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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地动波及?”皇帝问道。

“回陛下,祭天台确实受到了波及,不过陈大人说很快就能修复,不会影响工期。”

皇帝闻言面色稍缓,只要祭天台能如期完工,受到波及也不足为虑。

“可有人受伤?”一旁的太子问道。

传话之人得了陈秉忠叮嘱,本想等下了朝再详细汇报,毕竟受伤之人身份特殊。但太子当场发问,他也不敢不答,只得回话:“回殿下,工匠们都是轻伤,闻小公子带去的大夫,已经为他们料理好了伤口。但是……闻小公子的伤比较棘手,磕到了脑袋。”

此言一出,众人俱是一怔。

闻潮落可是国公府最受宠的小公子,被太子派去灵山办差的第一天就磕了脑袋,这未免也太倒霉了。

一旁的昌国公十分着急:“我儿伤势如何?可有带他回京医治?”

“国公莫急,闻小公子性命无碍。但大夫说路途颠簸,小公子此时不易奔波,而且……”传话之人支支吾吾,似是有些为难。

“有话就说,莫要吞吞吐吐。”皇帝开口。

“闻小公子受伤后时昏时醒,醒着的时候说……说要见祁副统领。”

此言一出,数十道目光齐刷刷看向了龙椅旁立着的祁煊。

不少人心中暗道,国公府这位小公子当真不是一般的娇惯,找人都找到早朝上来了。

而此时的祁副统领武服笔挺,岿然不动,面上看不出任何异样,心中却翻了天似的。

闻潮落到底搞什么鬼,是不是脑袋磕傻了?

“着太医院院判亲自带人去灵山,务必要治好闻家二郎。告诉太医院的人,库房里但凡能用上的药材尽可带上,即刻启程。”皇帝说罢看向祁煊,吩咐道:“祁煊,你也去吧,替朕看看闻家儿郎的伤势。”

“末将领命。”祁煊朝皇帝行了个礼,快步退出了大殿。

皇帝原本就打算派他去灵山,今日正好有了个名正言顺的由头。

一行人快马加鞭到了京郊营地时,闻潮落正在昏睡。

青年双目紧闭,纤长的睫毛格外抢眼,衬得面色带着几分病态的苍白。

“我家小公子住在营地里,怎么会伤了脑袋?”趁着院判查看闻潮落伤势时,刚刚赶来的国公府护卫朝一旁的修造使问道。

“下官也不知……”修造使陈秉忠擦了擦额头的汗。

“昨夜地动后我们从营帐里出来,就看到潮落躺在地上不省人事。国公府的大夫仔细检查过,猜测可能是地动时他站在外头,被震晕了,磕到了脑袋。”卢明宗道。

此时院判开口道:“依着脉象来看,闻小公子并无性命之忧。”

营中的大夫虽诊过几次脉,但闻潮落时昏时醒,众人多少还是放心不下,听太医这么说才算松了口气。

“我家公子何时能好?”护卫问道。

“这个暂时不好说,一会儿老夫先给他施针吧。”

所幸,太医施过针大半个时辰后,闻潮落就醒了。

他醒来后整个人看起来呆呆的,一副大梦未消的模样。

“闻小公子,可认得老夫?”太医院院判问他。

“认得,您怎么在这儿?”闻潮落不解。

“这是几?”对方伸出三根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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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别晃了,头晕。”闻潮落打掉了对方的手。

一旁的阿福见状终于放下了心,道:“公子你可算是醒了,自打早晨醒过一次后,你又昏睡了大半天呢。”

“我早晨醒过一回?”闻潮落有些茫然。

“醒过一回,不过说了几句话又昏过去了。”阿福道。

“唔……”闻潮落揉了揉脑袋,只觉得记忆模模糊糊,不甚清晰,“昨夜地动那么严重,可有人受伤?京城有消息传过来吗?”

“公子放心,没什么大碍,京城也无事。”一旁的护卫道。

“无事就好。”闻潮落放下心的同时,也有些惊讶,他记得昨晚地动挺剧烈的。

护卫见闻潮落看起来状态不错,便匆匆回了京城。今日得知闻潮落受伤,整个国公府和东宫都提着心呢,他得尽快回去报个平安。

“扶闻小公子起来走几步看看。”一旁的太医说。

阿福闻言立刻扶着闻潮落起身,然而闻小公子脚刚落地,便跌坐回了榻上,说自己脚疼。

太医见状查看了他的脚踝,开口道:“扭到了脚,问题不大,歇两日就好了。”

“骨头没事吧?”阿福担心地问道。

“老夫再瞧瞧。”见闻潮落一副疼痛难忍的模样,太医便仔细又检查了一遍,“骨头都是好的,无碍。”

“我们家公子怕疼。”阿福解释道。

“那……那便多休息几日,暂时不要走动。”

面对这样的闻小公子,太医也是没招了,总不能扭个脚就开止疼散吧。

“阿福。”待太医离开营帐后,闻潮落病恹恹地朝阿福问道:“我受伤的事情,可让人知会姓祁的了?”

“公子早晨醒了的时候,说要见他,陈大人就差人去传了话……”

阿福挺纳闷的,他家公子和祁副统领不是向来不对付吗,昨日还写话本编排人来着,怎么今日就对人这么在意了?

“传了话他竟没来?”闻潮落问。

“呃,祁副统领倒是来过,这会儿去查看祭天台了。”

“我都这样了,他还有心思去祭天台?”闻潮落十分不满,“那他来的时候,待了多久?”

“祁副统领是和太医一起来的,不过他一直站在边上没说话,好像是太医给你施完针以后走的。”阿福努力回想了一下,又道:“这次太医能来这么快,还多亏了牵狼卫的人呢。听说是祁副统领带着人直接上门把院判从榻上薅起来的。”

今日太医院院判不值夜,是以早朝时尚未进宫。

牵狼卫的人一大早就上门请人,着实把院判吓得够呛,还以为自己犯了什么事儿要被牵狼卫秘密处决。

毕竟,这帮人轻易不会上门,上门多半没好事。

“祁煊何时能查看完祭天台?”闻潮落又问。

“他……”阿福挠了挠头,“要不小的去问问?”

“你找人去给他传话,就说我立刻就要见到他。若是一炷香的功夫他还不出现,以后就别再出现了!”闻潮落语气不善。

阿福虽然摸不着头脑,但还是乖乖找人去给祁煊传了话。

幸好守在营中的牵狼卫办事利索,骑了马上山,竟真把人叫了回来。

祁煊走进营帐时,就见先前昏迷不醒的人,此刻已经恢复了活力,那张脸不再显得苍白,甚至染了点异样的红,看着像是在……生气?

“醒了?”祁煊开口。

“你还知道来看我?”闻潮落质问他。

祁煊张了张嘴,一时不知该如何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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