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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做。”
“至少属于禅院的那一票,永远是反对。”
禅院美穗:“……”
她被对方的话语说到失语,随后又忍不住眸光柔和了下来。
“大人,您真的好厉害。”
“哈哈,没有啦。”
我摆摆手,“其实我是习惯了去询问。”
很多事情都不知道,所以才会问清楚。每次我问问题的时候,Reborn都会告诉我答案,或者让我去摸索出答案。
嗯……他不在的话,我只能自己问出来了。
而且,从管理家族上来看,我很多时候还是按照阿纲他们家族的方法去进行的嘛。
“我没有那么厉害。”
我点点头。
禅院美穗笑了一下,没有解释。
她在禅院听说了很多关于双家主的事情,自然知道对方从出生到现在不受喜爱的经历。不管家主怎么想,或者出发原因是什么,能够把她从泥潭里拉出来,已经是很值得高兴的事情了。
“不过,我还是有些开心的。”
我害羞地看着禅院美穗,笑了一下:“美穗,你夸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不是夸奖哦,家主大人真的很厉害。”
我沉思着说。
“哈哈,当然!”
禅院美穗忍俊不禁,看着比自己小了很多岁的家主,轻声道:“您可是炳队的老师啊。”
“谢谢你,家主大人。”
风轻轻刮起美穗的长发,我看着那张脸,不由自主地红了一下脸颊。
美穗的夸奖让我觉得害羞,也让我觉得半年前和甚尔一起统治禅院是没有问题的。我帮助了很多以前的'自己',去站起来,去掌握幸福了。
她的话让我心口剧烈跳动,再次感受到了露切、阿纲他们相同的感受,甚至逐渐明白Reborn为何如此喜欢'扶苗'、'养花'。
那种新奇的成就感还有巨大的幸福,让我感觉自己做的这些事情
我带着几位躯俱留队的成员回到禅院时,甚尔已经在主厅了。
因为不用在西西里做该死的绅士,甚尔就换上了日本的和服。此刻正夹着两张请帖,皱眉坐在高位上,一副沉思的模样。
“甚尔,我回来啦!”
我扑到甚尔怀里,仰头看着他苦大仇深的样子,笑出了声。
“你那是什么表情哦?好奇怪!”
“啧,是这个。”甚尔把手里的请帖递给了我。
我把请帖接过。它是黑色的一叠小书,封面上被巨大的橙色“X”字占据。翻开的第一页,里面是密密麻麻的意大利语,我根本看不懂。
我迷茫地看着甚尔:“这是什么?”
甚尔摸了摸我的脑袋,顺着我的手看向请帖,语气也带了些惊奇,他说:“是97年的彭格列邀请函。”
我:“……”
“啊?”
我忍不住再次翻看请帖,终于在背面看到了一个橙色的彭格列标志。
“哇,真的是彭格列!”
我眼睛亮了一瞬,望着甚尔追问着:“然后呢然后呢?”
甚尔是在西西里岛屿跟着Reborn学习的意大利语,所以他认识上面的文字我并不稀奇。怀揣着对阿纲、隼人还有碧洋琪的期待,我开始缠着让他给我解释。
“是彭格列十代目的继承仪式,邀请我们去西意大利的岛屿参加。”
我发出了棒读的声音,“阿纲好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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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尔扬起眉毛,略感兴趣地问着我:“所以,这个'阿纲'就是你当时和我说的, 07年遇到的彭格列?”
“嗯嗯!”
我已经开始迫不及待了,甚至想要和甚尔一起去参加继承仪式。
甚尔嗤笑了一声,心里对这个'十代目'稍微产生了些感兴趣。他想知道彭格列的人是怎么知道自己和甚衣的身份,也很想搞清楚,为什么邀请函会在异世发到禅院家。
不清楚07年十年战记忆会保留的甚尔,立马锁定了'阿纲'这个新人物。
让他双子半身兴奋的家伙、Reborn的新弟子、彭格列的十代目。
有点意思。
他视线瞥到开始跃跃欲试的禅院甚衣身上,唇角扯出了一个看好戏的笑容,甚至单手握拳撑起了自己的脸颊。
“你要去?这个世界的Reborn也在吧,甚衣。”
“要是见到他的话,会害怕么。”
他问着自己的半身。
我抬脚前行的动作立马收了回来,马上扑到了甚尔怀里,干哭了两声。
“甚尔,你不要用这种语气说话!你在学卷卷吗?吓死我了!”
甚尔嗤笑了一声,又忍不住压着我的脑袋揉了揉。
“你真是蠢货!”甚尔笑骂着。
我差点忘了!
07年Reborn的记忆可是每个世界都有啊!
他又不是85年和我相处两年的卷卷,这个世界的卷卷万一看到我只想杀了我怎么办QAQ
按照甚尔的性格,如果有人这么对他,他就会拿着天逆鉾追杀到天涯海角。我根本不敢想象又小气、又记仇、还鬼畜的Reborn会怎么样了。
甚尔揽住了我,把我抱在他的腿上。
“害怕?”
他颇有些无语:“意大利佬应该是不会来了,这都半年了,能来早就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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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这不是平行世界吗?”甚尔说,“他也不认识你。”
我嗫嚅了一下,根本不敢把我做的好事告诉甚尔。
而且我自始至终没觉得卷卷是开玩笑的,他真的很认真。
甚尔受不了我这个样子,单手把我揽在了怀里,让我坐在他的腿上。我抱着他的脖子,把脸蹭在他的胸肌上,装可怜的呜咽了一声。
“那甚尔会去吗?去的话能帮我拍一些阿纲他们的照片吗?我比较想看看。”
“老子才不会去。”
甚尔这样嫌弃的说着。
……虽然这么说。
但他第二天还是出发了。
甚尔给我的解释是,他要看看这个世界的意大利佬老成什么样子了,需不需要禅院的人给他换尿片子。
我知道,这是他害羞的一种表现,也是关心Reborn的一种方式。
我没有拆穿,用一种羡慕的眼神目送他远去。
甚尔走了以后,禅院家就是我的一言堂了!
或许是因为之前在酒吧里找男模的经历太过于新奇,我也带着禅院的姐姐们一起,在东京感受了一把夜生活!
日本的牛郎比意大利的伙计们更会哄人! !
我亲眼看到美穗为了某个牛郎点了三个香槟塔。
天、天啊。
那是两个月的工资啊!
我倒吸一口气,又忍不住趁着她点香槟塔过足了眼瘾。
现在的我已经不会因为这种事情而感到兴奋啦,毕竟早就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