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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里暗藏的意思,是只属于他们两个彼此之间的秘密。闻霁了然,先抬头看了喻昉越一眼,像得了允许似的,又低头,看另一处。
比先前看得更加光明正大了些。
他着了魔似的,伸手过去。尽管这个情景,在事后回过头来再看,有那么几分不寻常:
清晨、公司健身房的浴室,老板与秘书,赤裸相对,他对着老板的...伸出了手。
相触的那一刹那,沉睡的东西活过来,脉络清晰,在他的掌心跳动。
闻霁又抬起头,与喻昉越对视,两个人眼底神色却各不相同。
闻霁疑惑,质问:“你这不也是在骗我吗,喻总。”
怎么就更不好了呢,这不简直是...生龙活虎吗。
喻昉越却在欣喜中夹杂些难以置信,和一些恍然,说不出话来。
他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明明刚刚自己怎么都搞不定的事情,闻霁只是碰一下,就立竿见影了。
一来二去,他也成了个骗子。
不多会后,他似乎消化了这件事,头往一边一偏:“那又怎么样。”
“什么叫‘那又怎么样’?”闻霁被他跳跃的态度气个半死,“凭什么你能骗我我不能骗你,有你这样双标的吗?”
“不凭什么,我就这样。”喻昉越俯下身来,在他耳边,恶狠狠地警告,“你如果敢再一声不吭地逃跑,你跑到天涯海角,我都会把你抓回来,闻霁。”
而后他卸掉手上的力气,闻霁一脸怔然地点头,离开了淋浴隔间。
喻昉越心里如擂鼓,长舒了一口气。刚刚那句不是放狠话,也不是单纯为了吓闻霁才那样说。
他是真的那样想。
一个知道了他的秘密的人、一个不会被生活打倒的人,一个真的有可能...治好他的人。
那个人像他的良药,靠近时会产生boki的欲望,让他在某些时刻,可以无限接近一个健康的...正常人。
既然离开过,兜兜转转又见了面,这是上天的旨意,他不想放闻霁走了。
临出去前,闻霁对着门口的容貌镜照了一眼。
那顶假发购入时斥了巨资,看上去当然十分自然没有破绽。可戴得久了,却越看越有些不像自己了。好像为了遮住耳后的那道疤,他没有把面具戴在脸上,却戴上了头顶。
想想重逢之后发生的种种,瞒着这瞒着那,他突然有些怀念手术前和喻昉越自如相处的自己。
反正那道疤不细看也看不太出来了,不如以后就不戴那顶假发了吧,他想。
次日,闻霁出门前犹豫再三,最终真没再戴上那顶假发。
他在棠边巷口和喻昉越碰面,笑着打了个招呼。
喻昉越不知道早了多久过来,手里拎着已经买好的水和肠粉。看到闻霁,他有些意外:“你...”
闻霁当然不可能和他说,之前的头发都是假的。
还好提前准备了说辞,他答得十分流畅:“昨晚上去剪的,短发很帅吧?”
喻昉越的视线落在他脸上打量,半天没讲话。
简历上那种狼尾被削短了,露出一段光滑的脖颈,喻昉越脑袋里出现的第一个念头居然是,太方便了,抱住他,低头就可以咬上一口。
前额的刘海也打薄变碎了,衬着一双眉眼都更有神。很多人要靠发型给颜值加分,到闻霁这张脸上,天然去雕饰,他最原本的样子就已经接近满分。
闻霁发觉喻昉越看自己的眼神明显地变了,是因为他的新发型,还是因为别的什么,他又分不清。
他伸手,笑着在喻昉越面前晃晃:“也没有那么难看吧?怎么像把你吓到了一样。”
“没有,好看。”喻昉越轻轻在他背后拍了拍,转身,先迈出了步子,在他前面慢跑起来,“走吧。”
运动手表检测数值,这天喻总跑步的心跳比平时稍快了些许。
【?作者有话说】
这周任务6k字,感觉两更少了点,所以多加一章,一共1w+字,周六日一。
四舍五入又加更了,求个评论不过分吧!!
审核您好:这个虽然但是主角动了不该动的心思,他的手也确实实质性地摸了自己的那啥,但是从客观结果上来看,其实是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我觉得我是被机审误伤了,求青天大老爷明鉴。
◇ 第35章 这么多,不会都是我吧。
下午,一家合作的国外医疗科技公司有人到南城来出公差,闻霁被喻昉越一起叫去开会。
偌大的会议室,偌大的会议桌,国内外双方各坐一边,闻霁的椅子紧贴着喻昉越的。
此时,喻昉越正在和对方交谈,欧洲的公司,说的法语。这是闻霁第一次听喻昉越讲外语。声音比讲普通话的时候更沉了一些,法文发音丝滑地从他的喉咙里溢出来,闻霁一阵暗爽。
跟喻昉越失联的那段时间,闻霁又刷过好几次蓝色软件的音频频道,一条条听过去,听了没有上百也有大几十个。明明个个都该是生在他审美上的音色,却就是怎么听怎么不对。
他以为是自己没以前那么声控了,直到在那支录音笔里又回味到喻昉越的声音,才知道是细糠吃多了,口味也被养得刁钻了许多。
那之后他坚定卸载了蓝色软件,靠着那一支许久没有更新过的录音笔度日。
说起来,自从莫名其妙成为了喻昉越的私人助理,这支录音笔还从来没有派上过用武之地。
早上出门的时候,他半梦半醒,迷迷糊糊地收拾自己,也不知道怎么想的,顺手把录音笔揣进了兜里。
此时,闻霁恍然大悟,什么叫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他把手藏在桌下,偷偷从衣兜里摸出设备,按下开关,确认运行正常,又把东西偷偷塞回兜里。
怕离远了录不清晰,闻霁不动声色,拖着椅子往喻昉越那边又靠了靠,埋头在笔记本里,佯装出一副认真做会议记录的模样。
他哪听得懂法语啊。喻昉越到底叫他来做什么。
对方一句,喻昉越一句,闻霁低着头,听出了神,不知道腿怎么动的,膝盖撞上旁侧的膝盖。
他忙着收回了腿,另一条腿却不放过他似的,跟着追过来,两个膝盖又碰在一起。
他又往回撤了些距离,另一条腿总算没有再追上来。
闻霁抬眼,看到喻昉越依旧和合作方正常地进行交谈,表情上看不出任何异常。但实际上,一双被西裤包裹的腿已经在桌下大敞着,没能再碰到他的腿,只是因为距离不许。
喻昉越一句话说完,佯作调整椅子的位置,两条手臂放下去,最终却只抬了一边手臂回来。
一支笔搭上闻霁的大腿,轻轻地、轻轻地滑至他的腿根,力气施加在笔尖上,把他的腿往回勾。
笔头刚好抵在一块软肉上,近乎是闻霁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喻昉越的手一使力,笔头在那处位置上一顶,顶出一个小坑来。
闻霁有点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