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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烦了?”

“没有,”周岳有些回避的态度,“保护费都给他了,他还来找事,不是砸自己招牌么。他冲我来的,说到底你也只是来帮我的忙,我不想你被牵连太多,下学期还要复学呢,别找麻烦。”

闻霁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视线又落上周岳的脖子:“二十多度,你戴围巾干嘛?”

周岳这下更不自然,竟直接转身走了:“这几天温度忽高忽低,你也注意点,小心冷热交替,容易感冒。”

【?作者有话说】

喻昉越:“你脑袋里的面和好了?不能包点正经东西出来?”

闻霁内心os:包子饺子炸韭盒,油条油饼糖火烧...

第16章 喻先生,你尝试过接吻吗

一个月过得很快。

小南一直没有回来,周岳也没主动提过。闻霁问周岳,周岳支支吾吾,憋了半天,说小南暂时在休假。

闻霁知道是小南还没有出院。他偷偷去过几次医院,所以知道。

但他没有戳穿周岳的谎言。

陈骁讲好一个月收一次保护费,却莫名奇妙来了很多次。闻霁无意间看到周岳给陈骁的转账记录,才知道他给对方的备注是“疯狗”。

这件事被疯狗知道,在某天晚上换班之前来砸店里的门,高喊“周岳!改备注!老子叫陈骁,不是疯狗”,最后被周岳拉着一起消失在夜色里。

总之鸡犬不宁,又一如往常。

按摩店的生意依旧不温不火,周岳每个月依旧要去银行汇走一大笔钱,闻霁的眼睛没有恶化,也没有好转。

唯一不同是每周和喻昉越见面的两次机会,让他早就失去了焦点的世界又变得有趣和值得期待起来。

虽然每次见面毫无例外,都是做...那档子事。

喻昉越的情况,非要说好转的话,闻霁觉得还是有一点,但收效甚微。他没法怨自己一双手不争气,毕竟那些穴位就在那,按下去的作用书上也写得明明白白,但凡是个正常男人,早不知提枪冲锋陷阵几多回了,偏偏喻昉越就是不肯赏这个脸。

每次都要抬不抬地动一动,就没动静了。像个回光返照到一半又歇菜躺回去的重症病人。

但这次好像不太一样。

以前半死不活的东西,这次可以确认活跃微死了。

是质的飞跃。

他苦想原因,最终觉得...

或许是因为他偷吻了喻昉越。

来了太多次,闻霁渐渐轻车熟路,精准找对了西门,用喻昉越给自己的钥匙开了他家大门,并知道来时他大概率会在睡觉,所以放轻手脚,自己到客房去补个舒服的觉。

这天晚上,一如既往,又是两股小雏菊香,在按摩房交汇。体贴闻霁在床上跪着难受,所以喻昉越早先又差人去将按摩椅改造,现在下半张椅子被一分为二,可以向两边分开来。

额外加一把凳子,是按摩师专用。

但这对喻昉越而言,好像并没有好到哪里去。

闻霁坐在那把矮凳上,向前倾身凑向他的时候,屁股留在凳子上,后腰微微塌下来,手肘搁在按摩椅边缘借力。

他穿在身上的那件酒红色睡衣面料软滑,他这样一动,紧紧贴在他的背上,甚至能隐约勾勒出衣料下面深陷的背沟。

作孽了,喻昉越在心中大喊。

他索性将眼睛闭上。

他的身体也开始习惯于提供服务的那个人,愈发放松。他彻底放任自己沉浸在对方令人欲罢不能的手法里。

喻昉越胸腹起伏,顶出腹肌的线条,又陷下去。

自从丁^页端第一次溢出了一些氵夜体,之后的每一次都多多少少会有一些,闻霁就自然而然把这些东西的数量当做喻昉越有没有“进步”的判断标准。

第一次,只用了一张纸巾就够了;

后来渐渐变成两张、三张...

而这一天仅仅进行到一半,就已经用了三张纸。

闻霁依旧用黑色布条蒙着眼睛,讲话的声音近得像对着他的耳朵吹气:“今天的更多了,你感受到了吗,喻先生?”

喻昉越气息喘得大开大合,甚至无法抽出空来回复他一句话。

闻霁此时突然冒出来的提示,让他的心跳更加紊乱了。他上身撑起来一半,手插入闻霁的头发里,警告道:“闭嘴。”

这天那双按摩的手像故意,用的力气好像比平时都重了些。非常仔细地,从头到尾,在凸起的骨头上打转、在...

在凹陷的位置里逗留。

他的手法变得十分...难以描述,主要目的不像是要通过穴位按摩进行治疗,而是掀起一场彼此都欢愉的暴风雨。

今夜这位按摩师的灵魂不属于按摩店,而是街角左转的夜总会。

“小雨。”喻昉越叫技师的花名,却被故意忽视似的,没能得到回应。

他又叫了一声,依旧无人理他。他手伸下去,将那双十分会撩人的手按住,而后用力,将人从矮凳上拽起来:“和你说话呢,怎么假装听不到?”

那双手一转,撑上他的腹部,随着起身的动作,顺着腹肌,一路推上去。

他的指尖搭在对方的手腕上,倏地觉察到那一处的脉搏也越跳越快。

喻昉越又用力拽了下他的手,在他倒下来的那一刻顺势搭上他的后腰。

他知道此时的动作是逾矩了,这么些年来的第一次。以往为了守住一个见不得人的秘密,他被迫和所有人保持距离、拒绝任何形式的亲密接触。

而他的秘密一朝被眼前之人撞破,他心里反倒轻松了些。虽然一直以来,这个人的确信守承诺,将这个秘密守得很好,但现在是他自己要将错就错,不想践诺了。

“你不叫齐雨?”他状似威胁一般,搭在后腰上的那只手,轻轻一按,“分神想什么,叫你听不见?”

别说神,闻霁魂都飞了,哪还记得自己叫“齐雨”这回事。

布条还在眼睛上缠着,触感是最敏感的时刻,后腰落上一根手指, 轻按一下,他的筋就跳一下。

他回神:“嗯?你刚刚叫我做什么?”

“我早就想问了,”喻昉越又撑起点上半身,闻霁手下的肌肉膨起来,又坚硬了几分,“你一直在勾我吧。故意的?”

他追问:“你明知道我...还这么做,为什么?只为了钱吗?”

闻霁喉结悬了一悬。刚要张口,却听喻昉越又说:“你需要多少钱?我一次性给够你,那你...还会来么?

“来信口开河、大言不惭地说...治好我?”

他越来越近,最后一句话的气息简直都扑在闻霁脸上了。

企图即将败露,闻霁大脑宕机、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到了。

他只知道喻昉越的气息不规律地洒在自己脸上,太犯规了,叫人想堵上那张唇,或者让他喘得再不规律一些。

于是他脱口而出,问道:“喻先生,你尝试过接吻吗?”

闻霁微微向前,屈起一边的膝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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