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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后颈蔓延开?,那梅香不再受控,变得愈发浓郁、幽深,仿佛雪夜寒梅在极致绽放后散发出的幽香。

这香气丝丝缕缕,无孔不入地?钻进姬政的鼻腔。

姬政忍不住深深吸气,他?本?就饮了酒,此刻被这梅香与?陆猖罕见的脆弱模样一激,脑子也?有些晕眩起来,仿佛漂浮在一片云端。

“亚父身上……实在好闻。”

姬政像喃喃自语,鼻尖无意识地?蹭着陆猖颈侧的皮肤,感受着那下面奔流的、滚烫的血液,

“平日里?倒是看不出来亚父当真是个地?坤,但现在,朕是实打实的感受到了,亚父身上倒是还挺香的,也?就这点像个地?坤了。”

这亲昵的、带着明显亵玩意味的举动和话语,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陆猖濒临崩溃的神经。

一股巨大?的、足以吞噬一切的羞耻感压住了陆猖,几乎要把他?压入五指山,把他?的罪证定在普天之下。

姬政……

……怎么能?是姬政呢!

姬政是陆猖一手抚养长大?的储君,是他?耗尽心血辅佐登基的帝王,是他?发誓要用生?命去效忠的天子!

他?们之间,怎可滋生?如此不堪的关系?

……大?逆不道!

这四个字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陆猖的心上,就像可悲的罪犯受最严重的烙刑一样。

与?其活着承受这奇耻大?辱,不如以死明志,至少,还能?保全最后一点为人臣、为人“亚父”的体面,不让姬政背上逼且奸了辅国?重臣的万世骂名!

绝望之下,狠厉之气自陆猖眼底升起。他?用尽全身残存的气力,猛地?咬向自己的舌头。

——居然是想要咬舌自尽,以死明志。

然而,一直紧密关注着他?一举一动的姬政,早已?察觉到陆猖神色的剧变和下颌肌肉瞬间的紧绷。

想死?

那也?得看姬政同不同意。

电光火石之间,姬政右手如电伸出,拇指与?食指精准地扣住陆猖的两颊,猛地?用力向下一掐。

“咔哒”一声令人牙酸的轻响。

那总是吐出谏言与?训导的关节被迫脱臼。

陆猖的闷哼被扭曲成?破碎的喘息,冷汗瞬间浸透了他?的鬓发。

“呃!”

陆猖的下领关节应声脱白,剧痛袭来。

使得他?闷哼一声,原本蓄力的咬合动作瞬间瓦解。

口水无法自控地?顺着无法闭合的嘴角滑落,与?他?脸上的汗水和屈辱的泪水混在一起。

“唔……唔唔……”

那双总是深沉如渊的凤眸,此刻终于彻底失去了所有光彩,只剩下一片死寂的灰败。

陆猖连最后捍卫尊严的权利,都被姬政无情地?剥夺了。

“这下安静了。”

姬政低笑,指尖抚过陆猖那无法合拢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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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父这张嘴,训了朕十年。如今总算能?好好听朕说话了。”

他?俯身,以一种?近乎玩弄的姿态吻上那失去血色的唇。

这不是温柔的亲吻,而是侵占,是少年帝王积压十年的叛逆。

姬政尝到血的味道,不知是被姬政撕咬的,还是陆猖自己咬破的。

陆猖的瞳孔剧烈收缩,那双总是锐利如鹰的凤眸此刻写满了震惊与?痛楚。

他?想反抗,却连合拢牙关都做不到;想推开?身上的人,却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只能?任由?那霸道的信香如烈火般烧灼他?的理智,任由?年轻帝王的唇齿在他?口中肆虐。

姬政的吻从粗暴渐渐转为探索,他?像是蛰伏太久了,终于能?够开?始细细品尝。

一只手仍牢牢扣着陆猖的下颌,另一只手却拂开?陆猖额前汗湿的发丝。

“疼吗?”

姬政稍稍退开?,拇指擦过陆猖嘴角的血迹,

“可亚父当年教朕骑射,从马上摔下来,朕哭一声都要被您训斥娇气。”

其实当年,姬政的生?母在难产时就已?经死了,后来年幼的时候又丧父,之后的时光,陆猖既扮演了他?父亲的角色,又扮演了他?母亲的角色。

但是无疑,陆猖是非常严厉的,君王的教导岂能?容一点差错。

所以姬政心里?不平,他?心里?面有很多的怨气。

他?说着,又凑上去轻吻那颤抖的眼睑。

陆猖闭上眼,长睫扫过对方的唇瓣,带着湿意。

“您总说帝王要忍常人所不能?忍。”

姬政的唇游移到耳际,声音低沉,

“朕做到了。”

下一秒,他?的信香如浪潮般涌向那毫无防备的腺体。

“……滚、唔!”

陆猖浑身剧颤,脱臼的下颌让他?连痛呼都无法完整发出,只能?在喉间溢出破碎的呜咽。

那声音不似人声,倒像濒死的野兽。

姬政凝视着身下人痛苦的神情,突然笑了一下。

因?为……这个曾经教导他?、约束他?、让他?又敬又畏的人,此刻正因?姬政而颤抖。

这双曾经严厉地?注视着他?的眼睛,此刻正因?他?而蒙上水雾。

所以姬政心底那点扭曲的满足感一下子就涌了上来。

他?伸出手,用指腹有些粗鲁地?擦去陆猖嘴角的湿痕,动作却带着一种?奇异的、仿佛对待所有物般的好整以暇。

“亚父,”

姬政的声音恢复了之前的慵懒,甚至带上了一点哄劝的意味,

“朕费了这么大?力气,可不是为了得到一具冰冷的尸体。”

他?俯下身,嘴唇几乎贴着陆猖的耳廓,温热的气息拂过那蜜色的肌肤,

“您教过朕,为君者,需有海纳百川之胸襟,也?需有……摧折之手段。”

陆猖的喉间发出一声模糊的呜咽,像是反驳,又像是哀求。

他?试图别开?脸,却被姬政牢牢扣住。

姬□□身,鼻尖几乎贴上陆猖的:

“就算是亚父不说,朕知道亚父在想什么。您必然在怨朕忘恩负义,怨朕折辱师长,怨朕狼子野心。”

“可是,朕可不是什么君子,朕就是那样一个小人。”

“只可惜这么多年来,亚父都未曾看破。”

下一秒,姬政的指尖划过陆猖汗湿的鬓角,凝视着这双曾让他?又敬又畏的凤眸。

此刻,这双眼眸因?痛楚而失焦,却仍固执地?保持着最后一丝清明,真是跟顽石一样,又倔又不肯化。

十年来积压的怨气在这一刻翻涌而上。

姬政其实也?是被陆猖温柔对待过的。

当年乱军之中,姬政父亲起义,敌军俘获姬政,是陆猖单枪匹马杀进来,救走?了姬政。

那时姬政冻得嘴唇发紫,是陆猖脱下大?氅将他?裹住,那人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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