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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卡拦住。
“等等,我之后也准备去找你们,不,是去找你,”洁弗西卡表达能力依旧有些混乱,视线在阿西尔和比奇拉之间来回,“我是说,我有些事要找你商量……”
洁弗西卡说到这里眼眶泛红,看起来就像是随时都有可能哭出来。
阿西尔知道洁弗西卡与她出众的身高和看起来相当干练的外表截然相反,内心其实非常脆弱,性格也很软弱,一旦哭起来就没完没了,根本劝不住,甚至无法沟通。
比奇拉也不擅长应对这种情况,只能求助地看向提尔。
但蕾妮抢在提尔和另外两个笨蛋之前,一把抱住了洁弗西卡。
因为身高差距,其实更像是蕾妮靠在了洁弗西卡怀里,让对方安慰自己。可依照性格来说,蕾妮却是坚强到让人敬畏的类型了。
“洁弗西卡,你听我说。”
蕾妮的话同样让人敬畏。
“情况已经很糟糕了对吧?你即便惊慌失措,它也不会变得更糟糕了。你需要做的只是把事情陈述出来,至于怎么解决我们会替你想办法的。如果你需要先痛快地哭一下,我可以把肩膀借给你。只是你需要稍微弯一下腰,才能靠在我的肩上。好了,现在你可以选择先哭还是先告诉我们究竟发生了什么?”
阿西尔、比奇拉和提尔:“……”
跟完全无法理解蕾妮这种安慰方式的三人相比,洁弗西卡却相当受用,不止没有哭出来,表情反而轻松了不少,甚至弯腰回抱了对方一下,才又放开来。
她对蕾妮低声道谢,再做了个深呼吸,多少恢复了状态,继续刚才未尽的话。
“不过,还是想先得到提尔队长的批准,然后我再去找他们,希望我能说服他们,毕竟他们就是那种顽固至极的类型。”
“什么事?”提尔代为出声疑惑。
洁弗西卡示意了门的方向,等提尔让AI阖上金属门,让这里进入隔绝状态,她才重新开口:
“这件事必须绝对保密,不能告诉这间办公室外的任何人。
“从事发开始到目前依旧全面封锁着消息,没有对外公布过。
“他现在的位置和立场,原本是不应该出现在一线的。
“如果公布这个消息,就会引来许多无端的指责和质疑,甚至唾骂他自不量力,肯定会断送他的政治生涯。
“可是,当时的情况非常紧急,他不得不做出判断。”
洁弗西卡说到这里阿西尔就已经明白她口中的“他”指的是谁了。
洁弗西卡重新组织了一下语言,再度深呼吸后,才继续道:
“克普摩中将,也就是我的父亲,在之前寇司的那场混乱中受了重伤。
“确切的说,是很奇怪的伤。就是表面上只是点皮外伤,早已经愈合的差不多了,实际上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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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瑞亚罗诺的攻击即将命中他时,由第三副官替他承受了主要的伤害,被直接命中的第三副官已经连同其搭乘的穿戴骨骼瞬间蒸发。记录里可以查到第三副官已经被记作战斗失踪人员。而父亲他,爸爸他虽然只受了些皮外伤,却至今依旧昏迷不醒。”
听到途中阿西尔少见地露出错愕的模样,提尔则明显又开始头疼了。
洁弗西卡说到这里转向了比奇拉,双手交握在下巴前,表情和姿势同样恳切道:“我知道你和父亲曾经发生过很多不愉快的事情,但是能不能请你帮忙看看他的情况?就当做是在帮我,可以吗?”
比奇拉着实没有想到这个事情会问到自己头上,毕竟阿西尔才是跟洁弗西卡和克普摩关系密切的人。
在他看来,人对克普摩来说根本就不是常规意义上的人,而是一种资源。
包括自己。
虽然人力资源也是资源,研究才能毫无疑问也是资源,但资源只是他的一部分,他本质还是个有情绪的生物。始终面对一个不会去在乎“资源”心情如何,甚至觉得资源根本不需要情绪好坏,只需要不停的消耗即可的人,比奇拉绝对不会如对方所愿,让自己的资源为对方所用,只会想方设法地反抗。
因为他所理解的政治家是海姆达依那种手腕与人性兼备的,而不是克普摩那种没人情味的家伙。
“这种事情不是应该去求助医生吗?”比奇拉听到途中就怀疑自己在搏击俱乐部把克普摩当做假想敌,隔空给对方造成了这种糟糕的结果。
“弄个全医疗领域的专家会诊什么的?”
比奇拉问到途中就收到了提尔与蕾妮的瞪视,洁弗西卡眼眶也再度泛红,只有阿西尔无可奈何地低声道:“你如果不想帮忙,就直接拒绝即可。洁弗西卡在奇怪的地方非常脆弱。”
“……难道你不打算强迫我去帮忙?”比奇拉狐疑地反驳。
“不打算。”阿西尔即答。
比奇拉:“……”
——我明白你为什么喜欢阿西尔了!我也喜欢他!
“永燃之火”突然出声。
比奇拉:“……”
它喜欢个屁! 网?址?发?b?u?页?ⅰ?????????n?2???Ⅱ?⑤?.??????
究竟如何才能让这个“可恶的火”闭嘴!?
比奇拉的沉默让洁弗西卡彻底慌了。她的视线在阿西尔和比奇拉之间不停来回,不知道该先说服谁才更有用,最后只得求救地看向提尔。
提尔最担心的就是出现这种状况,以他的立场着实不适合有任何偏向,只能把决定权交给比奇拉。
比奇拉向来有每天都沉迷于实验室不吃不喝不睡不洗澡的糟糕习惯,学生时代被同学诟病,加入军方研究所后被同事诟病,直到洁弗西卡接到克普摩委派前来“照顾”他,他才多少逐渐养成相对规律的作息。
这也是比奇拉和洁弗西卡以“同事”方式相识的契机。
当然,真正让比奇拉彻底改变的还是阿西尔嫌恶与无奈并存的眼神,或许还有一脚把他揣进浴室的暴力行径。
但是,正因为洁弗西卡平时都很照顾自己,比奇拉着实不知道应该如何直接拒绝。
“问题我并不是医生,”比奇拉摇头,“之前帮阿西尔治疗基本算是巧合,是我刚好在做的研究,等于直接用他做了三期临床试验。”
毕竟当时也没有其他办法,只能赌一把。
“任何研究结果都不等于临床成果,生物工程不是植物工程,即便不经过临床阶段,我不可能突然发明一种东西去治疗我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的症状。”
“所以我可以先带你去看他。”已经穷尽所有办法的洁弗西卡恳求道,“如果到时候还是不行,我不会再麻烦你——虽然带你进去也需要说服一些人。”
……
洁弗西卡的“说服”的确很麻烦,而且进展约等于无。
一连三天没任何说服成功的可能性后,蕾妮提出了一个办法。
洁弗西卡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