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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兴怀继续说道:“至于你是对哪一种农药里面的什么成分过敏,我就不知道了。”
“你要是感兴趣的话,可以去医院做个详细的检查。”
“不过我觉得没有太大的必要。”
“主要是你的过敏反应并不严重,只要你以后少去菜市场购买蔬菜水果,尽量去靠谱的大超市里买,吃的时候尽可能的多洗一会儿,应该就很难再接触到它了。”
年轻男人还能说什么呢。
“好的。”
他也终于从这件离谱的事情里缓过来了:“那牧大夫,我这病还需要治吗?”
毕竟牧兴怀都说了,只要他以后多注意一点,就很难再接触到农药了。
既然是这样,那他以后也应该很难再犯病了。
牧兴怀:“还是治一治吧。”
“首先,你的脸色发白,皮肤发干,这说明因为经常过敏,你的身体机能已经受到了一定程度的损伤。”
“其次,你之所以会对农药过敏,归根结底是因为你是过敏体质,免疫系统比较敏感,容易对外来物质产生过度反应。”
“所以就算你再谨慎小心,让自己以后都不再接触到农药,但是你的过敏体质还是存在,这就意味着你的身体一直处于不稳定的状态。”
“而过敏原是有可能改变的,也就是说可能你今天是对农药过敏,明天就真的是对水果过敏了。”
“虽然这种可能性不是很大。”
“但是还是治一治吧。”
“而且等你的体质调理好之后,你的身体整体的免疫能力也会加强,以后也不容易再得其他的病。”
听他这么一说,年轻男人当即说道:“那就治一治吧。”
“好。”
很快,牧兴怀就帮他把药开好了。
“一共是一个星期的药,吃完就行了,不用来复诊。”
年轻男人:“好的好的。”
就这样,一天很快就又过去了。
送走最后一个病人之后,牧兴怀正准备关掉电脑,一阵敲门声就响了起来。
牧兴怀抬头一看,是郑玄静。
她身后还跟着一个年轻女人。
郑玄静随后就说道:“牧大夫,能麻烦你给这个病人看看吗?”
牧兴怀:“怎么了?”
郑玄静将手里的一沓检查单和病历本递给他:“这个病人自述这两个月以来,反复出现耳鸣,头晕,颈项部酸胀等症状,症状时轻时重,严重的时候甚至站都站不稳。”
“她一开始怀疑自己得了脑瘤,就直接去了省二院看病。”
“但是省二院那边的检查结果显示,她什么问题都没有……”
牧兴怀翻开那些检查结果看了起来。
头颅核磁共振结果显示,颅内各组织结构清晰,信号未见异常,未见肿瘤、炎症或血管畸形,脑血管成像未见血管狭窄或畸形。
前庭功能检查结果显示,眼震电图未见自发性眼震,冷热试验双侧前庭功能对称,未见异常。
颈椎X光片显示颈椎生理曲度正常,未见明显骨质增生或椎间盘突出。①
……
同时,年轻女人还否认了高血压、糖尿病、心脏病等慢性病史。
郑玄静继续说道:“一个星期前,她找到了我这里来。”
“我给她看完诊之后,发现她的双脉沉细略涩,寸关脉平和,尺脉稍弱,舌象为舌质淡红,舌苔薄白……再加上她自述两个月前,回老家给父亲过寿的时候,曾一不小心从一米多高的台阶上摔下去过,把肩膀都摔肿了,以及她并不存在腰膝酸软的症状,由此我认为她的情况是摔伤后导致的‘经络痹阻,气血失和’引起的。”
因为尺脉弱也有可能跟肾气不足有关,但是肾气不足引起的耳鸣,一般伴有腰膝酸软的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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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先给她开了一个星期的疏通经络,调和气血的汤药。”
“正常情况下,她吃完这一个星期的药之后,病就应该好的差不多了。”
“结果她吃完这一个星期的药之后,只是头晕的症状有所减轻,耳鸣还有颈项部酸胀的情况没有丝毫的好转。”
事实上,在来牧兴怀这里之前,她已经带着年轻女人去找过邹教授了。
但是邹教授也没能发现问题所在。
牧兴怀抬头看向年轻女人。
年轻女人神智清醒,面色虽然有些疲惫,但是颜色还算正常。
“我先给你把个脉吧。”
“好的。”
年轻女人连忙伸出手放在了面前的脉枕上。
三分钟后,牧兴怀收回手,又让年轻女人把舌头伸出来给他看了看。
看完之后,他又把郑玄静之前给年轻女人开具的处方从头到尾看了两遍。
正如同郑玄静说的那样,她给年轻女人开的这张处方确实没有什么问题。
牧兴怀看向年轻女人:“你煎药的时候,都是按照处方单上写的去做的吗?”
虽然这句话,刚才郑大夫和那位邹教授都问过了,但是年轻女人还是详细地回道:“有的,因为郑大夫特地叮嘱过,所以什么药要先煎,什么药要后下,我都是严格按照处方单上写的去做的。”
牧兴怀:“那你吃完药之后,除了你原本的症状之外,身体有感觉到其他的不适吗?”
“比如起红疹,瘙痒,腹痛腹泻这些。”
年轻女人摇了摇头:“没有。”
那就不是她对其中某一种药材过敏导致的了。
牧兴怀想了想,又问道:“你在服药期间,有没有吃过什么不能吃的东西?”
“比如过于辛辣油腻的食物,还有酒。”
年轻女人还是摇了摇头:“这些郑大夫也专门叮嘱过我。”
“所以哪怕这几天我天天应酬不断,也没有喝过一滴酒。”
听到这里,牧兴怀的眉头最终还是忍不住的皱了起来。
对了,还有一个方面没有复查过呢。
牧兴怀随后就站起身:“我看看你的脖子。”
年轻女人:“好的。”
牧兴怀:“你是哪一块感到酸胀?”
“这里,还有这里。”
年轻女人先是指向自己的后脑勺下方,颈部后侧所在的位置,然后又指向颈部与肩部相连接的部位。
“如果是这两个部位出现酸胀感的话……”
牧兴怀顺着她所指的部位往上看去,下一秒,他就看到了年轻女人的耳垂。
她的两个耳垂的颜色都偏潮红,上面还都打了耳洞。
只是她耳垂上的那两个耳洞,比牧兴怀认知中的要大上将近一倍。
牧兴怀:“……你这耳洞应该不是特地打的这么大的吧?”
“啊?”
虽然不明白这跟她的病有什么关系,但是年轻女人还是解释道:“不是,它们本来也很小,后来应该是被耳环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