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魁祸首。
毕竟消灭原生种或救援等任务量一直在增加,减少的却只有装备和人员。明显就是在故意掣肘。
也是从克普摩上任开始,千极骑队对“超常规临时介入权”使用也更为严格谨慎,为的自然是保护它,让它能够“幸存”下来。克普摩为此自然也没有少找过提尔上校的麻烦。
克普摩简单对阿西尔点了下头,却忽略了比奇拉的存在,只对洁弗西卡道:“洁弗西卡,许久没有见到你了,最近还好吗?日常生活方面有没有不方便的地方?”
比奇拉知道克普摩,可他显然记不住对方的长相,阿西尔率先开口给了他把名字和人对上号的机会,至于能维持多久,比奇拉根本就不在乎。
洁弗西卡则在最开始听见克普摩叫自己名字的时候就僵住了。
“洁弗西卡认识克普摩中将?”比奇拉低声问她。
被问到的洁弗西卡如梦初醒,却显得有些茫然。
没有立刻得到洁弗西卡的回答克普摩露出了不悦的表情,提高了音量:“洁弗西卡,我在问你话,怎么不立刻回答?”
失去耐心的他朝洁弗西卡伸出了手,试图通过碰触对方肩膀的方式来唤起她的注意,洁弗西卡却露出了恐惧的表情,瑟缩着反射性后退了小半步。
近乎同时,阿西尔前跨一步,挡在了洁弗西卡的身前,把她和克普摩给隔开来。而就在阿西尔动作的同一时间,比奇拉竟然也上前一步,抬手挥开了克普摩的手,难得对阿西尔以外的人露出了愤怒的表情。
“洁弗西卡并不想与您说话。”
克普摩收回手,视线分别扫过阿西尔与比奇拉,以将官对待下属们特有的严厉口吻开口道:“阿西尔中尉身边这位没礼貌的朋友看起来也是有军籍的人,见到上级将官都不会敬礼吗?”
“抱歉失礼了。”阿西尔挺直脊背再上前一步,挡在了比奇拉面前,“请克普摩中将阁下原谅。”
“我也失礼了。”比奇拉当然不会甘心躲在阿西尔身后,挺直脊背朝旁侧迈出一步,与阿西尔并列,但他无法像阿西尔那般符合规范,只是极尽随意的抬起手比划了一个勉强算是敬礼的姿势。接着又在没有得到任何命令的情况下,自主的结束了这个基本不能称为敬礼的动作。
不过他在克普摩中将的眼中并没有分量,只是“阿西尔的坏朋友”,只要阿西尔的姿态足够低,就能让他满意。
“好了,阿西尔。”克普摩示意阿西尔可以放下手,却无视了比奇拉。
比奇拉显然对此无所谓,自觉的解除了“罚站姿势”。
“谢谢长官。”阿西尔以标准范本的方式答。
“说起来,我也有很长时间没有见到你了,”克普摩对阿西尔道,“听说你受伤了?看来洁弗西卡最近都在忙着照顾你。”
“是的。中将阁下。”阿西尔声音不变,却更换了称呼。
“差不多六年?”克普摩感慨。
“七年。”阿西尔毫无波澜。
“是七年吗?”克普摩向藏在阿西尔身后的人确认,“洁弗西卡,是七年吗?”
洁弗西卡再度瑟缩了一下,不自觉向后退了两步,如果不是有阿西尔和比奇拉作为阻拦克普摩的“屏障”,相信她已转身逃跑。
比奇拉困惑地审视着他们三个人的言行,突然讽刺道:“没看到洁弗西卡不想跟你说话吗?没想到中将阁下也是这么不礼貌的人。”
克普摩身后的尉官发出“没礼貌”的高声叱责,比奇拉毫不在意地无视了对方。
克普摩上下打量了比奇拉好几遍,才道:“我跟自己的女儿说话,不需要来路不明的陌生人多嘴。”
“什么叫来‘来路不明的陌生人’?我好歹也是个……”比奇拉反驳到途中陡然瞪大眼,“等等,女儿!?洁弗西卡·克普摩!?”
比奇拉惊讶地看向洁弗西卡,得到她的颔首确认后,又把目光投向阿西尔,却得到了相同的答案。
比奇拉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应付这种情况,因为这也意味着阿西尔同样是克普摩的养子。
但他很快就从洁弗西卡恐惧的眼神里得出了结论。
“虽然我不知道发生过什么事,但是您的女儿显然不想与您交谈。”比奇拉道。
这次换阿西尔露出了惊讶的表情,洁弗西卡也没料到只是同事的比奇拉会站出来维护自己。
比奇拉却觉得理所当然,低声解释道:“反正我还欠你个人情。”
他所指的自然是飞行器时候做出的承诺。
克普摩身后的尉官们恼怒了,他却没有,只是将责备的视线投向了阿西尔,问:“他真的是你朋友?”
“是的。”阿西尔即答。
“看来你结识了很糟糕的朋友。”克普摩余光扫过比奇拉,“连自己最基本的立场和上下级关系都不明白,是否没有受过完整的教育?”
不等阿西尔开口,比奇拉已经冷哼着半昂起脸瞪向克普摩,道:“关于第二个问题,相信阁下可以去质询教育机构。至于第一个问题,我认为阿西尔这家伙虽然算不上是什么好人,但他结识什么样的朋友,也与克普摩中将阁下无关。阁下不就是收养了阿西尔,何况您的监护权早在他16岁的时候就自动终止了。”
完全没料到对方会如此激烈反驳的克普摩不禁愣住。
比奇拉并没有说完,趁着克普摩怔愣的几秒时间继续道:“后勤抚恤机构那些不合理的强制收养政策也好,你实际上收养了阿西尔也罢,同样认真履行收养义务的人又不只有阁下一个。收养复数孤儿的军部高层人物也不少,表现得却比您更像合格的父亲。像阁下这种只知道用高高在上口吻命令别人的家伙,别说父母,连当别人朋友的资格都没有。”
阿西尔完全有理由相信克普摩只是单纯的陈述了事实,但是这个事实却让他成为比奇拉眼中应当抨击的对象。
就克普摩中将所处的立场,自然是很长时间都没有人敢当面指责他了。
“你知道自己需要为刚才所说的那些话付出怎样的代价吗?”克普摩问。
“萨谢尔,”比奇拉即道,“比奇拉·萨谢尔。中将阁下质询教育机构的时候肯定能用得上。代价反正无外乎是对高级军官的蔑视,还需要履行民事责任和禁闭处罚,严重的话需要降军衔——随便好了,这些东西我根本就不在乎。我只是诚实表达了自己的看法,你想怎么报复我,都随你高兴就好。”
比奇拉犹如谈论天气般说出了自己有可能承受的所有处罚,在克普摩因为他的名字而吃惊时,比奇拉无视了那些陌生尉官的叱喝与威胁,伸手抓住阿西尔和洁弗西卡的胳膊,拽着二人就要离开。
还好在克普摩暴怒之前,洁弗西卡已经伸手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