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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台那边传来舒展的吐槽,但年纪越长,威慑力越小了。他道:“嘿这孩子。幸好还有矜迟管得了你。”

舒香浓对他吐了下舌头。

沈矜迟面含微笑,手揽着她腰:“坐飞机累吗?”

“不累不累。想到你在家就一点不累。”舒香浓看一眼厨房,“我跟你一起做啊!”

听到她话,沈矜迟眼睛轻瞟她一下,意味迷离。

舒香浓一顿,明白过来了。眼神不可思议:这你都能想歪?”

沈矜迟转开低眸,离开她远了些。进去时丢下一句:“你别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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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香浓:“……”

然后算一算,好像真有一个月了,沈矜迟没有跟她亲亲摸摸。

舒香浓还是进去厨房。“没事,我帮你啊。别生小气气嘛。”

沈矜迟把番茄放入汤锅。“我没有生气。”

“还说没有!”舒香浓歪头瞧他。趁厨房没人,手啪一巴掌打在他紧实的臀上,但男人的屁股是真的硬,她手心吃痛,甩了甩。

沈矜迟轻笑一下,用没沾油的手揉揉她头发。“知道痛就老实点,别在我身上动来动去。”

因为身高差距,舒香浓像个要糖吃的小孩儿挂在他胸膛边,就是满脸坏笑不够正经。“你就诚实点,直接说喜欢嘛。老口是心非的孩子没糖吃哦?”

结果他们背后就有人清嗓子。

——舒展进来接点水去喂鸟,没想到撞见。但人老了有点好,就是脸皮厚!

“爸,你咳咳咳干嘛?”舒香浓扭头。

舒展道端着杯水,瞥瞥她:“那么大个姑娘了,怎么还跟小时候一样,整天黏在沈矜迟身上。”

舒香浓:“……我小时候黏在他身上?”

“可不?”舒展用下巴一指因为什么都记得所以露出笑容的沈矜迟,“三天两头卷着小被子赖矜迟房间,骂都骂不回来,还是我连被带人给裹回来,两天没好好合眼的矜迟才睡成了觉。”

舒香浓:“……”

她问沈矜迟,“有这种事?我、我怎么可能这么无赖!”

沈矜迟湿润的手一点舒香浓鼻尖,在她鼻子留下一滴水。“你当然不会。”他顿一下,“顶多就是赖在我电脑跟前不走,让我几天上不了网而已。”

舒香浓:“……”

“你们这一个个,光记着我不好的时候。”舒香浓瞥完父亲瞥沈矜迟,“就不能记住点我的高光时刻!”

吃过饭,高中同学群又热闹起来。自从一年前的地震之后,所有人都变化,好像一夜之间性子都温和成熟了很多。大概是背负着逝去的朋友对生命的遗憾和向往,所以变得更加认真地生活。

徐石冶提议出去小聚一下,群里在线的几个说动就动。

舒香浓跟他们关系好,自然也是要去的。沈矜迟也不用说,无论作为班长还是她男朋友,都会去。

因为舒香浓的艺人身份,地点选在了徐石冶家新开的KTV包厢。相对封闭安全。

程玲雅在地震中失去了右腿,万幸是孩子留下来了,她哄完孩子才来,徐石冶才去KTV外把人抱进来放沙发上。

程玲雅一见到舒香浓就红了眼,谁曾想那日下午的所以的分别,差点就是永别,幸好彼此都幸运的活着。

她与舒香浓大大的拥抱,又瞧着舒香浓身边岿然站着的沈矜迟——青年男人穿着黑色毛衣,黑色长裤,腰间皮带隐约有光泽,皮肤白得细腻上档次。沉默而卓尔不凡。

“哎呀呀,班长啊班长,你是瞎了什么眼,栽在我们辣手摧花的舒懒懒手里!”她感叹,胳膊一推舒香浓,“你到什么时候才给人家个准信了啊,守着你一辈子了都,赶紧嫁了!”

徐石冶、滕越几个同学也是笑——

“还是班长有毅力啊。”

“我们渣浓浓都能降服。”

“我们三中的校花啊。”

沈矜迟笑一下。

他向来不是能在公众场合谈情说爱的人,所以不接他们的话。只手臂一揽舒香浓的肩膀,牢牢握住她的手。

“好好打你们的牌吧!”舒香浓塞了一张扑克牌在徐石冶嘴里,“封住。”

徐石冶没个正型地把牌吐了。

年少无知时跟风喜欢漂亮姑娘,他曾经暗恋过舒香浓一段日子,但后来,高二暑假去野生动物园那次,舒香浓偷摸跟他们溜出去吃大排档喝酒,结果肠胃炎打点滴,沈矜迟飞奔赶来,他就知道了:沈矜迟,一定喜欢舒香浓喜欢得快死了。

他永远记得沈矜迟奔进诊所,一个眼神都没给他们,死死盯着舒香浓,手晃过她鼻子探呼吸的样子。是他从没在沈矜迟身上见过的狼狈。

他当时觉得这内向的学霸是不是脑子有点问题?

不就溜出来喝个酒、得个肠炎,能死吗?

直到去年地震,他才懂得了:任何一个不经意的意外,可能都是永别。甚至来不及说一句再见。

徐石冶摇摇头,站起来,拍拍沈矜迟的肩膀:“加油啊兄弟。咱们都结婚了,赶紧把这个无法无天的妖花收了吧!为民除害。”

沈矜迟看一眼大家,“好。既然同学们都投票一致赞成,我向来奉行民主,就这么定了。”

他转脸,在包厢暗淡的光影里,看身旁喝得醉醺醺的舒香浓。她脸颊红扑扑,眼睛醉酒而明亮,望着他。

沈矜迟的脸颊清瘦,五官立体,照在光里的部分白皙,阴影里的深暗。

他嘴角上翘,戴手表的那只手托住舒香浓下巴,弯腰,一吻她酒味的唇。

包厢骤然雅雀无声。

一来没听过沈矜迟开玩笑,二来更没见过他当众和哪个女生暧昧!

沈矜迟薄唇凹了一点,双眸如流淌着夜色的琉璃,里面只有醉蒙蒙的舒香浓:“甜的。”

空气里,许多人神经断掉!

万幸,地震后舒香浓和沈矜迟的老地方——小河旁的石阶还在。

自从长大后,舒香浓就没再来过这。

她醉醺醺坐下,还在笑哈哈——“沈矜迟你是不是喝多了?你不是最喜欢假正经吗,居然在那么多人面前亲我!简直不像你啊!”

对比她歪歪咧咧的坐姿,沈矜迟背坐得直,两条长腿自然地分开放在低两节的石阶上。转脸看她,身形快和夜晚融为一体,深沉、洁净的气息从未变过。

“知道我为什么亲你么?”他问。

舒香浓抱着啤酒拉罐,动作很大的歪头瞧沈矜迟。“为什么?”

沈矜迟忽然发现自己确实藏了不少秘密。

“是啊,为什么呢?”

舒香浓睁着困惑的大眼睛。

沈矜迟手指抚摸缺了一角的石阶。“高三毕业,十七岁,在这里,我失去了初吻。”

“……”舒香浓酒醒了一点,然后,再然后,突然反应过来——“啊???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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