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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累赘的存在。
所以不管是龙凤胎还是双胞胎,在他们眼里都是双子,只有强和弱,人和非人的区别。
在禅院家的咒术师以及长老到达现场的时候,六岁女孩的手被男孩紧紧握着。
年幼的甚尔站在她的前面,如狼一样凶狠地注视着他们,浑身都散发着可怕的气场。
他带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态,拥有一种就算死也要把别人咬下一块肉的必死决心。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禅院们想起来时都会心有余悸。
刚觉醒术式的时候,禅院甚衣能使用到的能力只有‘倒退’。
在一干禅院的注视下,年幼的小女孩抬起头看着半身在自己面前被成年人围剿。一声合掌,在众目睽睽之下,把为首的老头子变成了婴儿。
她的那双子兄弟、禅院家公认无咒力的废物甚尔,就用一把小刀轻松了结了对方的性命。
越来越多的孩子出现,有的是小孩,有的是婴儿,还有是和他们差不多大小的孩子们。
两个人靠着双胞胎的默契,一人控场一人杀,活生生把那天下午禅院的土地染成了红色。
接下来的禅院甚衣高烧了一个星期不止,后果就是被调换年龄的成人们自身结果根本无法扭转。
生病的时候她还不忘记保持着高强度的咒力扭转,所在的位置布满了可怖的绿色咒压,很难想象她才只有六岁。
野兽一样的禅院甚尔就握着匕首坐在他双胞胎床前,面色阴沉,某种凝结的怒火和杀意让许多人不敢上前。
后来身为家主的禅院直毘人出马,带走了被无意识的禅院甚衣种下‘术式暂停’的同族成员,又在吃穿用度上叠加了分量。
等她身体彻底养好,一群小孩大人跪在面前请她把术式收回去。
禅院甚衣看起来很苦恼。
“那个啊……不好意思,我还没学会。”
这种无法逆转的场景让禅院家损失惨重!
更可怕的是,她那双胞胎兄弟的甚尔,爆发了超强的战斗意识和强大的体术实力。
他们不怕禅院甚尔,也不怕禅院甚衣,但是害怕双子合体。
禅院甚衣的术式没有攻击的能力,但不管是‘暂停’还是‘倒退’,都可以轻松地让禅院甚尔收获一大批人头。
这不合理!
禅院历代出现的双子们,大多一人有咒术一人无咒力,却从未出现过这种可怕的天平极端现象。
联想到近些年发生的事情,侍女开始忍不住的颤抖。
“甚尔,你吓到她了。”
我扭头看向身边的甚尔,“一定是甚尔杀的人太多了,一身血腥味。”
“哈——?”
甚尔:“老子没有。明明是你吧?你才吓到她了。”
“住口,甚尔。”
“你别太嚣张了!!”
甚尔“蹭”地站起身。
我也不甘示弱!
我和甚尔话不投机,当场扭打在一起。
已经拥有19岁身体的我至今还是没办法超过他的个子,体力更是没有这个大猩猩厉害。拉扯间我被迫用了阴险的招式,直接拽着他的头发。
“甚尔,给我死——”
“宰了你啊!!”
我弟弟也拽着我的头发,噼里啪啦间我们撕扯的不可开交。
他还是让着我的。在快要到门扉处滚下台阶的时候,甚尔抬手用胳膊垫在了下面,让我的头靠在他的臂弯。
“垃圾。”
他斜眼骂着我,“你好歹练习一下/体术啊!”
“不要。”
我面无表情地抗拒着:“说出这句话的甚尔为什么不去练术式?”
很显然,他做不到。
就像是我没办法练体术一样,他也没办法练术式。
我们两个人是彼此的极端。
我拥有超高额度的咒力量,蓝条叠满的脆皮法师。
他是拥有超高血量,能抗能打一拳一个的近身战士。
“迟早要把你打一顿!”
他这么说着,我却感觉到手下扶着我起身的力道变轻了些。
等起身后他就握住了我的手,带着我目不斜视地走出了主厅。
“吃饱了没?”
“没有。”
一大早上看着那些人颤抖恐惧的样子,这种气氛太诡异了,吃东西都感觉在无形给别人制造麻烦,让我有些别扭。
“啧。”
甚尔骂了一声禅院直毘人是杂种,握着我的手滑动到腰肢,把我抱起来。
我顺势勾住他的脖子,稳住自己。
“带你出去玩玩!”
甚尔说这句话的时候表情有些兴奋,那是一种16岁的孩子特有的朝气。虽然他对外还是凶狠的模样,但不得不说,那大多都是一种伪装。
双胞胎的我们一起成长,对对方的脾气再了解不过。
“好啊,今天还去东京?”
如甚尔所说,禅院的空气都是臭的。
在近些年,已经一挑整个躯俱留队,甚至杀穿炳队的他,在禅院家名字变得‘不可说’起来。
实力的增长意味着把控力的增长,他很喜欢带着我偷跑出去,在外面寻找有趣的新鲜事物。好让我这幅破烂不堪、柔弱不行的身子有呼吸新鲜空气的机会。
“今天去涩谷。”
甚尔说:“shibuya sky观景台很好看,顺便就在外面吃了。”
“行。”
我没有异议,抱着他的脖子凑近了些。
甚尔单手抬起稍微遮住了我的脸,避免空气对冲造成的疼痛。穿着黑木屐的脚在地板上踏了一下,如同春日破空的竹,带着我瞬间消失在原地。
禅院家的‘结界’对没有咒力的普通人不设限制。
在禅院家畜生们的眼里,没有咒力就不是人。就算偷偷跑出去死在外面也无所谓,还能给禅院家节省资源。
我早前已经被他带出去很多次,这次面对结界也是稍微松开了手,对结界来了个“暂停”
“少用你那破术式,”甚尔睨了我一眼,“我可不想再照顾你了。”
越强大的术式越有束缚。
我的束缚和局限就是身体机能,术式释放会让我身体慢慢失去一部分机能,直到受不了的时候会出现生病的现象。
就像瓶子里的水,蓄满后就会溢出来。
生病的感觉很痛苦,但也不是一直。
强大的血小板和各种细胞会共同工作,努力让我活下来。
就是过程难熬。
他说不想照顾我当然是假的,没了我他还能去哪儿。
就像没了他,我也会茫然无措一样。
“我可是你姐姐,给我放尊重点!”
“闭嘴吧你!”
甚尔懒得和我废话,抱着我到达车站后,把我放了下来。我们坐上前往涩谷的列车,在快要抵达终点的时候,我和他一起看向了坐在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