁在手心下面。

江繁死死盯着自己的手背,头慢慢低下去,深吸几口气,手掌缓缓抬高。

希望落空,硬币人头面朝上,他输了,要听周岩理的。

江繁一瞬间心如死灰,双手张开往后砸在床上,为什么连老天都不帮他。

难道真应了大师说的那句话,有些事,真的不能强求吗?

江繁握着拳头,重重砸了一下床。

他一直以为,在床上,他会是上面那个哼哧哼哧翻云覆雨搅弄风云的付出型人格。

没想到啊没想到,他现在成了躺好型人格。

第44章 工具还是买少了

愿赌服输,江繁翻身趴在床上,眼一闭,心一横,一副视死如归的架势。

“来,你来吧。”反正已经来过一次了,再来一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周岩理拽过脚边的被子给江繁盖好,他确实想,但他又不是种马,昨晚上才是第一次,虽然没伤到江繁,但也不能连着来。

而且江繁腰抻到了,他也怕自己会失控,把握不好力道。

江繁半天没听到动静,动了动脖子,侧趴着看他:“怎么了,你今晚不行?”

江繁真诚发问,周岩理嘴角抽了下:“……不是不行,今晚我们好好睡觉,你得好好休息。”

江繁重新闭上眼,换了个舒服的睡姿,鼻子里哼出个声算是应了。

周岩理找出指甲刀,盘腿坐在江繁身边,手伸进被子里,抓住江繁胳膊往外捞。

江繁胳膊一用劲儿,跟周岩理对着干:“你要干什么?不是说了要好好睡觉吗?”

“不干别的,我就给你剪剪指甲。”周岩理说完,小拇指在江繁腰侧的痒痒肉上挠了挠。

江繁被挠得浑身都痒,咯咯笑出声,身体也笑得发颤,手臂松了劲儿,手被周岩理抓了出去。

他想到周岩理后背的惨样儿,确实该剪指甲了。

周岩理给江繁剪完手指甲,再剪脚指甲。

江繁舒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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