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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知道吗?他们是一对同性夫夫。”

“你怎么知道的?”

“他们都上好几次热搜了,你不上网的吗?”

“我还真不上网。”

“真的很好嗑。”

江繁站在人群外围,听着那些断断续续的评论,有人是单纯路过看一眼,有人的目光始终无法从雕像上移开。

江繁早就看过无数遍,但在今天的某个瞬间,又明白了很多他不曾注意到的地方。

周岩理在观察他时的专注,那些连他自己都不曾留意的细微表情和习惯性动作,都被他记录下来了。

很快有人注意到了江繁,指指雕塑,又指指江繁,嘴巴张得老大,半天才发出声音:“你你你你,这个雕塑,是你吗?”

江繁说了声“是”,大大方方跟人打招呼,不少手机跟摄影镜头一下对准了江繁,结果人越聚越多,里三层外三层包着江繁。

江繁想离开都出不去,最后还是周岩理挤进去,把人给拽走了。

周岩理一会儿要接受一个采访,两个人直接上了四楼会客厅。

周岩理这几年没接受过采访,这次会同意,是因为采访他的记者是大如的老熟人,不会断章取义胡编乱造,采访稿发之前也会给周岩理过一遍。

记者已经在里面等着了,周岩理带着江繁进去打了声招呼,刚想坐过去,就被江繁拉住了。

“领带歪了,”江繁给周岩理正了正领带,确定从头到脚都没问题才推了他一把,“很好,很帅,去吧。”

摄像机一直开着在调试,刚刚的一幕全都录了下来。

周岩理坐在聚光灯下的沙发上,江繁抱着胳膊站在镜头外,陪着他接受采访。

记者前面的几个问题,都是一些常规的问题,周岩理应对自如。

“周老师,您创作这件作品的初衷是什么?”

周岩理笑着说:“想把我的爱人,用我最爱的方式定格下来,他……太美了,我说的不只是艺术上的人体美,是从外到内的美,雕塑只是一种形式,更多的东西,只有我自己知道。”

“这件雕塑作品命名《爱人江繁》,很直白,也很真实的表达。”

“他是我爱人,”周岩理重复,也在强调,“已经没有别的词可以代替爱人。”

“刚刚我在楼下拍到了不少照片,太多人围着爱人江繁的雕像在看,”记者笑着问,“太受欢迎了,今天之后,会有更多的人爱他,您会不会吃醋?”

“我想我会。”周岩理说完,侧头望向始终站在他旁边的江繁。

两个人视线交织在一起,周岩理看着江繁微微蜷起的手指:“我的爱人,也是我的艺术。”

周岩理的视线直接又热烈,江繁听得尾巴骨都酥了,就连记者都笑着回头看了他一眼。

江繁对着记者礼貌一笑,轻轻咳嗽一声,示意他们采访继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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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意外,展览才刚开始,就有人想买周岩理的最新雕像作品,通过主办方找到周岩理。

周岩理说什么都不卖,那是江繁的人物雕塑,怎么会卖给别人?

展览结束后,他可是要搬回家的,他都想好了,就放在他们卧室里,朝阳的地方。

晚上展会主办方安排了饭局,周岩理是特邀嘉宾,自然少不了他,江繁原本是要一起去参加的,半路江繁接到了郁子真的电话。

郁子真在电话里直喊救命,他背着爸妈自己从分公司偷偷跑回来了,他爸妈正全城通缉他呢,没人敢收留他,只能打电话给江繁。

江繁跟周岩理说了声,开车去救郁子真狗命。

郁子真整个人憔悴不少,一看就是在分公司没少受累,江繁很同情他,让他多吃点,补补身体。

郁子真说:“不是在分公司累的,是打游戏打的。”

江繁:“……活该你被郁叔通缉。”

俩人在餐厅吃完饭,江繁给了郁子真一把钥匙,是他另外一处空着的公寓,让他先避一避风头。

但还是跟郁子真说,让他赶紧回家听候发落,他也不敢收留他太久。

江繁掐着点儿,开车去接周岩理,正好饭局刚结束,一行人在酒店门口寒暄道别,一个个喝了不少,废话一堆。

江繁在车上就看见周岩理了,不想再往地下停车场开,把车临停在马路边。

江繁一下车,瞅见周岩理身边站着一个年轻男人,两个人走得很近,也不知道那个男人是喝多了还是脚下不稳,直接往周岩理身上栽。

周岩理离他最近,下意识扶了一把。

那人顺手抓住周岩理手臂,半拉身子靠上周岩理,还抬头冲着周岩理笑着说了句什么。

江繁离得远,看口型,猜出他应该是在说谢谢。

本来这没什么,只是那男的明明已经站稳了,还抓着周岩理胳膊不松手。

离得越近,江繁看得越清,那男的看周岩理的眼神儿都拉丝了。

“……好贱的人。”江繁忍不住低低骂了句。

周岩理抽出自己手臂,靠旁边站了站,今晚上的饭局,主办方邀请了不少人,往他身上歪的,是个已经小有名气的画家,晚上吃饭坐他对面,总是瞅他。

饭局上来敬酒,要加周岩理微信,周岩理让他扫了二维码,但始终没点通过好友认证。

周围没喝太多酒的人都看得明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个小画家是看上周岩理了,所以才整这出假摔。

“老公,你们吃完饭了?”

江繁故意扬着声调,声音也捏出个甜唧唧的度:“我来接你回家。”

周岩理一听到侧后方江繁的声音,嘴角已经先于大脑,不自觉往上扬。

江繁一把挎上周岩理胳膊,把刚刚表演完的小画家挤开。

周岩理点头跟人道别,拉着江繁就走。

车上,江繁故意找茬儿:“你身上……什么味儿?这么难闻。”

包厢里不少人抽烟,周岩理也喝了两杯,抬起胳膊凑到鼻尖上闻了闻。

有烟味儿,也有酒味儿,确实不太好闻。

“别人抽烟,沾上了,回家以后我好好洗洗。”

“不是烟味儿,不是酒味儿,是茶味儿。”江繁怪腔怪调。

周岩理噗嗤一声:“我的小少爷,又怎么了?”

江繁上下睨他一眼:“不要仗着自己长得好看,就到处招蜂引蝶。”

周岩理赶紧辩解:“我没有招蜂引蝶好。”

江繁继续:“你要时刻记住,你是已婚人士,你已经结婚了。”

“我时刻记着呢。”

江繁根本没听辩解,冷哼一声,继续开始训夫,“我就这一会儿的功夫不在,就有乱七八糟的野花往上黏。”

“你吃醋了?”周岩理戳戳江繁耳朵,江繁耳垂上有肉,周岩理玩儿开了,又拨弄了几下,看着那点粉嫩的软肉前后颤动。

“我吃什么醋?”江繁在这儿训了半天话,但就是不承认自己吃醋了,还拍拍自己胸脯,“我185这么大个儿,我心眼儿多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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