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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我真实的想法,”蕾妮调皮地冲对方眨眼,“还是比较官方的虚伪说辞?”
“当然是真实的想法。”洁弗西卡无奈地看着对方。
“老实说,我真的完全悲痛不起来,不鼓掌叫好已经算是个文明人了。”蕾妮换了只手托腮,语速飞快道,“那些老家伙当年完全是依靠精灵帮助积攒的功绩,实际上基本没有什么战斗能力,更别说作为指挥官的能力了。与其让他们占着位置,妨碍变革,不如‘这样’还方便点。而且军费又不是拿来给他们个人享乐用的,而是应该……”
“蕾妮,”洁弗西卡觉得再不打断要出事了,警告地扫了对方一眼,“有些话不能乱说,会给你惹来麻烦的。”
蕾妮立刻闭上嘴并做出投降状,接着却用“作战手势”告诉洁弗西卡:申请休整并补充能量。
洁弗西卡既好笑又困惑的微微颔首后,蕾妮很快绕过桌子来到她身边,俯身吻了一下对方的脸颊。
相比嘴唇,脸颊更让洁弗西卡惊讶,单手下意识捂住,呆住不动。
“现在你肯定有编造书面通知的灵感了。”
蕾妮自信的宣言换来洁弗西卡的轻笑声。
蕾妮的“关注点”并没有错。
阿西尔的确没有出现“昏睡后遗症”,却出现了其他的“后遗症”。
无论是有意识,还是无意识,只要他一回想起自己目睹比奇拉受伤的那一刻,从对方憔悴的模样想象道对方此前遭遇的虐待与威胁,愤怒地情绪就足以瞬间把他的理智吞噬一空。
血液如同沸腾的刹那,他脑海里就又听到“那个声音”。
——我的孩子。
他思考和判断变成为攻击所有的敌人而服务的工具,没有任何道德与理智可言。
直到比奇拉跌跌撞撞来到他身边,一把抱住他并且呼唤他的名字的时候。
如果是几年前进入自己身体里的“毒素”在作祟,奥尔维格当时就不会有十足的把握说他已经被治愈了,之后数年间他也不会从未听到巴尔德君主的呼唤声。
既然与奥尔维格和当时的“毒素”无关,那么肯定是之后的某一次造成的影响,为什么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危及生命,反而还增加了战斗力。除了失去理智的情况。
问题在于,究竟是哪一次?为什么比奇拉的呼唤能让自己恢复理智?
比奇拉突然发出不安地呻吟,打断了阿西尔的思考。
他伸手抚了抚对方的额头,而后是颈侧,对方很快安静下来。
对方躯干上细长的一条条伤痕既让他愤怒,又让他意动,坏心的伸手描绘了一会儿,才在对方被吵醒前放过了对方,安静地闭上双眼。
比奇拉睡梦里明显又被“蔓藤”打了。
随便讨饶不是他的习惯,疼痛向来也无法忍耐,只能用哀嚎来表示抗议。
无效也好过不做任何表示。
等他睁开双眼,花了几秒才确定这里是自己熟悉的环境,可惜床上只有自己。
忍不住把脑袋埋到枕头下面,而后是床单下面,把自己蜷成了一个球。
回想昨晚,他有理由怀疑自己有什么糟糕的癖好,例如:自虐。
不不不,绝对不是,他可没有对疼痛有什么偏好,而是无比厌恶。
虽然每次“惩罚”阿西尔,结果都莫名其妙变成了惩罚自己。
这绝对不是体力问题,就算打死他,他也不会承认自己有体力不足的问题。
他认为一切都应该从学术的角度来分析,例如:一般人的体力有一定次数限制,但是某个绿眼睛混蛋在关键的时候总是会向自己露出可恶的笑容,让自己根本顾不上考虑一般人的体力问题,结果往往是以为“惩罚”了对方,其实顺便也把自己“收拾”了个彻底。
瞄到自己躯干上细长的伤痕时,比奇拉短暂沉寂下来。
之前那段时间的经历看似已经被自己抛诸脑后,其实可能要等到所有伤痕彻底消失才能假装已经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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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伤痕旁边还有些可恶的吻痕,都不知道某个混蛋什么时候弄上去的,一看到就能想到对方唇边可恶的弧度。
比奇拉还在床上来回蠕动的时候,刚洗完澡的阿西尔已经带着一身好闻的清爽气息出现在床边。
他俯身揉了一把床单下圆形的看起来像是对方脑袋的地方,结果却成功命中了对方的臀部,害得比奇拉怪叫一声直接蹿起来,指着他连骂了一串“不同款式的混蛋”。
阿西尔正盯着自己留下的新鲜指印暗自发笑的时候,比奇拉已经识破了对方,直接伸手把人抓过来,一口吞掉他唇边的笑容以及皮肤上所有湿润清爽的气息……
……
“我准备退役了。”
他们重新安静下来的时候,阿西尔突然丢出爆炸式发言。
“啊?!”比奇拉怪叫一声弹坐起来,侧头俯视着一脸平静的对方,“你说什么乱七八糟的疯话?”
“虽然我有权利调动最低战斗单位的兵力,却需要经过评议会和军方委员会,只有极其特殊的情况才可以免除这个步骤。”阿西尔的声音依旧没有任何起伏,“譬如寇司城、评议会委员、席位代表、议长等重要人员遭遇危险。”
他明显跳过了“这个步骤”,几乎完全因为私情调动了兵力。
“已经交了一些用你的话来说就是‘违规罚金’,你醒来之前我还在禁闭室里呆了三天。”
如果不是比奇拉的“特殊价值”,他可能不是交罚金和禁闭室了,等待着他的会是军事法庭。
“退役是我自己的选择。”
比奇拉脑袋一片混乱的听着对方那平静的声音,俯视着对方平静得仿佛随时可能睡着的表情,只觉得简直莫名其妙。
“听说过引咎辞职,没听说过引咎退役。你当我是笨蛋吗?左迁!最多左迁!”比奇拉终于找回声音,“你努力了那么久,才爬到现在的位置,如果你就这么退役了,反而便宜了其他人。你就死赖在现在的位置上,他们又不敢把你怎样。最多左迁一段时间,让你去后勤打打杂之类的。你看我被左迁了那么久,天天在什么都没有的破研究所,大部分的研究都做不了,不也一样平安无事吗?你——”
比奇拉说道途中突然冲走神走得仿佛灵魂出窍的阿西尔怒吼:“你他妈有在听我说话吗?”
“有……”阿西尔忙看向对方并抓住对方指着自己,都快戳到自己鼻尖的手指。
“你不是说要改变一切吗?”比奇拉抽不回手,只能就着这个别扭地姿势继续道,“你不是说你能改变现状吗?你不是说你有这些权利,才能保护你想保护的人吗?你……”
阿西尔扣住对方的后颈,把人拉向自己,用嘴唇堵住对方的声音。
“知道了。”阿西尔放开对方时唇角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