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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
满宝点头,“刘太医开的方子是很好的,只可惜他不能针灸,不然我开的这套方子他肯定也可以。我从中去了两味药,又换了这两味就差不多了,这张药方可以先吃着,看看她的反应如何,要是虚燥,下次来我们再换。”
“那针灸呢?”
“针方和灸方却不用大换,她这病,差不多就走这些穴位了,只不过是循序和所用的药的问题罢了。”
满宝将写好的三张方子交给她,道:“抄录一份给赵国公府的人,让他们去准备药吧。”
“是。”刘三娘坐下抄方子。
满宝则进去和赵国公夫人告别,没错,就是告别,她和赵国公夫人道:“这会儿都午正了,您空腹不好做针灸,也不能用药,但饱腹也不行,您先吃个午饭,然后吃药,休息个把时辰,申时我再来给您针灸。”
赵国公夫人立即道:“周太医不如留下用饭,今日厨房做了羊烩,周太医应该喜欢吃。”
满宝笑着谢过了,道:“托国公夫人的福,难得一次可以出皇庄,所以我想回家见一见父母去。”
赵国公夫人愣了一下后便道:“应该的,应该的,周太医为了朝政也忙了许久,是该回去见见父母,我让我那小六送您出去。”
满宝笑着应下。
她起身要走,看到赵国公夫人的床,还是道:“国公夫人要是愿意,还是将垫的被子去掉两床吧,软床睡着似乎是挺舒服的,但认真起来,还是硬闯对您的腰背更好些,待睡久了,您就觉出好处来了。”
赵国公夫人一愣,满宝已经行礼退下。
刘三娘已经把药方抄好,给周满过目确定没问题后,俩人就在方子上签名,然后将方子交给赵家的老嬷嬷,“将上面的药都找齐了,药方上的药熬了给老夫人喝下,饭后两刻钟后用,灸要用到的药也提前准备着,未正就开始熬药……”
老嬷嬷有点儿慌,忙道:“周太医,这汤药还好,这灸药我们却是不知怎么熬好。”
满宝一听,顿了顿后道:“算了,你先把药准备着吧,等我过来再指点你们。”
反正是先针后灸,他们有时间。
老嬷嬷这才松了一口气。
老嬷嬷亲自将周满她们送出门去,才到院子,一群孝子贤孙就围上来。
满宝知道和他们说多了他们也不懂,因此就点了一下,表示可以替老夫人缓解一二,将他们应付开以后就告辞离开。
世子夫人一愣,连忙道:“周太医,府里已经准备了饭菜,你不如先用些饭食?”
满宝谢绝了,笑道:“不必,我已经和国公夫人说过,待申时再上门来,告辞了。”
老嬷嬷立即道:“六郎,老夫人让您送周太医出去呢。”
一直远远站着,不好跟媳妇嫂子她们往前挤的赵六郎立即应了一声,上前接了周满后往外走。
但周满却没有直接往前院去,而是先拐弯去了一个客院,见这里只有守门的粗使下人,便微微皱眉,指了门房问道:“我的衣裳鞋袜呢?”
门房吓了一跳,立即跑去找之前的管事嬷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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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18章 害怕吗
管事嬷嬷连忙跑来,此时她已经知道,这位主儿不是好惹的了,虽然她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说,也未曾告状,但让赵国公府上下白等了一个半时辰,主子们还一句话都没有,她就知道,过后她不死也得脱一层皮,此时哪里还敢招惹她?
见她讨要自己的衣裳鞋袜,还是当着六郎君的面讨要的,她就知道自己完了。
她习惯发软的想跪,但见赵六郎目光不善的盯着她,她到底不敢此时下跪求情,只能弯着腰道:“在屋里呢,奴婢一直给周太医好好收着呢。”
于是周满就让赵六郎在院子里等一等,带着九兰进去将衣服鞋袜等都换了,换回自己的东西,九兰还将才穿的这一套捧出去还给管事嬷嬷,主仆师徒三人这才离开。
赵六郎沉默的送周满出去,到了前面侧门处,他便道:“家里下人无状,让你受委屈了。”
满宝就回身看了他一眼,露出牙齿道:“这却没有,今日受委屈的可不是我,而且,是不是下人无状,你我皆心中有数。”
她又不是第一次从皇庄里出来了,每次去唐府看病,谁避着她了?唐夫人还不是亲亲热热的拉着她的手说话?
上次去刘家吃酒,她同样是从皇庄里出去的,虽然席中有念叨的人,但不论是男客还是女客,谁又特意的避开她不接触了?
刘府还那么多客人在呢,大家照样凑在一起玩儿。
没有主子表露这样的意思,仆人安敢做这样的事?
满宝没有坐赵家接送的马车,而是直接坐刘三娘的车离开。
刘三娘的车却是太医院的公车,不过此时正是吃午食的时候,今天刘三娘又是奉命出的外诊,所以这一辆公车会一直听她吩咐。
马车驶出赵家,直接往周宅而去。
周宅和赵家不同坊,但也就隔了两个坊,不是非常的远,这边都是权贵世家的住宅区,道路宽敞且人少,马车就稍微快了点儿,不过半刻钟就能到。
一上车,刘三娘便脸色有些不好,和满宝道:“师父,他们羞辱你。”
她之前光知道师父特意压了时间不进去,却没想到他们竟然让师父换了衣服鞋袜才进去。
九兰到现在都还愤愤不平呢,叫道:“我们娘子每次出皇庄都会梳洗换过衣裳鞋袜,根本带不出来天花,为了赶时间,我们头发都没有绞得很干,身上都是香胰子的味道,我不信那管事闻不出来,却还点明了让我们娘子梳洗,忙碌一场,连口饭都没留。”
满宝:……
“这就有点儿冤枉人了,才人家留饭了的。”
“您给她家老夫人看病的时候就已经是午正了,知礼的人家不得先吃过饭再看病吗?”九兰理直气壮的道:“您说要看病,他们还真就先让您看病了,也就您这次速度快,不然都像其他病人一样一番治疗下来,半个时辰一个时辰的,您不得饿坏了?”
而赵六郎在他们的马车离开后笑脸便一下沉了下来,他阴沉沉的转身去找那个管事嬷嬷,盯着她问,“谁吩咐你的?”
管事嬷嬷立即跪下,瑟瑟发抖的道:“奴婢想着周太医从那样的地方出来,身上若有一点儿不恰当,那我们阖府岂不是要遭灾,所以才自作主张……”
“自作主张?”赵六郎一脚踹过去,将人踹倒在一旁,脸色阴沉的道:“你可要想清楚了,你以为周满只是太医?她还是爷的半个同窗,是崇文馆四品编撰,认真算,她还是爷的上司呢,你算什么东西,你敢自作主张的羞辱她,也不看看你长了几个脑袋!”
他们才进崇文馆时,周满偶尔跑去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