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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

在她身后跟着的少女耸了耸肩膀:“肯定就是在打打闹闹呗,男孩子只会干这种事了。”

“不然还会怎样?”一个把头发高高竖起来的女孩也跟着点头,“好啦,别闹啦,既然带客人回来的话就不要在那里吵架。”

“吵架?”巫女的团眉动了动,“这样是不对的呢。”

鹤衔灯看着越聚越多的人,哽咽着难以呼吸。

“那个。”他低下头,不愿意再看这些看不清脸的人,“我想出去一趟。”

“啊?你打算去哪?”

“……去一个看不见你们的地方。”

鹤衔灯站起来,伸手在他们面前一拂,曾经亲人们的面容像雾气一般迅速散开,眼前的世界逐渐归为一片漆黑。

鬼终于睁开了眼。

“呼啊啊啊!”他揉了揉眼睛,“难得的醒来之后不会出现在别的地方的好梦哇。”

鹤衔灯一下一下地打着哈欠,摇摇晃晃的去把绳子给解开,“老实说,我也算蹭了大家的梦,毕竟鬼是不会因为这种不针对自己的血鬼术睡着的,啊哈哈哈……”

解开绳子后,鹤衔灯难得的伸了个懒腰,他正准备继续坐回去呢,就听见了一声“你为什么会醒过来了!”

鹤衔灯情不自禁的回头去看,正好对上了灶门炭治郎茫然而真诚的大眼睛。

“……”

鹤衔灯摇晃了一下身子,做作的往位子上倒:“啊,天呐,我在梦游,啊啊,睡觉真舒服。”

鬼相当自欺欺人的闭上了眼睛,只留灶门炭治郎迟疑的站在原地。

他看了一眼闭着眼睛像条死鱼一样不肯动弹的鹤衔灯,又看了眼自己手上的绳子,还是选择先去忙自己的事情。

鹤衔灯眼皮动了动,听着不远处此起彼伏的争吵声烦躁的翻了个身。

“不要吵啦,你们几个!”他突然站起来,抬手指着列车车顶道,“那么想做好梦的话为什么不来求我啊?”

“哈?”

迎着接二连三的质疑和警惕目光,鬼摸了摸脖子上卷成一团的绳子:“便宜你们了。”

浓郁而甜美的香气从他的手指间冒了出来,这股温暖的热气唯独避开了灶门炭治郎,直扑着面前的几个男孩女孩子的鼻子冲去。

“啊啊,托你们的福,我睡了个好觉。”鹤衔灯吹掉了指尖上缠着的最后一点甜香,“现在轮到我报答大家了。”

“你,你是……”

“我什么都不是。”鹤衔灯把脖子上缠着的御守翻出来,“我只是一个普通的,路过的,力求成为列车上最美丽女人的——”

他把最后面几个字咬的死死的:“无辜人员。”

“与其问我为什么干什么搞什么做什么你倒不如去上面看看。”鹤衔灯又打了一个哈欠,“也许你可以找到一些你想要的答……唔。”

鹤衔灯的脚被跳过来的祢豆子抱住了。

“这是什么?”他把小小一只的鬼抱起来举高高的在灯光下端详,“好可爱!”

“嗯,小孩子,归我了。”

鹤衔灯抱着祢豆子,大摇大摆的往车厢后面走,假装自己听不见身后灶门炭治郎发出来的一大串不可言说的尖叫。

作者有话要说:

【致■■的一封信】

我很难在夜里睡着。

好久好久之前我应该跟你说过了吧,我在夜里睡着的话会做噩梦,会做一个周围都是黑色的诡异的梦。

梦里有着黏糊糊的,长满手的肉团,还有一双格外诡异的红色眼睛。

我都怀疑我睡觉的时候会拿着刀到处乱砍是不是因为梦里的我想把那个家伙给杀掉呢?

所以呢,因为担心我把山给砍秃了,我一般会选择在白天睡觉,白天就不太容易做噩梦。

但是白天睡觉就很奇怪啦,没有晚上睡觉的那种,那种味道。

果然比起白天睡得舒舒服服,我更喜欢晚上躺在床上眯一会,虽然我总是会做噩梦。

所以能睡个好觉,对我来讲算是奢望之类的东西了吧。

以前还记得自己生日的时候,我会每天都按时乞求生日礼物是睡个好觉,但是后面我就记不住我的生日礼物啦,反正也没人给我,记住那个日期也没用。

你要知道鬼是昼伏夜出的生物,除了我应该也没有别的鬼会那么执着于在晚上睡觉了吧?

不过说实在的,晚上能干很多事,我感觉在晚上写东西比白天写的更带劲。

似乎是因为夜晚是艺术家们灵感有限的时间?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为什么我的画还是那么丑呢?

悲伤啊,悲伤,悲伤是我的泪光。

我曾经有想过把鬼杀队所有柱肖像画一幅下来,作为参考来避开跟他长得差不多的人。

……然后我就发现,发现……鬼杀队的那啥,那个炎柱,他从头到尾都长一个样子。

如果你硬要说差别的话,大概就是有的眉毛会耷拉下来,有的眉毛会升上去,有的习惯把头发散开,有的比较喜欢梳一个小揪揪……可是那个刘海,那个往两边翘的跟猫头鹰一样的刘海,我发誓我是绝对不会忘记的!

我真的怀疑他家是不是会定期举行一个仪式,把死掉的炎柱重新复活回来。

等一下说到这个的话,我有了一个全新的灵感!

不断转世重生的少年和长生不老的少女的绝世爱恋!每一世我都要长得一模一样,这样才能让你认出来我是谁!

……哇!

感觉姐这个可以赚好多钱的样子,你觉得怎样呢?

如果觉得可以的话我明天就去写了寄给报社!老实跟你说,我好久之前就想要涉及一点甜甜的少女恋爱了!这种这种独一无二的剧情,我想现在肯定都没有人写的对吧?

我下次把书稿发给你,期待你的回信。

第69章

不知道为什么,灶门炭治郎把自家妹妹丢给了鹤衔灯,自己一个人雄赳赳气昂昂的跑到了列车顶上。

“其实……比起说他是自愿把妹妹给我照顾,倒不如说……”

鹤衔灯低头,祢豆子在他怀里抓着他垂下来的头发,两只脚一晃一晃的。

“倒不如说是他妹妹自己想跟着我吧?!”

鹤衔灯龇牙咧嘴的把祢豆子的手掰开,捂着自己疑似被拉长一截的头发放在嘴边心疼的吹起来。

他一边吹,一边回忆起了不久前才发生的兄妹离别场景。

“那就先拜托你照顾好祢豆子!”灶门炭治郎扒着车门,“不要叫她跟过来,我先上去……祢豆子!”

灶门炭治郎差点破音:“不要抓着人家的头发啦!”

鹤衔灯万般无奈的朝抓狂的哥哥挥手,挥到一半感到头皮一阵发麻。

这只小小的鬼像是赖上鹤衔灯了一样,一会儿扯扯他的头发,一会儿抓抓他的袖子,后面干脆爬到了他的脑袋上,两只手抓着他的刘海往上掀,还异常欢乐的发出了唔唔的声音。

鹤衔灯痛并快乐着。

他把在自己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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