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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答案是否定的。”
“我相信你一定不介意我再睡一会儿……”
“非常介意。”
“……嗷!你的手在摸哪里?!”
“我觉得你应该振作一点。”
“我前天刚通宵!”
“是你没办法让我保持安静。”
“……可恶!”
比奇拉愤怒地伸出手,把对方猛拽回来……
……
……
“你今天想都别想!不准咬我,不准吻我,不准挠我,不准悄悄在我衣服背上开洞,裤子也是……你是未成年的小鬼吗?这种幼稚可耻的恶作剧你怎么做得出来!你别笑!你是不是忘掉什么了?”
比奇拉边骂边翻身起来,抓住居然又已经穿好衣服,一副准备出门模样的阿西尔的手腕,防止对方“跑掉”。
“我说,”比奇拉气势汹汹地瞪着对方,“你是不是忘记什么重要的事情了?”
“忘掉什么?”阿西尔困惑。
“很重要的事!”
“很重要的事?”
“非常非常重要……你他妈居然一脸无辜?你真的忘了吗?难以置信!你他妈居然敢忘记!?”
“……”
阿西尔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确想不起来忘掉了什么“重要的事”。
比奇拉与对方互瞪了将近一分钟,才忍无可忍地跳脚吼道:
“你个混蛋还欠我一个婚礼!”
阿西尔一怔。
“我说婚礼!”
阿西尔还是没反应。
比奇拉干脆揪住阿西尔衣领,边咄咄逼人地冲对方吼,边把对方不停往后推,直到对方的背后撞到墙边的置物台。
“难道你后悔了?你不准后悔!你听到了吗?你个大混蛋!”
第315章 VII:碎空之夜.3
阿西尔最近很奇怪。
不。
准确的说是非常非常的奇怪。
不止洁弗西卡和蕾妮注意到了,阿西尔的副官们和被派来监视他的克普摩的副官注意到了,就连费多、利特鲁、哈托、桑迪、卡莱纳凯和凯布诺,当然也包括提尔、克普摩、欧琳和萨琳,就连周围的所有千极骑队队员和非队员都注意到了。
已经可以确诊为:奇怪。
主要症状表现为:发呆。
他以往的确大多数时候都相当严肃,可那并不是发呆。他一脸平静的时候,也不是发呆。
只要与他交谈,就会发现他始终在聚精会神地倾听别人的谈话,随时都能用简短的词汇应答,除了回答方式很像一板一眼的AI之外,并无大碍。
偶尔他甚至会表达些许情绪。近年来甚至越来越多。尤其是去实验室找比奇拉的时候。
这次却不一样。
就是发呆。
相当纯粹的发呆。
虽然每次的时间都很短,可是相当明显。
经常与人说话说到一半就突然安静下来,以那副平静的模样的怔忪几秒到几分钟不等,被人提醒或自行回神后却会遗忘之前说到哪里,需要花一些时间或经人提醒才能回到原来的话题。
以往从来没有人见过他这副模样,现在大家都不禁盯着看,甚至莫名觉得对方发呆的模样让人不自觉想保护一下。不过很快就打消了念头,毕竟这可是那个阿西尔,不被他保护就不错了。
副官心下疑虑很多,但他们也不敢怀疑是否是上峰的脑子出问题了。毕竟这位上峰可是千极骑队出身。那边的人大多强得变态,这位作为副队长必然可能太弱。所以他们只能怀疑上峰是最近工作太多,是过度疲劳的前期迹象,可能需要放假疗养一段时间。
可惜,现状不允许阿西尔休息,所以只能作为副官的他们好好辅佐“稍微有点健忘症”的上峰了。
“是求婚被拒绝了吧?”蕾妮凑到洁弗西卡耳边小声问,“我要不要让诺拉艾菲去悄悄偷听一下?”
“……”
洁弗西卡睨了眼故意在自己耳边吹起的蕾妮,才叹息着点点头。她最近越来越怀疑蕾妮跟阿西尔才是亲姐弟——是的,蕾妮还比阿西尔先出生一个月,只是她的外表太具有欺骗性。
“真是沉重的打击,”蕾妮乖乖与洁弗西卡拉开距离,径自摇头,“副队长太可怜了。”
“阿西尔已经很坚强了,”洁弗西卡想象了一下求婚被拒绝就觉得异常哀伤,不自觉捧住心口,“如果换成是我,可能会彻底一蹶不振,根本无法工作。”
蕾妮刚想说“你这样也太可爱了”,途中却忽然反应过来,忙把探身凑到对方跟前,歪脑袋盯着对方。
“我没听错吧?”她问,“你也有同样的计划?”
阿西尔觉得自己完全有理由生气,但是他“发呆”的问题不单纯是因为生气导致的,否则他完全可以揍比奇拉一顿就能解决。
……
“……不是我忘了,是你忘了,”阿西尔懵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反驳,“我跟你说完,你昏倒了。我还带你去医院检查了,医生说你脑子有问题……”
“你说谁脑子有问题?”比奇拉揪着阿西尔衣领用力摇晃,“你脑子才有问题!”
“不是我,是医生说……”
“你再说一遍?”
“而且,等你醒过来我再问,你就说不记得了。”
“……”
比奇拉突然停止摇晃阿西尔,就着揪对方衣领的动作僵住整整一分钟,才回过神来嘴硬道:“我没有!你他妈别说乱说!我从来没有忘掉过……不对!我当时就是忘了!后来我才想起来的!没错!就是这样!”
阿西尔:“……”
“反正我忘了就是忘了,我想起来就是想起来了,”比奇拉理直气壮道,“总之你别想抵赖,是你自己说要结婚的,结果却没有婚礼!请问尊敬的阿西尔阁下,我的婚礼呢?”
阿西尔:“……”
原来这个笨蛋只是单纯的嘴硬,才故意假装忘掉了。那么自己最近天天去“搏击俱乐部”是为了什么?单纯是为了练习吗?
早知道不如直接“拷问”对方一顿,何必浪费那么多时间?
导致自己完全没准备所谓的婚礼……
阿西尔想到途中已经死盯着对方,脸色沉下。
虽然他的表情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但比奇拉可以肯定对方的眉毛往下沉了一丁点。
被报复的预感从未如此强烈,比奇拉喉结滚动了一下,仿佛咽下了忐忑,但身体跟不上本能预感到的恐惧,并没有闪避。
阿西尔轻而易举地挥开比奇拉的手,交换了彼此的位置,把对方抵在置物台与自己的躯干之间。
“情况改变了。”他说。
“什么?”比奇拉一时没反应过来。
“没有什么婚礼了。”阿西尔说。
“什么鬼?”比奇拉挣扎,“为什么?”
“这是政治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