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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当即转头看向了她。

年轻女人:“姐姐,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

中年女人点了点头。

年轻女人:“你跟你丈夫是怎么结婚的?”

中年女人:“我们是相亲认识的,他说他对我一见钟情,而且他对我也很热情……然后我们就结婚了。”

年轻女人又问道:“你说你丈夫除了钓鱼之外没有其他的爱好,那跟他一起去钓鱼的人,是固定的几个人吗?”

中年女人:“差不多。”

年轻女人:“那你们刚结婚的时候,咳咳,夫妻生活的频率怎么样?都是他主动的吗?”

中年女人:“……还行。”

一个月大概能有两三次的样子。

“都是他主动的。”

年轻女人的嘴巴瞬间就利索了起来:“是不是从你怀上孩子之后,频率突然就降低了,而且每次都是你主动提出要求,他不耐烦了才答应的。”

中年女人:“……对。”

年轻女人快速说道:“那有没有可能,我是说可能哈,你丈夫他是个同性恋,他跟你结婚根本就不是因为他所说的对你一见钟情,而只是单纯的为了传宗接代。”

轰!

这话一出,不仅中年女人懵了,在场的其他人也都懵了。

关键是他们越想越觉得年轻女人说得很有道理。

“对了,我有个远房表弟就是同性恋,他刚参加工作没多久就跟一个男的搞在了一起,为了那个男的,他甚至还叫嚣着要跟家里断绝关系,结果前几年他家里开了一个鞭炮店,赚了不少钱,他一听说他家里准备把家产全都留给他弟弟,就急了,不仅跟那个男的分了手,前段时间还跑去相亲去了……”

而年轻女人的话也还没有说完呢:“我觉得刚才那位姐姐说的没错,如果男人回家不吃饭,那他一定是在外面吃饱了——我的意思是,如果你丈夫不喜欢女人,那有没有可能,他出轨的对象是男的?”

听见这话,在场的众人也都反应过来:“比如他的那些钓友?”

“大妹子,你再仔细想想,他每次出去钓鱼,回来的时候,身上的衣服是不是都换过?”

“还有他当时的心情是不是都特别好?哪怕都没有钓到什么鱼。”

听到这里,像是想起了什么,中年女人的眼睛慢慢的变红了,再然后,她直接嚎啕大哭了起来……

也正因为如此,直到两个小时后,牧兴怀把所有的病人都送走之后,还在想着这件事情。

从中年女人的反应来看,她丈夫十有八九是有问题的。

难怪现在社会都这么开放了,却还有那么多人对同性恋深恶痛绝,都是因为类似的渣滓太多了。

一边想着,他一边伸手推开了卧室门。

然后他就看到了已经躺在他的椅子上睡着了的喻修钧。

牧兴怀下意识放轻了脚步。

他这才想起喻修钧两个多小时前就来了的事情。

他顿了顿,然后他走到衣柜前,打开衣柜,从里面取出来一条干净的毛毯。

再然后,他走向喻修钧,将那条毛毯轻轻盖在喻修钧身上。

然后牧兴怀就又想起一件事情来。

那就是喻修钧好像也是个同性恋,而且当初他的那位好大伯还想把他卖给喻修钧来着……

牧兴怀的目光落在喻修钧那细密而柔软的垂落在眼睑上的睫毛上。

虽然事实证明了,喻修钧确实是一个长相出众,心地还非常善良的人,但是牧兴怀并不后悔就是了。

还是那句话,毕竟他又不是同性恋。

那就只能祝福喻修钧将来找到的另一半,是合乎他心意的人,而不是一个渣滓了。

也就在这个时候,像是闻到了什么,牧兴怀的鼻子抖了一下。

然后他的思绪就也跟着鼻子落到了喻修钧白皙的脖颈上。

他下意识低头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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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但是,也不知道喻修钧用的什么香水,还挺好闻的。

他想。

第44章

就这样,等到喻修钧再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钟的事情了。

他第一时间坐了起来。

他身上盖着的毯子随后就因为他的动作向地上滑去。

喻修钧连忙伸手抓住了它。

感受着它那柔软的触感,他的心忍不住荡漾起来。

因为不用猜也知道,这条毯子是谁盖到他身上的。

而且也就在这个时候,他眼角的余光看到了正四仰八叉躺在床上睡得正香的牧建国。

它的毛发本来就很蓬松,下午的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闯进来,在它身上跳着舞,像是在揉弄一团慵懒的云团,它的爪子偶尔还会抽动一下,耳朵也跟着抖动,像是因为不满意梦里出现的人或物,正在梦里教训着它们。

连带着喻修钧也忍不住放慢了呼吸。

真可爱。

所以他撑着下巴,又看了牧建国睡了十几分钟,才站起身,将那条毛毯折好放到椅子上,下了楼。

牧兴怀也正好在这个时候给今天下午过来做针灸的病人全都做完了针灸。

看到他,牧兴怀忍不住又回想起了几个小时前他在喻修钧身上闻到的那股香味。

确实挺好闻的。

一边想着,他一边放下手中的毫针和酒精棉球,走了过去:“喻先生。”

“牧医生。”

喻修钧正起神色来:“不好意思,我刚才一不小心睡着了。”

牧兴怀:“没事。”

“看你睡得沉,所以中午吃饭的时候,我也就没有叫醒你,你这会儿应该已经饿了吧?”

喻修钧伸手摸向肚子。

确实有点。

牧兴怀:“我给你留了一份饭菜在微波炉里,那是我从村里的一户人家家里订的快餐,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去给你热一下。”

喻修钧当然不会介意:“那就麻烦你了。”

然后他拿出手机一看,他的那个大学同学已经把他的病历以及那位徐老大夫给他开的方子的照片全都发了过来。

于是两分钟后,喻修钧坐在餐桌上吃起了午饭,牧兴怀则是坐在他对面,翻看起了那些照片。

又过了五分钟,牧兴怀放下手机,对喻修钧说道:“如果你的那位大学同学真的像那些病历本上所说的那样,头痛发作的时候,还伴有头晕和视线模糊的症状,那他应该就是那位徐老大夫所诊断的那样,是因为颈椎压迫到了神经导致的偏头痛。”

“这位徐老大夫确实名不虚传,他开的方子都非常切合你的那位大学同学的实际情况,而且因为你的那位大学同学在看病的时候,自述还有失眠和鼻炎的毛病,所以那位徐老大夫在给他开方子的时候,顺便把他的这两个毛病一起治了。”

“不出意外的话,最多也就是两个星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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