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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要脸的人,可是我……我没有办法啊,我规规矩矩做一个好人,没有办法和表哥在一起啊……”

骆氏叹口气,“好了,这药吃了不会有其他害处吧?”

骆辞摇头,“就是普通助兴的药。”

···

颐方堂,骆氏借口身子不适,叫人请了顾峪来。

“我这两日总是梦到你两个兄长,还有你爹,唉,大约人老了,就是会胡思乱想。”

骆氏状似闲聊地说着话,示意女婢给顾峪上茶。

那药的剂量很大,怕融在茶水里有味道,骆辞特意准备了香气浓郁的花饮子茶,以掩盖药味。

顾峪喝了一口,有些甜,还有些怪,不喜,遂没再喝。

“怎么,不好喝?我觉着香得很啊,你再尝尝。”骆氏说着,品了口自己的茶。

顾峪只得又喝了一口。

聊着聊着,顾峪那盏茶终于喝完了。

脑子有些犯迷糊,只看见母亲和婢仆都退了出去,骆辞来扶着他往榻上去歇。

他猛地抓住骆辞手腕,用残存的理智,一掌把人打晕了,大步朝凝和院去。

直到看见姜姮,看见女郎脖子上他留下的痕迹,确定眼前人就是姜姮,才泄了绷着的神经。

他紧紧抱着人,脑子越来越浑浊,将要完全被药性驱使。

“阿……”

“阿久,别把我丢给其他人。”

不要再像上回一样,把他丢给别的女人。他真的控制不住自己了。

“哪怕……当我……是你的阿兄……”

他脑子里在打架,残存的理智和骨气不准他这样说,可是……

“总之,别把我丢给别人……”

“阿久,你好香,让我闻闻……”

顾峪低首伏在女郎颈侧,又亲又闻,一丝理智都没有了。

第29章

那个药能让人丧失理智, 沉湎于房中之乐,却不会夺走人的记忆。

顾峪就清楚地记得自己做了什么事,说了什么话。

也记得女郎在面色潮红, 意乱神迷之时, 唤他什么。

她竟真的,有那么几次,把他当作另一个男人。

她的指甲深深叩进他的手臂、肩膀、背和腰,闭着眼睛,哑着声音,软软地唤他“阿兄”。

浓情蜜意,言犹在耳。

她竟敢,真的当他做另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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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敢,真的在和他行夫妻之事时, 想着另一个男人!

谁给她的胆子?

可是……她也只有昨夜,把他当成另一个男人的时候, 才会乖巧地配合他,回应他, 甚至……粘着他。

那种感觉,着实叫人喜欢。

不能, 他不可能为了那么一丝的快感,纵容她把他当作另一个男人, 他才不稀罕做什么燕回,他要她清楚知道, 他不是燕回。

顾峪望着筋疲力尽,在榻上熟睡的女郎,愤怒又在心口翻腾。

“起来。”

顾峪揪了揪人的耳朵,沉声说道。

姜姮困意正浓, 不高兴地哼唧了一声,喃喃嘟囔了句:“阿兄,让我睡会儿嘛。”

顾峪深蹙眉,拳头握紧,唇线抿得笔直,耳朵却动了动。

不可否认,女郎这话温柔悦耳,令人,还想再听一回。

她从来没有这样和他说过话。

他又轻轻提了提她的耳朵,听她不高兴地哼哼唧唧,就是不睁眼。

顾峪终是没有叫醒她,让她睡了一个饱觉。

等她醒来,他才十分严肃地冷着脸告诫她:“以后,不许再唤我阿兄。”

姜姮淡淡“嗯”了声,瞧了眼日头,竟已西斜了。

自己一觉睡到了下半晌?

细想也不稀奇,昨夜真的……太放肆了……连她都……

“以后,不许把我当成他。”男人神色更严肃了,沉沉盯着女郎的眼睛。

姜姮颦眉,昨夜明明是他耳鬓厮磨地缠着她,磨着她,极尽缠绵温柔,还非要她回应,说什么,当他做阿兄好了,他不比她的阿兄差。

今日就翻脸不认人,揪着这桩事教训起她来。

真是个喜怒无常的混账。

姜姮不语,起身梳洗。

颐方堂来了人,请顾峪过去。

“不去。”

顾峪就这么冷冰冰地回绝。

连姜姮都愕然望了过来。

顾峪虽是行三,但因两位兄长早亡,他在家中几乎一直是长子的角色,也因兄长未能尽孝,他对母亲格外孝顺,几乎有求必应,从不曾像今日这样,竟对颐方堂的人甩脸子。

不过,纳罕归纳罕,姜姮终究是要和顾峪和离的,这些事,还是不问的好。

姜姮梳洗罢,吃了些小食填肚子,坐去桌案旁看书。

“昨夜,母亲叫我去喝茶。”顾峪坐来她身旁,竟主动与她说起话来。

脸色仍旧阴沉沉的,显是还在生气。

“茶里有药。”

听得出,他很失望。

姜姮自然察觉了他昨夜不对劲,完全不像他平素行事的风格,但是,他们是母子,母亲给儿子下药……

她能说什么?

“哦。”姜姮看着书,敷衍地应了一声。

顾峪眉目更沉了,看女郎片刻,见她没有半点开导宽慰他之意,皱皱眉,起身离了厢房。

···

顾峪在书房坐了许久,想着昨夜被下药的事。

母亲是个极老实本分的妇人,虽偶尔会护短,但没有什么算计人的心思。更何况他是她的亲生儿子,她算计谁也不会算计他。

也正因如此,他何曾对母亲有过什么戒心?何曾想过,母亲叫他喝的茶水里竟然有药?

骆辞可真是聪明,竟然能说动母亲帮她。如此,事成之后,他便是要责怪她,她也有母亲撑腰,谁都奈何不得她。

若不能成事,她更能全身而退,母亲顾念她未嫁之身,不想毁她的名声,必会一力揽下所有过错,言骆辞毫不知情,将她摘得干干净净。

骆辞果然觊觎着国公夫人的位子,所以之前夏苏三姬被强灌避子药,果真是她冒借姜姮之名所为?后来何姬殒命,也是她从中作梗?

姜姮再难有孕之事,与她可有关系?她有没有暗中对付过姜姮?

看来需要好好彻查一番,不能再姑息纵容她了。

“家主,老夫人请您去一趟。”颐方堂再次来人请顾峪。

这回,他没有拒绝。

“三郎,是为娘一时糊涂……”骆氏一见到顾峪,就哀叹着认错,“娘也是担心你的子嗣,你常年行军在外,万一有个好歹,你连个儿子都没有……总之,千错万错,都是为娘的错,你表妹什么都不知道,是我叫她来的,是我想叫她给你生个孩子……”

骆氏所言,字字句句都在顾峪意料之中。

“母亲,不怪你,是儿子任性。”顾峪平静淡然,没有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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