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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不住。”
就在此时,镜头又对准了一片广袤的农田,土地一望无际,嫩绿的禾苗生机勃勃。
“这地,真平,真大啊……”陈优忍不住感慨。
“这土壤,看着就肥!等第一批庄稼成熟了,感觉大家真的能实现大米自由了!”
于莉莉被陈优一脸憧憬的“大米自由”逗笑了。
“何止大米自由!到时候还有各种蔬菜水果自由,面粉自由,说不定还能养点小鸡小鸭呢!”
想到未来地上生活可能拥有的丰富物产,两个大馋丫头不约而同地咽了口水,相视一笑。
……
谭笑笑正叉着腰,监督着爱偷懒的小黑擦拭货架缝隙里的积灰。
大黑则趴在收银台旁打盹,尾巴偶尔还懒洋洋地甩动一下,一派惬意。
而陆滦则在杂物间给谭笑笑烤着小甜饼,一切都格外平静而日常。
就在此时,“叮咚”门口的风一响,打破了宁静。
谭笑笑抬头望去,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
是附近筒子楼的房东卞梅,卞阿姨。
她身材矮胖,裹着一件碎花衬衫,头发烫着小卷,以往精明的脸上,掺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
“卞阿姨,下午好,您要买点什么?”谭笑笑熟络地打招呼。
这位阿姨虽然有些长舌,爱占点小便宜,斤斤计较,但心眼不坏,平时也挺热心肠,算是店里的老主顾。
卞梅嘴里应着,目光在货架上逡巡,随手拿了一瓶促销装的酱油,然后凑近收银台,压低了声音,带着点八卦和忧虑交杂的语气问。
“谭妹子,你在咱们这儿开店也快小一年了,跟周围邻居都混了个脸熟。那个……住在我们家阁楼的木先生,你了解多少不?他以前不是雷打不动,天天早上都来你这儿买面包、泡面之类的当早餐吗?”
谭笑笑闻言,擦拭柜台的动作微微一顿。
木先生……确实很久没见了。
印象中,那个总是穿着制服、沉默寡言的高大男人,差不多有两个月没踏进她这店门了。
她心里一直有点嘀咕,隐约觉得可能跟上次那批有问题的“夜鸦啤酒”有关。
木先生那次正好买了几瓶,之后便音讯全无了。
谭笑笑之前猜测是不是啤酒质量太差,喝坏了肚子,觉得她这店不靠谱,把她默默拉黑了。
“嗯……是好久没见着木先生了。”谭笑笑点点头,实话实说。
“我只知道他好像是在附近的墓园当保安还是守墓人,其他的……就不太清楚了。”
她顿了顿,有些不好意思地补充。
“大概两个月前,他在我这儿买了几瓶啤酒之后,就再也没来过了。”
卞梅一听,眉头皱得更紧了,手指无意识地敲着酱油瓶。
“两个月……对,就是差不多两个月,我也这么久没见着他的人了!阁楼房租,都欠了俩月了!”
她的语气虽然带着惯有的计较,但也又流露出一丝担忧。
“这人……该不会是出了什么事了吧?电话也打不通。谭妹子,你要是哪天见着他,可得让他赶紧把房租给我补上!不然我可真把他那点家当清出去,另租别人了!”
她嘴上虽然说着狠话,但眼神却一直带着焦急,似乎真怕那个沉默的房客遭遇不测。
说完,她像是想起什么要紧事,匆匆拿起酱油瓶。
“哎哟不行,光顾着说话了,我锅里还炖着肉呢,先走了啊谭妹子!”
话音未落,卞梅便风风火火地推门出去了。
谭笑笑摇摇头,注意力回到店里,心里却忍不住又想起了木先生和那批倒霉的啤酒。
“唉,估计是彻底把我这店列入黑名单了。”
她有点沮丧地想,对那次的产品质量问题愈发感到愧疚。
然而,事情的发展往往出人意料。
第二天清晨,天色刚蒙蒙亮,谭笑笑正打着哈欠拉开大门,开始一天的营业。
就在这时,一个高大的身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店门口。
谭笑笑定睛一看,差点以为自己眼花了,来人正是她昨天才和卞阿姨讨论的、消失了近两个月的木先生。
他帽子压得极低,几乎遮住了大半张脸。
依旧穿着那身深色的保安制服,只是看起来比以前更旧了,上面还沾着些许干涸的泥点和污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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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先生?好久不见!”
谭笑笑又惊又喜,连忙招呼,同时心里七上八下,生怕对方是来兴师问罪的。
她脸上泛起一丝窘迫的红晕,主动提起了那件尴尬事。
“那个……之前的夜鸦啤酒,质量确实有问题,都怪那家黑心厂子!您……您没喝出什么毛病吧?真是对不住啊!”
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对方的反应,可惜帽檐将木先生的表情遮得严严实实。
木先生沉默地站在那里,过了好几秒,才发出一声沉闷的回应。
“嗯。”
这反应让谭笑笑有些摸不着头脑,是表示没喝出问题?还是单纯表示他听到了?
她试探着继续解释:“后来那个生产商答应给消费者赔偿的,您……领到赔偿金了吗?”
木先生又停顿了片刻,才慢半拍地回答:“……领了。”
他的声音沙哑干涩,语调听起来异常疲惫,甚至带着一种……麻木感。
谭笑笑心里松了口气,看来对方至少没太生气。
她想起卞阿姨的嘱托,连忙半开玩笑地说。
“哦,对了,卞阿姨昨天还来找你呢,她让你赶紧去把房租补上,不然她就要大义灭亲,把你扫地出门啦!”
听到卞阿姨和房租,木先生终于有了一丝反应。
他动作有些迟缓地掏出一个破旧的钱包,然后看也没看,从里面抽出好几张百元大钞,直接塞到了谭笑笑手里。
“哎?您……您这是干嘛?”
谭笑笑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有些不知所措。
“最近……很忙,墓园里,新添了很多墓碑。我需要巡查的领地,变大了。估计很久……都不能回去了,你,帮我把这些钱,交给卞梅。”
木先生的话语断断续续,每个词都像是费力地从喉咙里挤出来一样。
谭笑笑愣愣地接过钱,下意识地问道。
“多了很多墓碑?最近……是发生了什么事吗?去世的人……很多?”
也没听说最近有什么病症流行,又或者是大型事故啊。
木先生抬起头,缓缓地纠正着谭笑笑:“墓园里埋葬的,不是人。”
“……啊?”
谭笑笑更懵了,墓园不埋人埋什么?
她一边把钱收好,打算找个时间给卞阿姨送去,一边顺着话茬,带着几分好奇和不解。
“不是人?那……是宠物?现在的宠物墓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