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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本正经?道:“还请父皇自重,咱们在商议正事呢。”
“这?笔钱,你打算怎么用?”
“大头自然是?赈灾,军饷,大雍若是?早二十年把这?笔钱投入扩军,也不至于输得?那么惨。不过往事已?矣,现在再做也不迟。还有就?是?……”晏祁看了他一眼,“给你建个太子府。”
“太子府?我才?不要那玩意儿。”
明?瑾立刻皱起一张脸:“成家才?要立府,难道你还打算让我娶妻?”
“总不能住一辈子东宫吧。”
“有何不可?我还觉得东宫都太远呢。”明?瑾不以为然,绕了两步,还很大逆不道地在晏祁桌案上自行挑挑拣拣起来,“再说了,又不是?没有先例,你不就?是?吗。”
“朕又没当过太子。”晏祁无奈道,“罢了,你不愿意就?算了,朕早些退位就?是?,等你当了皇帝,就?算不娶妻,也可以直接挑选继承人立储。”
天下?人人人趋之若鹜的位置,却被他们如此轻描淡写地提及,和在晏珀治下?两位皇子人脑子都要打成狗脑子、父子互相忌惮算计的局势,可谓是?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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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晏祁这份云淡风轻又重若千钧的情谊,明?瑾自然心中欢喜,也因此主动朝对方走了两步,刚想绕到晏祁身后,像从前一样给他捶肩捏背,手腕却被一把捉住,跌进了男人怀中。
“别……又来!”
晏祁低笑一声:“怎么,你不想?朕方才?可瞧见?了,太子看朕的眼神,可算不得?清白。”
明?瑾靠在他怀里,脸颊涨红:“我那是?,那是?在发?呆!谁看你了?”
“哦?”
晏祁从容道:“那便让朕看看你吧。那晚你说腰疼,现在好些了没?”
他的大手滑过明?瑾窄瘦的腰肢,刺激得?怀中少?年脊背瞬间僵硬,晏祁却偏偏还要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关切道:“可是?还没好透?那朕来帮你揉揉吧。”
“不必了,”明?瑾咬牙道,“您还是?赶紧出去,随我一道去看看我娘,哈,我娘的那笔嫁妆吧!”
“宁昭公?主有心了,”晏祁轻笑,“提前二十年置办好了嫁妆,这?份爱子之心,实在令朕感动不已?。”
明?瑾被他的厚颜无耻震惊到了:“那是?我娘自己?的嫁妆!你休要胡说八道……呜!”
他猛地后仰,脸上露出一种无助的空白表情。
但也因此暴露出了自己?脆弱纤长的脖颈。
晏祁趁虚而入,垂下?眼眸,薄唇轻轻勾勒着怀中人喉结的形状。
少?年尚未完全长开的骨骼,距离三十而立的成熟男人还很有一段距离,在这?个姿势下?,晏祁几乎能完全将明?瑾拢在怀里,顺势牢牢掌控他的一切动作?和反应。
明?瑾瞳孔涣散,忽然有种被密不透风的蛛网包围、再难挣扎脱逃的错觉。
事实好像也与这?相差不远。
但今天的晏祁或许是?顾惜到他还没完全缓过来,动作?格外温柔,温吞得?像是?浸泡在清沐坊的一汪热泉之中。明?瑾不自觉地就?软了身子,靠在男人的肩膀上,与他交换了一个吻。
“其实,那天跪在爹娘墓前,”明?瑾断断续续地说道,手指攀上晏祁揽在自己?身前的紧实手臂,指尖几乎要扣进那浮凸的青筋之中,“我许了个愿望。”
晏祁的金眸一眨不眨地注视着他,仿佛感觉不到疼痛。
“什么愿望?”
“我在心里说,要是?他们祝福我们两人的话,就?让我接下?来遇到一件好事吧,”明?瑾喘.息着笑道,“所以,你要硬说是?嫁妆,倒也不算错。”
揽在腰上的手瞬间收紧。
明?瑾有些艰难地说道:“但,就?算是?嫁妆,那也是?爹娘给你准备的,按江南规矩,家里的老大不嫁,小的是?不能成家的。”
晏祁忽地笑了一声。
“好,”他说,“就?照你说的算。”
然后这?新过门的“媳妇”,就?把明?瑾按在桌案上,敦了个死去活来——晏祁算是?看出来了,这?孩子就?是?喜欢嘴上逞能,这?毛病再过一百年估计也改不了。
改不了就?不改吧。
晏祁从前确实因为明?瑾这?个问题头疼过许久。
但现在,唔,倒还挺满意的。
甚至还想,要是?这?孩子能再坚持久点就?好了。
三日后。
休养完毕的明?瑾生龙活虎地换上太子服,首次出现在了朝会之上。
一众大臣向晏祁汇报时,都会不自觉地留意着那道立于前方的瘦挑背影,心中各有所思。
今日晏祁又再次接见?了瓦图尔的使者,对方不出意料,仍然口口声声地要求赔偿。
但令他们意外的是?,大雍这?边的态度却不复先前,之前是?谨慎中带着些许凝重,如今,却反而多出了一丝……类似于游刃有余的轻松?
隐藏在使者队伍中的瓦图尔二王子目光沉凝,他能感觉到,大雍人一定是?掌握了他们某种很重要的把柄。
但这?次带来的人都是?他的死忠,他的身份不可能走漏丝毫,怎么可能轻易暴露呢?
瓦图尔的二王子在内心安慰自己?:不必太过担忧,哪怕大雍不愿赔偿,这?趟深入虎穴也值了。同行的使者都会为他作?证,证明?他的勇武远胜大哥,等回去之后,父亲一定会大大嘉奖于他。
但也要注意把控分寸,这?新上任的大雍皇帝看着不是?个好惹的货色,别真把他激怒了,到时候小命不保。
二王子的胸有成竹,在那位大雍太子转身望向他时彻底破碎了。
“怎么是?你!?”他惊呼道,甚至一时都忘了自己?还身处大雍朝堂,想起明?瑾在众目睽睽之下?驯服山神的场景,脸色瞬间惨白。
“好久不见?了,”在众大臣惊疑不定的注视下?,明?瑾朝那位二王子淡淡一笑,直接开口唤出了他的身份,“瓦图尔的二殿下?。”
自打那次清沐坊拍卖会后,明?瑾就?开始留意这?号人了,还通过自家商队,辗转打听到了他的身份。
当然,要不是?晏祁纵容他可以随便在自己?的桌案上瞎翻,明?瑾也不可能认出这?位“胡人使者”,其实真实身份是?瓦图尔当下?最有王位竞争力的二王子。
“敢就?这?样隐瞒身份来到大雍,二殿下?还真是?艺高人胆大,”明?瑾意味深长道,“还是?说,该说你无知者无畏呢?竟然如此确信,我大雍这?满朝文武,都认不出你的模样来?”
其实的确认不出来。
要不是?明?瑾为了拍下?寅将军,还跟他有过一面之缘,估计还真叫这?二王子来大雍“镀金”成功,如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