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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在有人的地方突然抱过来,稍微挨得近一点都会被瞪被骂,现在似乎完全反过来了,不让他靠近反而会被骂,尤其是回到家里,不被副官们的眼睛盯着的时候,简直恨不得挂在他身上。
阿西尔在第不知道多少次,副官们用“新闻里的科学怪人居然是这样的”眼神盯着比奇拉之后,忍无可忍地直接把人拽回宿舍,把打量比奇拉诡异举动的探寻视线也关在了门外,反手揪住“完全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奇怪事情”的对方,横过胳膊一把将对方抵在门上。
“你到底在干什么?”他问。
比奇拉完全没有被抵在门上的自觉,似乎已经习以为常,忙于观察对方微微挑起的眉毛,并得出结论:
“有效果!太好了!成功了!”
“有效果?”阿西尔疑惑得眉毛微颤,“太好了?成功了?”
“你终于主动开口跟我说话了!”比奇拉双手圈住对方的腰,道,“看来给你充电是相当正确的判断。”
“……”
阿西尔怀疑了自己的耳朵,横在比奇拉脖颈间的胳膊都不自觉垂落下来。
“你说给我什么?”
充电?阿西尔脑袋里反复回荡这一个词。
“充电?”
“没错!就是充电!”比奇拉趁着对方松手,果断收紧胳膊,拉近彼此的距离,靠近对方的脸与颈来回蹭了蹭,又继续道,“就像这样,你就会恢复正常了。”
“我?”阿西尔不确定道,“恢复正常?”
“你个混蛋居然没发现自己变得很不正常了吗?”比奇拉不满地凑近,盯着对方的眼睛,控诉,“你见过谁和谁在同一个房间,同一张床上,却一个月都不说一句话吗?”
阿西尔:“……”
的确没见过。但他也没有去别人家里偷窥的怪癖,根本不可能见过。
“我说的就是你啊混蛋!你个混蛋都多久没跟我说过话了?”比奇拉继续控诉,“你居然完全没意识到吗?我说的不是那种一两个词组,而是一句长话,一句完整的长话。我是在跟你说话,不是跟AI说话,结果你的回答都是‘好’、‘是的’、‘没有’这一类,你以为你是AI吗?我觉得AI都比你活泼,说话都不会这么死板,连语气变化都没有。你在搞的事情不跟我说也没关系,我反正也听不懂那些玩意。可你不能避开我,明白吗?不能我在你身边的时候,你当我不存在。你听见了吗?又别当我不存在!?给我说句话!?”
刚开始阿西尔只是被说哑了,途中则懵了,临近话尾他唇边却多出了些许笑容,并且凑过去吻住了在这个近距离下冲着自己大吼大叫的,却让他忍不住想吻的笨蛋。
“……等等……都叫你等等!不要突然扯我衣服!也别扯裤子!你怎么完全不听我说话?混蛋,你想打架是……吧?”
比奇拉愤怒的吼声终止在对方突然凑在他耳畔低声说出的短句。
阿西尔说:去床上打。
比奇拉张口吞掉绿眼睛混蛋唇角那抹可恶的笑容。 W?a?n?g?阯?f?a?B?u?页?ī?????ω?é?n?????????????????ò??
……
比奇拉忍无可忍地制止了那只有枪茧的,总是会在“这种时候”折磨自己腰侧的,属于绿眼睛混蛋的那只可恶的手后,视线不禁停留在对方的掌心,盯着那些茧。
阿西尔没有问对方再看什么,却不自觉与对方头靠在一起,盯着自己手掌。
“以前,很多年以前……”
阿西尔没有任何铺垫地突然开口。
“我和他不像你与海姆达依,我们的关系一般。”
比奇拉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阿西尔口中的“他”是谁。
“在我刚毕业的时候,也是我认为他已经没什么利用价值的时候,他却觉得我还非常有利用价值,只是不足够听话的时候,他就一直在寻找我的弱点,准备通过我的弱点彻底控制我。”
阿西尔的声音依旧平静,就像在讲述的并非是自己的事,也与克普摩无关,只是两个毫无瓜葛的旁人。
“但是,他后来找到了我的弱点。”
阿西尔突然翻转手腕,用力握住比奇拉的手,力道大得几乎让人感觉到疼痛,但是一贯怕疼的比奇拉竟然没有抱怨,也没有甩开,反而用另一只手一起回握对方,安抚般地摩挲着。
“我觉得他应该立刻去死。毕竟他活着已经对我没有任何好处了。”
第277章 B:短暂沉默.7.2
直到阿西尔有什么弱点吗?
克普摩曾经问过洁弗西卡这个问题。
她那时候不过十岁,从来不关心这些奇怪的事情。
她最大的烦恼是自己身高已经超过男同学整整一个头了,因而经常被他们嘲笑作“人形塔楼”。
她曾经因为这个揍过其中一个人一拳头,在轻松打掉那孩子的三颗门牙后,她站在满嘴是血的对方面前哭了起来。
是爸爸亲自教导她格斗,从小到大的对练对手向来都是成人,洁弗西卡此前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拳头多么具有杀伤力,不知所措的结果只剩下开启,最终惹来了爸爸那位负责处理问题的“第三副官”。
洁弗西卡诚实地说清楚情况后,并没有被爸爸训斥和责罚。被她揍了一拳的那个孩子却在几天后,被父母一同“押送”到了洁弗西卡面前,被迫向她低头道歉。
她听到那孩子的父母说:快向中将的女儿道歉。
那是她第一次明白爸爸的存在就是一种天然的庇护,只是类似的情况依旧时有发生。
后来,阿西尔跟她进入了同一所学校。虽然有一个在“初等学科”,另一个在“中等学科”,却不妨碍好事者打听到他们俩的姐弟关系,趁机找洁弗西卡麻烦。只是麻烦总会突然“消失”,再度出现在洁弗西卡面前时,往往都是鼻青脸肿或胳膊骨折的模样。
被揍的人都知道就是阿西尔下的手,问题是“事故”总是发生在没有监控覆盖的角落,“被害人”还被不透明的东西套住了脑袋,等到从被揍得动惮不得的情况恢复些许,摘下遮挡视线的东西,“凶手”早就消失无踪,根本不知道是谁干的。
直到洁弗西卡从阿西尔乌青的指关节上察觉端倪。
此后阿西尔揍人,洁弗西卡哭泣几乎成了这对姐弟的固定模式。所以听到爸爸询问自己关于阿西尔弱点的问题,洁弗西卡是相当困惑的。
“我不知道。”
洁弗西卡的据实以告让克普摩相当很失望,而她最害怕的就是爸爸露出这种表情,因为每次出现这种表情,之后最少十天爸爸都不会跟她说话了。
她的家很很大,房间也很多,日常出入的人却只有AI、爸爸副官和妈妈。
妈妈原本就不太喜欢说话,是一个她可以无视周围的人,别人却绝对不能忽视她的存在;副官非常严厉,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