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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累还是有些纠结,他的手一会按在脖子上,一会按在衣领上,上上下下了好久也没有把领子往下拉。
“行吧。”
他勉强接受了鹤衔灯的解释。
在达成和解后,两只鬼又跑到了房梁上晒月亮。
“你这次要留在这里多久呢?”累不经意的提问,他又赖了过来,还把手压在鹤衔灯的手上不让人家动弹,“一天,两天?”
“我不知道。”鹤衔灯很诚实,“我到现在还在想我该留多久?”
“所以。”他抽开了被压着的手:“为了让我多留几天,你就趁现在多多讨好我一点吧。”
鹤衔灯看着累逐渐扭成一团的表情,愉悦道:“如果让我开心了的话,也许我会留久一点哦。”
作者有话要说:
【致■■的一封信】
总感觉照柿和累的血鬼术好像啊,这可能就是我觉得我能跟他成为家人的关系吧,毕竟我们的血鬼术真的挺像的。
不过我是只有一个跟他像,他是别的都跟我的这个像。
好奇怪哦,一般来讲鬼的血鬼术都会有一个限定的主题,然后大家会在这个被框起来的元素里自由发挥,为什么感觉我就那么与众不同呢……
怎么说呢,就是,比如说,珠世小姐的血鬼术的承载物是气味,然后她的发动方式就是那个刮手手。
累的血鬼术一看就知道和翻花绳有关系,而且表现形式基本上都是像蛛丝的线。
再举一个不恰当当当当的例子——你看童磨啦,他的血鬼术基本上都跟冰有联系。
每一只鬼的血鬼术都会和一个或者两个东西有关,然后他的整套攻击系统都是围绕着这个元素展开的。
但是我就不一样,我没有元素,我就自己想到什么就有了什么。
如果你硬要找个什么东西给套进去的话,我觉得只能说是气象之类的吧。
虹桥是彩虹。
三月河是月亮。
璃生是雾。
小粟煮是炊烟……勉强算是烟咯。
照柿……勉勉强强就说它是晚霞吧,毕竟我觉得这个跟秋天算是有关系的,秋天的话晚霞比较多,是吗?
可是要这样算的话,蝶子和蜂介是什么呢?
出现了两个格格不入的东西。
退一万步来讲,就算蝶子可以说是极光之类的东西,可蜂介又是什么呀?
这些比较主要的血鬼术,也就是我自己想到的血鬼书都这样了,更不要提那些我从其他鬼那里抄袭,呸照搬,啊不对是借鉴来的了。
所以我才在想我的血鬼术的统一元素是什么东西。
不过仔细想了想,他们的共同点大概就是某一天我突然心血来潮,有了灵感吧。
所以我的血鬼术的元素是灵感吗?好玄妙啊。
而且我感觉我就是个起名废,人家的血鬼术名字老长老长一段,甚至会因为太长了要间隔几秒再喊,我就不一样了,我就那么几个字儿,那么几个词儿都往外蹦,感觉好丢脸啊!
毕竟会血鬼术的鬼都是少数,所以大家为了展示与众不同,都会绞尽脑汁给自己取好听的名字。
我就不一样了,我这个鬼没有文化,比较粗俗。
基本上想到什么就取什么,那些长长的名字基本上都是人把人家的名字改了。
你觉得我有文化吗?我觉得我不行了啦,也不知道为什么写的东西会有人看。
我也没看过什么书。
但是给你写信的话还是够了。
我现在就拿给你写信来锻炼自己呢。
所以记得给我多回信。
很期待的哦。
第42章
鹤衔灯发誓,自己刚才那一句话纯粹是闲的,就是想要逗一下累而已。
他看着累推过来的小皮球,久违的陷入了目瞪口呆的状态中。
“来,一起玩。”累把球按到他手上,“还是说你要别的?”
“啊啊啊我不要这个……”眼看累又打算拿个什么小玩具塞自己手上,鹤衔灯明显慌了神,“你给我这个倒不如陪我一起去种花。”
“花?”累把手里抓着的风筝放了下去,“什么花?”
“……晚上可以开的花之类的吧。”鹤衔灯道,“比如说龙爪花之类的?你喜欢红色的花吗?哦我记得它好像有一个变种是白色的,或者你要黄色的?”
他撸起袖子,露出一条瓷白的手臂:“这个还挺好种的,当然如果你不喜欢这种花的话,我还可以给你种一点蜘蛛花?”
“之前托关系找了一些其他国家独有的花种,不过我比较喜欢白色的花,所以白花种子要的比较多。”
他把露出的那只手稍微伸直了些,手腕处的青色血管像一条分割线。
于是鹤衔灯顺着这条线,指甲往里轻轻一刮——
他的手掌心立刻就多了一捧光滑圆润的种子。
“看看吧?”鹤衔灯把手凑过去炫耀,“都是很好种也很好开花的种子。”
累伸手抓了一颗花朵的小宝宝,他细细的端详了一下手里这颗干干扁扁的皱皮种,食指配合着拇指向下用力一碾,“滋”的一下,本来就不是很丰满的种子马上空了一大半。
它的汁水顺着鬼的指头往外淅淅沥沥的流,一个小小的鲜活生命就这样逝去了。
“呜哇你干嘛?!都是不对的!”鹤衔灯发出了惨叫,“这个很贵的啊啊啊!”
累才不管种子贵不贵自己做的对不对,他嫌弃的把手里的空皮囊弹飞出去,又往鹤衔灯的方向挪了挪。
“龙爪花是什么?”累又抓了颗种子当人质,“这个?”
累的手指就像断头台上面悬着的砍刀一样在种子的上空一上一下的动作,在他即将把手指头压下去的那一刻,鹤衔灯才反应过来他又要干什么。
他连忙道:“龙爪花就是彼岸花了啦!你给我放手,还给我!”
鬼从累手里一把夺回了自己的宝贝种子,他吹了吹可怜孩子的表皮上,用手指捏着它一圈一圈的滚,好把上面粘着的累的指印给蹭干净。
“彼岸花有很多颜色吗?”累又问了,“那有没有青色的,绿色的,蓝色的,紫色的?”
鹤衔灯被问住了,他把自己的种子塞回手腕里,抓抓脸开口道:“这我怎么知道,我只知道有红的黄的白的,哪里有那么多奇奇怪怪的颜色啊。”
他奇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没什么。”半响,累才撇着嘴开口,“只是有人要我找而已。”
“哈。”
鹤衔灯突然想到了什么,他不动声色的把一只手割开了一道小口子,另一只手则搭在了鼻子上:“你这是对很花有兴趣呀,真好诶!要找什么颜色的——青色的对吗?”
他手指的伤口处缓缓的流出了一颗红的发黑的血珠,这颗乌沉沉的小珠子还没从伤口里滴下来,就被一旁来凑热闹的大拇指在伤口上抹匀了化开。
血液被手指上自带的温度热到迅速蒸发开来,烟一样散在夜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