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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轻笑,满意地看着那片肌肤泛起薄红。

说起来,贺邢生就一副反骨,天生便是个离经叛道的性子。

剑阁上下皆知,这位阁主行事向来肆意妄为,偏生又武功盖世,叫那些恨得牙痒的仇家也只能暗自磨刀。

他尤其爱捉弄阿影。

就像顽童撕扯蝶翼般,非要看着阿影那向来沉静的面容露出破碎的神情才满意。

“主、呃!”

阿影窒息地眨了眨眼睛,脖子一下子就被掐住了。

“啧。”

一边握住了阿影的脖子,贺邢一边漫不经心地想,这影卫分明寡淡得像杯白水,既不会讨巧卖乖,也不懂曲意逢迎。

可偏偏就是让人忍不住想将他按在铜镜前,看他眼尾泛起薄红的样子。

就像现在,阿影被绸带缚住的手腕已经泛起淤痕,却仍固执地抿着唇。

贺邢忽然恶劣,如愿听到一声压抑的闷哼。

真是的,贺邢自己也说不清,为何独独对这块木头这般上心。

贺邢自己说不清楚,但是他是一个很遵循本能的人。

指节一寸寸收紧,贺邢像把玩一件精致的凶器,阿影被迫仰起脖颈,喉骨在主人掌中发出细微的颤音。

“呃——呃——”

窒息的眩晕感潮水般涌来,影卫的眼尾泛起濒死的艳红,泪水在眼眶里凝成破碎的琉璃。

“主人、饶命……”

这声气音般的哀求取悦了恶主。

贺邢这才施舍般松开些许力道,却在阿影本能吸气时骤然俯身,将带着血腥味的空气渡进他口中。

唇齿交缠间,贺邢满意地尝到阿影那截柔软的舌尖。

真是个恶劣的游戏。

武者最致命的命门被玩弄于股掌,连每一次呼吸都成了恩赐。

偏偏贺邢还要故意问阿影:

“喂,什么表情,反应那么大,有这么喜欢吗?”

阿影答不上来了。

影卫绷紧的腰在颤抖,却仍乖顺地仰着脸,任由主人将这场酷刑化作缠绵。

铜镜里,他涣散的瞳孔倒映着贺邢戏谑的眼神,像坠入蛛网的蝶。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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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占有

然而,下一秒,

贺邢唇边的笑意骤然凝固。

“嘶!”

心口毫无征兆地炸开剧痛,仿佛有千根银针顺着血脉扎进心脏。

实在是猝不及防的疼痛,他膝弯一软,膝盖撞到了阿影的膝盖,直接把阿影也一起带跪了下去。

两人双双跪在铜镜前。

镜中烛火都晃了三晃。

“主上!”

阿影顾不得被撞红的膝盖,慌忙转身扶住摇摇欲坠的贺邢。

却见素来嚣张的阁主此刻面色惨白,额角沁出的冷汗将鬓发都浸得透湿。

“你,给我、过来……”

贺邢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时,指尖已经掐进了自己的掌心。

阿影僵在原地,沾着泪痕的长睫无助地颤动,他分明已经扶着主人,还要怎样“过来”?

这个茫然的姿态彻底点燃了贺邢的怒火。

他猛地将人拽进怀里,“刺啦”一声扯断那根束缚阿影多时的发带。

在阿影惊愕的目光中,贺邢竟低头吻上他腕间淤痕,唇瓣擦过红肿的皮肤时,喉间溢出痛楚的喘息:

“你这…蠢货妖物……”

贺邢的唇瓣在淤痕上游移,灼热的吐息烫得阿影腕间肌肤阵阵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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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

他□□,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隐忍的痛楚,像是要把心口翻涌的绞痛通过这个动作尽数宣泄。

“!”

阿影整个人都僵住了。

阁主素来凌厉俊美的眉眼此刻近在咫尺,长睫投下的阴影里藏着几分罕见的脆弱。

温软的唇蹭过敏感的手腕内侧时,阿影耳尖瞬间红得滴血,连脖颈都漫上一层薄粉。

铜镜里映出这荒诞的一幕:

不可一世的剑阁之主正跪在地上,亲吻影卫腕间伤痕;

而本该最擅长隐匿情绪的暗卫,此刻却连指尖都在发抖,活像只被猛兽的含羞草。

阿影散落的发丝间,露出一截泛红的耳尖,被亲吻的手腕还虚虚悬在身前,像是不知道该如何安放。

剧痛如潮水般缓缓退去,贺邢的喘息却仍未平息。

他背靠着冰凉的铜镜,怀中紧箍着颤抖的阿影,指节还无意识地陷在对方腰间的软肉里。

“你——”

贺邢忽然掐住阿影下巴,眼底翻涌着暴戾的疑云,

“莫不是修了什么邪术?还是说你是什么妖物所变?”

他拇指重重碾过阿影那两片瞬间变得苍白的唇瓣。

“属下不敢!”

阿影浑身一颤,竟挣开贺邢扑跪在地。

额头抵上冰冷地面的刹那,他后腰的棘刺纹身完全暴露在灯光下——那是剑阁死士的烙印,此刻却因主人一句质问而显得格外刺目。

铜镜映出阿影痉挛的指节正死死揪住贺邢的衣摆,像溺水之人抓着最后一根浮木:

“求主人——”

阿影喉结滚动着咽下苦楚,

“主人,阿影不是,阿影不是妖物,求主人不要丢弃阿影……”

贺邢却盯着阿影,忽然想起三日前柴房里,这人也是用这般姿态,忍着剧痛承欢。

当时月光照亮的腰线上,也有这道烙印。

若说阿影有异心,贺邢只会嗤笑一声。

他不相信阿影会背叛、陷害他。

但这事实在是太过蹊跷,又是心痛,又是幻觉,对阿影好就不会心痛,对阿影但凡恶劣一点,心疼得都要搅碎了。

贺邢突然烦躁地闭了闭眼。

他撑着铜镜站起身,目光扫过阿影低垂的眉眼:

“没兴致了。”

他声音里还带着未褪尽的痛楚余韵,“去取我的衣裳——”

话到一半又生生转了个弯,“——算了,用不着你,我自己来。”

阿影的膝盖刚离开地面半寸,闻言又无声地落回原处,眼里露出几分无措的茫然。

他看向铜镜里,阁主的背影罕见地显出几分狼狈。

只见贺邢快步走向衣架的途中,不自觉地按了按心口,那里还残留着幻痛,仿佛在警告他:

若再对那影卫说半句重话,便要教他再尝一回肝肠寸断的滋味。

阿影到底是不是妖物?

他当真还要把阿影留在身边吗?

不过这个问题并没有困扰贺邢很久,贺邢系好最后一根衣带转身时,铜镜前,阿影那道身影仍跪得笔直。

烛光在阿影赤裸的脊背上切割出斑驳的光痕——那些新旧交错的伤疤在冷光下宛如一幅残酷的山水图。

影卫,身上自然都是伤痕。

有什么好可怜的?

别说是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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