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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里穿堂而过,均匀铺在少年们神采飞扬的脸庞。

——“干杯!!”

杯沿碰撞,雪花飞舞,澄黄酒液泼洒,在灯光下绚烂无比。

白日放歌须纵酒。

满饮此杯,敬明天,敬自己。

五条悟不知从哪摸出个小礼炮,趁机一拉,彩带喷射而出,撒了七海建人与灰原雄一脑袋,远远看去像两颗亮晶晶的圣诞树。

七海建人:“……”

“欢迎加入高专!”

五条悟扑过去,一个熊抱把两人撞得歪歪扭扭。

“欢迎。”

夏油杰和家入硝子两人对视一眼,会心一笑。

“谢谢大家!”

灰原雄泪洒餐桌。

七海建人:“……啊。”

没办法了。

他感觉胸腔里的心脏被人小心翼翼触碰了一下。

混血的金发少年不自觉扯动唇角,面容上的距离感不知不觉泯灭在这一个笑容之中。

能加入高专,确实是很好的一件事。

352

是夜,东京米花町某座一户建。

特意调暗的床头灯照出沉睡孩童精致的侧脸,他的睫毛很长,小手握成拳状,侧躺依偎着身旁的白发女子不肯离开。

黑发男人进屋,他眼疾手快捞起老婆旁边的小孩,睡梦中的小海胆略有所感地动了动拳头,最后抵不住美梦之神的召唤,还是沉沉睡去。

“你太惯着他了。”

禅院甚尔把人带去隔壁房间,回来后第一时间抢走自己孩子原先的位置。

“小惠还小。”

五条瞳不可置否,“要说惯着,甚尔没有资格说哦。”

到底谁才最得偏爱啊。

五条瞳才是那个最溺爱伏黑甚尔的人。

“不够。”

伏黑甚尔说。

他不碰着人,却故意靠得极近,五条瞳看他,他这才动手蹭着她的后颈小块肉。

很轻,像在挠痒。

“我想要更多。”

伏黑甚尔理直气壮,“眼睛,嘴巴,心里,我全都要的。”

“……”

五条瞳低头一笑。

伏黑甚尔总会在关键时刻去表达自己的诉求,偏爱的人总是有恃无恐。

他早些年还会跟孩子抢吃的,抢老婆的事情那能叫抢吗?

“甚尔。”

白发女子呼吸轻慢,伏黑甚尔手一拉,发尾的发带解开,卷曲的白色长发花一般盛放。

伏黑甚尔清楚她在想什么。

男人手指绕着她发尾,“孔时雨那边都安排好了,就差开场了,他们跑不掉的。”

“我不担心这个。”

五条瞳说,“我相信甚尔,只是……”

“我说你别太心软了。”

伏黑甚尔一下贴过来,隔着薄薄的衣衫让人躺在他怀里,“六眼那小鬼不至于脆弱到这地步,这都做不到还当什么最强。”

伏黑甚尔对于五条瞳偏心五条悟这件事记恨许久了。

知道归知道,但在床上也要提这小鬼干嘛!扫兴!

他没老婆吗?

就知道成天吸引他老婆注意力!招蜂引蝶的男人!

“甚尔,你在吃醋?”

“不然呢?”

伏黑甚尔恶劣地用犬齿叼住女人锁骨那的肌肤。

她很白,所以有点什么痕迹便分外明显。

伏黑甚尔尤爱折腾此处,每次非要把它咬得印上齿痕才甘心。

就像给自己所有物打标记的野兽。

“痒。”

五条瞳说着,身体却没有躲避,任由伏黑甚尔顺着锁骨攀附而上,连啃带咬,亲到脖颈,再到耳垂。

直到他反复啃咬,女人才施舍几分情感,戳着他的头把人推远了,“够了哦。”

进食到一半被打断的男人有些欲求不满,报复般又咬了一口,这次力道要更重些。

五条瞳:“……”

你属狗的?

不让咬,伏黑甚尔便扒拉她手臂,到处捏捏碰碰。

他就奇了怪了。

都是人,怎么就五条瞳越养越瘦。

以前身上还带还有层薄薄的肌肉,紧实柔软,现在肌肉消失不见,浑身软肉,一戳一个洞,软绵绵的像大福,咬一口还能见着里面的甜馅。

“甚尔。”

五条瞳加重嗓音。

男人这才懒洋洋松开手,“摸都不给摸了?”

看,还学会倒打一耙了。

“听说你带那小鬼去医院了?”

伏黑甚尔说起这个就想笑。

你五条悟也有进医院的一天啊。

让他笑,谁还没进医院的时候,有本事别进去啊。

“对,蛀牙。”

五条瞳问他,“谁告的密?”

“他的两个好同期。”

伏黑甚尔乐了,这俩徒弟没白收,“一个发照片,一个发视频,主打一个双管齐下。”

“报复心太强了甚尔。”

话虽如此,她本人才是那名主导者,搞不懂就进一次医院,两个人也能杠起来。

“是他先的。”

伏黑甚尔强调,“我什么都没干。”

“也是。”

“悟还是小孩,小孩会蛀牙很正常。”

说着说着,她把目光挪到伏黑甚尔的一部分犬齿,问他,“甚尔没有蛀牙过?”

问完五条瞳才意识到这个问题很多余。

天与咒缚下的绝对躯体又怎么可能会有蛀牙的困扰,他各方面能力数值应该都拉满了才对。

“想看?”

伏黑甚尔凑过去,乖乖张开嘴让她看。

他不仅没有蛀牙,犬齿的钝角也很锋利,五条瞳看着就想摸。

于是她摸上去了。

光滑的、打磨好的贝壳触感。

男人身躯一震,碧色眼眸不自觉眯起。

他的唇齿在指腹触碰到殷红舌尖时一合,把人手指咬住不撒手。

在白发女子看来时还有意刮磨了几下,不疾不徐的,报复她撩虎须的行为。

“甚尔?”

五条瞳也不急,她手指正碰男人湿润的舌尖,十来秒后男人才慢慢撒嘴。

伏黑甚尔快速近身,男人指节有茧,抚摸嘴唇第一感受是又麻又痒,他直勾勾盯着人不放。

“看也看了,摸也摸了,是不是该我了?”

“什……”

男人按住她,像撕开猎物一样啃咬她的嘴唇,把这当成食物反复舔舐品尝。

待她喘不上气,整张嘴红润得随时可以碾出汁液时,伏黑甚尔才慢悠悠的撬开她的嘴。

五条瞳和他不一样,没有犬齿,牙很白,一颗颗排列整齐,像珍珠,她爱吃甜食,却一点蛀牙也没有,肉眼望去洁白如故。

伏黑甚尔莫名笑了一下。

跟很天真的五条悟相反,脑子转得很快的天与暴君轻轻松松抓住常人判断不了的细节。

“你,一直在用咒力吧?”

伏黑甚尔说,“把咒力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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