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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个'1'。

“你放心好了,我的术式已经恢复了。现在我不管是用术式还是反转术式,都能把伤口很快长好的。”

史卡鲁没想那么多,当场就说了'行! '

作为空虚二人组,我俩很快把甚尔和Reborn甩在了脑后。史卡鲁骑车带着我兜转到了一个街道上,带我进入到了一个古老的店面。

在和店主用意大利语交流后,史卡鲁扭头对我比了个ok。

“你要打什么地方?”

“舌头!”

我吐了一下舌头,用手指着最前面的地方。

“???”

史卡鲁表情一下子惊恐起来。

“那个地方很痛的!”

他劝着我:“先从中断开始打吧,那里痛感低,就像打针一样,也更容易保养。”

“舌眼/舌尖钉很漂亮,但是会哭的!”

看来史卡鲁这小子打过。

我问他:“你的呢?”

史卡鲁:“……16岁打的时候没坚持住,拽掉了。”

“没关系,”我自信满满地取下了发卡,握在了手里。为了做好准备,我开始暗暗回忆着反转术式是怎么用的,“有发卡在,我可以!”

“接下来我会带着16岁的你一起完成这个任务的,史卡鲁!”

史卡鲁非常好哄,简直比Reborn好哄一万倍。他立马哭着伸手想和我抱在一起,在遭到我的拒绝后,又用脸颊蹭了蹭我的脸蛋。

“呜好感动啊甚衣,又想让你摸摸了。”

于是我一只手又使劲儿地按了一下他的唇钉。

我看着店长拿着工具走到我面前,忍不住颤抖地握住了史卡鲁的手。他一边给我找着话题聊天,一边和我说着自己喜欢被打这件事。

我很想回应他,问他真的吗?但是下一秒银质的打孔器具已经穿过了我的舌尖。

崩出来的血液和穿肉的刺痛,让我的眼泪马上飚了出来,肿胀和微麻的触感让我头皮发麻,下一秒我就立马使用了反转术式跟上了这个伤口。

疼痛维持了两秒,我的伤口长好了。

史卡鲁给我选了一个银白色的小圆钉,我对着镜子吐着舌头,看着最前端那个圆钉,忍不住抵在自己的上颚摁了一下。

没有刚打的时候那么刺痛了,但是有一种很微妙的异物感。

史卡鲁说:“你可以卷着舌头吸一下,有点痛。”

这小子,真的很擅长给自己找刺激啊?

我一边觉得怪异,一边忍不住在口腔里吸了一下舌头。那种类似自虐的感觉让我额角溢出了冷汗,随后又忍不住扬起了唇角。

“好棒!”

史卡鲁眼睛亮了起来,“是吧!”

于是我转身坐在了椅子上,手指指了一下我的耳朵,又指了一下唇角、下巴、眉毛以及锁骨。在史卡鲁和老板越来越惊恐的眼神下,我点了点头,十分笃定。

“Re、Reborn大哥……”

“打什么。”

冷气从我后背窜上来,我屏住呼吸和吓得发抖的老板对视着。可怜的意大利男人疯狂对我比着手势,那种类似'求饶'和'你快看后面'的示意动作,让我额角溢出冷汗。

我咔咔地扭过头,和刚进门的Reborn对视在一起。

他脸上飘着血印,一只手单拎着被打得头破血流的甚尔,反手推上了自己的脖子。在我们的注视下, Reborn的脖子发出了“咔”地一声响。

“喔,错位了。”

他云淡风轻地说着。

史卡鲁&我&老板:“!!!!”

这不对吧! !

错位了为什么还能活着啊!

不,也不对啊,为什么甚尔会和你打起来啊!

也不是……

救命,因为被直接抓包,我这会儿脑袋已经成浆糊了。

Reborn松开手,甚尔熊一样哐当一声砸在地上,脑袋磕到椅子脚,当即捂着头破血流的脑袋站起了身子。他咒骂着Reborn ,又在看到我的那一刻停了下来。

甚尔危险地眯起眼睛,视线扫过史卡鲁、老板,最后定格在这家店铺墙壁的说明以及图片上。

“禅·院·甚·衣!”

甚尔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喊出了这个名字。

我抖了一下,没等我解释,Reborn表情淡漠地开口了。

“甚尔,她打了舌钉。”

“什么!?”

甚尔当即也不骂Reborn了,他在这个时候和他嘴巴里的老男人站在了统一战线上。就着那可怕的罗刹一样的血脸,单手拍在了桌子上。

“你好大的胆子,禅院甚衣!!”

我被吓得够呛,闭着嘴巴听他们讲话的时候,因为太紧张的原因,不由自主地按照史卡鲁教给我的那样,用舌头不停地在上颚顶来顶去。

这种微妙的异物感,让我放松了好多,随即也装出不在乎的样子,偏开了脑袋。

“什、什么嘛!”

我说:“大惊小怪!区区一个舌钉!”

Reborn冷笑:“区区一个?”

甚尔额角暴起青筋:“舌钉?”

Reborn再也忍不了了,他迈步走了过来,单手拽住了我的后衣领,就像是提着小狗一样,把我从椅子上提溜了起来。一言不发地往门口走去,步子迈地非常大。

甚尔则是活动了一下拳脚,他刚要痛揍一顿史卡鲁,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皱眉啧了一声后,选择了放弃。

这种无视的行为,反倒让史卡鲁“诶”了一声。

史卡鲁奇怪地指了一下他自己的鼻子,又嘟囔着喊着甚衣。对方可怜巴巴地扭头看了自己一眼,脑袋就被黑西装的杀手掰了过去。

Reborn站在街道边,警告地对史卡鲁投来一瞥,杀意瞬息爆棚。

那个眼神和气息……吓得史卡史卡鲁当场带好了自己的头盔,并瑟缩了一下。但史卡鲁就是那样,虽然害怕,但他还是会去做。下次很快就会忘记这件事情,并想和她再次贴贴。

我被Reborn强制带了出来,甚尔面无表情地跟着我们一起回到了庄园。他一言不发地冲进洗漱室开始进行清洗,余留下我和Reborn两个人坐在沙发上。

Reborn把头上的黑礼帽取了下来,放在了手边。

在我惊恐的眼神下,他单手抽出了自己的领带,末端围绕手指缠绕了两圈。做完这些后,他坐在了我对侧的沙发上,就像是在忍耐什么事情一样,我看到他握着领带的手背青筋收缩着,手指不停收缩、伸展,收缩、伸展。

“你太任性了,我不得不来管教你。”

“坐好。”Reborn说。

我用牙齿悄悄咬了一下舌钉,坐直了身子。

今天连续两个事故发生,前一个甚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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