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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笑着抚她的头:“不用心急,现在看来你还是争气的,看看大姑娘在看你,陛下对你可以说是迁就了,有哀家帮手,这后宫终究会有你的位置的。”

“这时候臣女不能陪在陛下身边吗?”梁红玉知道赵究盛怒,想着自己若去,能不能哄他开心些呢。

“皇帝心思深沉,咱们不清楚的水不要趟。”

主帐里,赵究率先抱着人进去了,不准任何人跟着,借着换衣裳的机会仔细检查了沈观鱼上下,发现她除了崴了脚,就只有后颈有两个细小的伤口,才宣楚十三进来把脉。

楚十三是第二次见沈观鱼,之前虽然和她合作坑了赵复安母子一把,但都是赵究的人在其中传话,实在是把人保护得太密不透风了些。

指尖下,佳人细腻丝滑的肌肤触感,睡颜更是玉软花柔,若不是旁边坐着杀气四溢的正经奸夫,楚十三哪里会只是正经把脉。

他正经说道:“沈小姐没什么大碍,脚伤也及时处置了,上药静养即可。”

“这个伤口可要紧?”

赵究将沈观鱼后颈的伤口翻给他看,害怕是蛊虫入体。

楚十三一点多余的动作也不敢有,仔细看了一眼她后颈的伤口,说道:“只是被瞌睡虫咬了一口罢了,自己就能醒过来。”

“嗯,你出去吧。”赵究话是对楚十三说的,视线却一直落在沈观鱼脸上。

楚十三被他召之即来用之即弃,走出去后,默默对着内室骂了一句:狗脾气!活该被女人嫌弃。

赵究两天一夜未睡,看了她一会儿,默然走到外间枯坐片刻,阖上了眼眸。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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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情疏

沈观鱼这一觉睡了许久, 醒来后浑身都有些酸痛,那侧头看,一盏海棠宫灯在眼前幽幽地晃。

想起前事, 她慌忙起身左右张望,入目皆是熟悉的陈设, 她这是回到了居翮山主帐之中,身上的衣裳也换了,可帐内却一个人都没有。

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却不见脖子上常挂的玉牌, 大概是帮她换衣服的小宫女将链子取下放去梳妆台那边了,掀被下床想去寻,才记起自己崴了脚。

而屏风后也终于走进来一个人,正是赵究,没有往日矜贵齐整, 衣衫带了点褶皱。

见她醒了,赵究没有马上上前,而是莫名打量了沈观鱼一遍, 平白让她有点忐忑。

她回过神来要行礼时,赵究才说不必, 上前推她坐回床沿去, 语调平静地问:“还受着伤, 起身是要做什么去?”

沈观鱼说道:“我是想喊人, 她们怎么都不见了?”

“都杀了,”赵究轻描淡写得像在说中午要吃什么, “回宫再给你另选一批。”

沈观鱼的手猛抖了一下, 恍惚以为他在开玩笑:“为什么要杀?”

赵究不答, 而是将她从骑装上拆的珠子递到眼前, 问她:“你为何将这些珠子扔下?”

他今天的话怎么都这么奇怪,沈观鱼迟疑了一下,老实回答:“自然是想让陛下能凭这个找到我……陛下真的杀了她们,那几个小宫女?她们没有错啊!”

当时那几个宫女又不在身边,根本不关她们的事。

瞧见她激动,赵究随意改口道:“吓唬你罢了,伺候不周,朕遣她们回去了。”

觉察到她不安了,赵究也明白是因为自己外露的情绪吓到了人,便将她拥进了怀里,不让沈观鱼看到自己的脸。

沈观鱼迟疑地依偎着他,贴脸的锦缎带着分外清晰的凉意,她以为的重逢并不是这样的,他们分开之前说笑亲密,如今就算有亲近的举止,她却觉得如履薄冰。

“你这么笃定朕会去找你?”

赵究将那红色的珠子抛开去,眉间寒意比在冰天雪地里走了个来回更甚。

“陛下不会吗?”沈观鱼看不到他的脸,觉得这话问得莫名其妙。

当你觉得不对的时候,就是不对,沈观鱼想拉开些距离,问他怎么了,可手掌推不开赵究的胸膛,他十分强硬地扣紧了她,低首在她耳畔问:“那个人都同你说了什么?”

“他说是我哥哥,要带我回南疆,其实大概是认错了,他想要找的是析春,想来是要命的事……”

沈观鱼挣脱不得,听他说话更有几分阴冷潮湿之感,便将遇到尤穹的起因经过都说了出来。

赵究听罢,意味不明地说道:“所以是析春?”

这个有南疆背景的侍女给沈观鱼弄了那玉牌里的药粉,帮她对付自己。

“可不可以松一下手,我脚疼。”沈观鱼小心问他。

赵究闻言终于放开了手,沈观鱼坐正了,那脚踝已经包扎过了,其实不用管也没事,她只是不想被这么抱着了。

赵究自然也看得出,不知是不是嘲讽地说了一句:“你不想跟朕亲近的时候,借口多,招数也多。”

沈观鱼回嘴:“陛下也没管过我的这些招数啊。”

不错,他想便做,才不会理会这些,赵究现在也想了,沉着嗓音问道:“分别一日,可想朕?”说话间,他的手就如往常一样不规矩起来。

这似乎又是熟悉的赵究,沈观鱼说服自己一切都没有任何变化,拦住他想解她小衣的手,“陛下,我的脚还伤着……”

可赵究没理她的话,自顾自扯了二人之间多有的妨碍,亲住了她的嘴,沈观鱼想到那个玉牌,犹豫了一下,还是任他亲吻着将自己推向床榻更里面。

这停顿被赵究看得明白,心里裂痕又多了一道。

他今夜不甚温柔,也不像从前那样爱说话,只是沉默地捂住了沈观鱼的眼睛,即便仍旧火热地碰遍了她,但眼底是透骨的森森寒意。

沈观鱼眼前一片黑暗,只感觉那吻肆意流连,很熟悉却比以往要强烈的痛,上下都是,他好像在发狠,沈观鱼怕极了,想扒开他的手,却被另一只手反制在身后,只能无助地求他:“轻些,陛下,我疼……”

闻言赵究一顿,反倒更加凶悍地冲她、咬她,沈观鱼的眼泪沾湿了他的手掌,烫进了心里,却弥合不了裂隙。

太久了,久到沈观鱼从艰难到舒适,最后只剩下干涩的痛,赵究还没有要完的意思。

她疼得额头冒了汗:“求你快些,陛下,我真的疼……”

这句话似乎奏效了,赵究终于俯身狠狠抱紧了她,他的低哼声随着那溃堤的滚烫响起,接连而来的是一句:“朕送你回苏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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