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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亲信,与?人多眼杂的京城比,确实更安全。

唯一的问题就是,他自己不能待在灵山。

“要我帮你修修指甲吗?”祁煊拉着?闻潮落的手,指尖轻轻摩挲着?他的指甲。

闻潮落看了一眼,发觉自己的指甲并不长,但祁煊想帮他修,他也?没拒绝。

“二?郎,以前都是谁帮你修指甲?”祁煊问。

“有时候是阿福,有时候是府里的丫鬟。”闻潮落懒洋洋地道。

祁煊摩挲着?他纤长?漂亮的手指,说:“往后别让他们弄了,我帮你弄。”二?郎的手这么软,万一旁人摸得多了也?动了歪心思?,岂不麻烦?

“那得看你手艺如何,而且他们不止帮我修指甲,修完了还得用手油抹手按摩,你会吗?”

原来?是这样?

怪不得二?郎手这么软。

“我可以学。”祁煊道。

“随便你吧。”闻潮落换了个姿势,长?腿一伸,“过几日得空了,也?可以帮我修修脚。”

祁煊手上动作一顿,看向了闻潮落的脚。

二?郎这会儿虽然穿着?鞋子,但他记得,对?方的脚很是漂亮。

若是改日……

祁煊觉得鼻腔又有些发烫,及时打住了心底的念头。

入夜后。

闻潮落让小?阿苗试着?化成了葡萄藤缠在自己的手臂上,又让白?隼落在了藤上。如此,便可以让兄弟俩自然地隐藏起来?,且不让人起疑。

待简单收拾过后,他们便动身离开了宅子,前往灵山。

杨家兄弟俩好不容易有了落脚的地方,挺舍不得这宅子,闻潮落便安慰他们,说来?日诸事平息后,朝皇帝讨了这处宅子来?送给他们兄弟二?人。

他们这次回去是骑马,路上并未耽搁太?久。

不到午夜,就到了大营。

祁煊去找了一趟吴千钧,朝他叮嘱了一番。

闻潮落则趁机带着?阿福在营帐中搭好了一个木架,供杨家兄弟休息。

小?阿苗变成藤蔓缠在木架上,白?隼也?可站在上头休息,哪怕有外人进来?看到这一幕,也?只会认为?是闻潮落新得了只宠物鸟。

祁煊交代完事情,特意来?找闻潮落辞行,临走时才发现对?方面色有些发红。

“是不是发烧了?”祁煊在他额头上摸了摸,的确有点烫。

太?医此前已?经?回了京城,不过大夫还在营中,但闻潮落念着?这会儿是半夜,不想折腾人起来?,便朝祁煊道:“我睡一觉兴许就好了,也?不太?难受。”

“可能是来?的路上骑马吹了风。”祁煊帮他盖好被子,依旧不大放心。

“你现在要走了吗?”闻潮落问他。

“我骑马很快,明日天?擦亮再?走也?不晚。”祁煊拖了张椅子坐在榻边。

“那你上来?吧,搂着?我睡。”闻潮落挪了挪位置,给他腾了个地方。

祁煊一怔,耳朵登时红了。

虽然他自认已?经?知道了闻潮落待自己的心意,但面对?如此直白?主动的闻小?公子,他依旧有些不大习惯。

祁煊并未心急,而是去弄了些温水,帮闻潮落擦了擦手和脸。待闻潮落额头不那么烫人了,他才收拾了一番,钻到被子里。

“二?郎,你睡吧,我守着?你。”祁煊说。

闻潮落借着?昏暗的烛火看着?祁煊,眸光描过男人眉眼,开口道:“我从前很少认真瞧你的模样,仔细看着?,你长?得还挺英俊。”

祁煊被他这么盯着?,有些脸热,眸光忍不住想躲开,却又不知该躲去哪儿。

“二?郎,你是因为?我的模样,才……”

“你好像许久不曾亲过我了。”

闻潮落病着?时,语气会比平日更软一些,这话落在祁煊耳中,无异于在用撒娇的方式撩拨。

而且……

他从前也?没亲过二?郎呀。

“二?郎,你烧糊涂了。”祁煊强忍着?心中的杂念。

“不想亲算了,我困了。”闻潮落说。

祁煊见他这幅模样,又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虽说他们至今尚未走到那一步,他也?没有正式朝二?郎表明心意,可二?郎都这么主动了,他如此是不是有点绝情?

“那我……都依你吧。”

祁煊深吸口气,转头看了一眼木架上的兄弟俩。

小?藤蔓精早已?拿叶子捂住了眼睛和耳朵,白?隼也?背对?着?两人,压根不想看到这一幕。

祁煊屏住呼吸,慢慢凑近闻潮落的脸颊。

二?郎之前亲过他一回,他今夜这帮就当是礼尚往来?,并非刻意唐突。

心里这么想着?,祁煊闭上了眼睛,双唇凑到了闻潮落颊边。然而就在他的唇即将贴上闻潮落面颊时,闻潮落却偏了一下头,在他唇上啄了一下。

柔软的触感,令祁煊心中巨震。

他睁开眼睛怔怔看着?闻潮落,心底万千思?绪飞转而过。

二?郎竟然亲了他的嘴。

祁煊一颗心跳得极快,几乎要破胸而出。

这是他们之间现在能做的事情吗?

他和二?郎尚未说清楚,也?没有名分,怎可如此唐突?

可是,二?郎的嘴巴真的很软。

“二?郎……”祁煊闭上眼睛强行拉回自己的理智,开口道:“昨日我朝你说,要你给我几日的工夫,容我仔细想清楚。虽然至今仍不足一日,但我想,我应该已?经?有答案了。”

不到一日的功夫就做了决定,似乎有些草率。

但只有祁煊自己知道,为?了做这个决定,他在一日之间思?考的问题,甚至比过去一年都要多。

他是深思?熟虑后,做出的决定。

“唔”闻潮落并未答话,只是应了一声,顺势将脑袋窝在了他颈窝。

“我决定接受你的心意。”祁煊郑重其事地道。

闻潮落没有答话。

祁煊等了半晌,本想再?说些更正式的话,却发觉闻小?公子已?经?窝在他怀里睡着?了。

好吧。

二?郎生了病,犯困也?是情理之中。

可惜,祁煊是彻底睡不着?了。

他得仔细想想自己和二?郎的未来?。

他们二?人都是男子,自己倒还好,家中父母已?经?不在,没有别人能做得了他的主。可二?郎毕竟是国公府的小?公子,与?他在一处,必定会受到家中的阻力。

不过此事他会想法子解决,不能让二?郎操心。

过了这一关,还有成婚一事,本朝似乎没有男子成婚的先例,至少官员是没有的。回头得找人打听一下,看看男子与?男子成婚是否能在衙门里登记……

成婚后他们住哪儿?

这个问题也?得考虑清楚。

还有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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