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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里头推得更进去了一些。
这两只鬼可以说是蓄谋已久,好不容易抓到点机会当然要果断出击。
在感到自己的小腹被什么东西扎穿了的那一刻,鬼舞辻无惨心中一下子扑上来一股无边的怒火。
他低下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了珠世。
珠世并没有反抗,她只是在笑,翘上去的嘴角咧着像是要吃人,或者说是想把鬼舞辻无惨直接生吞活剥。
“我一直在期待这一天的到来。”珠世温婉的声音逐渐变得歇斯底里,“鬼舞辻无惨,你会为你至今为止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
鬼舞辻无惨额头冒出了数根青筋,手中钳制的动作更紧了些。
珠世只觉得眼前一黑,就在她即将失去意识的那一刻,有什么雪白雪白的东西在她眼前一闪而过。
她跌倒在地,感觉自己的骨头好像碎成了一片一片,噼里啪啦的扎着自己的神经。
愈史郎火急火燎的赶了过来,一把抱住了自己的珠世小姐,他抬起头,眼前的一幕惊的他说不出话。
“喂,鹤衔灯……!”
“嘘。”
那只鬼拿自己仅剩的半根手指压在嘴唇上,黏黏糊糊的露出了一个微笑。
在最后关头,鹤衔灯推开了珠世,只可惜他的腿脚不太利索,挣扎了半天没挣扎开,到头来只能自暴自弃,自投罗网般的任由鬼舞辻无惨动作。
“我现在改变主意了。”鬼舞辻无惨转过了头,眼睛红的有些发粉,“我该陪你们好好玩玩。”
“什么,珠世小姐的药居然——”
这和预想的情况不一样啊!难道是因为他吃了……?!
眼前的情况太过复杂,愈史郎一时半会儿没法思考,他搀扶住摇摇欲坠的珠世,打算先找个地方让她好好休息一下。
而在另一头,鬼舞辻无惨的衣服尽数碎裂,他的头发变得花白,从腰椎处蔓延开来的几根带着凿齿的触手探出了头,旋转着把周围的一切尽数打碎。
鬼舞辻无惨像一个大型绞肉机,无限城没有被鬼杀队拆掉,反而被它的老板以一己之力尽数破坏,连块砖都没剩完整的。
“轰”的一声,又有人被扫到了地上。
柱也好,普通队员也罢,一时间没有人有办法抵抗这堪比天灾的破坏力。
鬼舞辻无惨嘎嘎的笑着,他只想在这黑夜里尽情的戏耍,顺便把这打扰了他近百年的鬼杀队连根刨起。
“该说多亏了你们吗?”他用触手抓着灶门炭治郎的衣角,逼迫对方抬起头看向自己,“何必这么愚蠢,为了那么一点虚无缥缈的爱呀恨啊选择与比自己强大数百倍的人为敌……”
“鬼舞辻无惨!”灶门炭治郎的眼睛里有火星子,“你这个……!”
“啊呀。”童磨像找了个好地方看好戏,一边拍着手一边招呼闷闷不乐的猗窝座,“你猜猜无惨要做什么呢?”
童磨左等右等也没得到回答,只好干巴巴的继续往下说:“不过天也快亮了呀,希望他快点做完,这样我们快点回去啦。”
他拿手拍着扇子,拍着拍着,扇子掉到了地上。
童磨傻了。
其实这不奇怪,他的脑子里传来了鬼舞辻无惨发来的各种毫无意义的记忆碎片,大量无用的信息充斥着鬼的脑子,满到要从太阳穴里溢出来。
“该死的……”
鬼舞辻无惨把手上挂着的铁头少年扔出去老远,他拿手死死抠着自己的脸颊,忽然站直了身子。
他怒视着周围的一切,正要有什么动作的时候一只手盖在了他的眼睛上。
“呼呼呼……呼呼呼……”
手的主人非常温柔的抚摸着鬼舞辻无惨的面庞,轻轻的发出类似于给小孩吹热菜的呼气声。
他亲切又疏离的将手贴在鬼的身上,手腕上垂下来大把大把的白色羽毛也贴在鬼的身上,和给鬼挠痒痒一样刷啦刷啦的从鬼舞辻无惨的皮肤上滑过,把溅到上头的血抹的更匀了些。
灶门炭治郎挣扎的从地上爬起来,看到眼前的一幕也有些发蒙。
鬼舞辻无惨的脊背上多出了一个人影,他通体发白,身上带着羽毛一般的不明增生物,额头的两只犄角缠绕着火焰,喷出来的热气熏的额头长出了第三只眼。
他与鬼舞辻无惨贴合在一起,如胶似漆,形影不离,别手上的动作都透出了些甜蜜。只不过他接下来的动作就没有那么温情了,亲昵的爱抚停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深深扎进脖子里的指甲。
“鹤……鹤……”灶门炭治郎借着日轮刀支撑着身子站稳,声音不免带入了几分焦急,“你怎么?!”
相比起他的犹豫,鬼舞辻无惨就比较直接了:“鹤衔灯,你这个该死的混蛋!”
面对这点名道姓的怒骂,鹤衔灯只是轻飘飘的应了一声“嗯”。
“你知道吗?”鹤衔灯道,“我一直妄想着这一天很久了。”
他的下半身和鬼舞辻无惨融在一起,上半身则是撕破了那具空壳像只破茧地扑棱蛾子一样撕开皮肉不管不顾的钻了出来,硬生生让鬼舞辻无惨身上多了一个重量。
“你是吃不掉我的。”鹤衔灯意外地变得啰嗦起来,“药物在体内化开的感觉很难受吧。”
“什么,药?等等?!”
“是的,药。”鹤衔灯难得好心的为他解释,“你知道的,我身体里面可以放很多东西,为了这一天的到来,我特意在我的身体里放了一些你讨厌的东西。还特意用小瓶子装好了。”
“本来我是想把那些药注射给你的,谁想得到你那么不讲究,直接把我给吞了,于是在你把我吞下去之后,那些小瓶子在我体内碎开了,药物和我的身体混成了一团,你的细胞似乎对它们不感兴趣,便强行把我给挤了出来。”
“真讨厌啊,我居然要这样和你待在一起。”
他咯咯的笑着,手中掐脖子的力道更紧了些,几颗血珠子飞溅着蹦了出来,浇到的地方立刻冒起了一股白烟。
“本来我应该被你直接吐出来才对,可谁能想得到呢?我之前在我的身上放了几瓶子的胶,那玩意的效率可比你强多了,一下子就把我们两个给粘在一起了呢。”
鬼舞辻无惨可能是头一次遇到这种状况,脑袋瓜一时半会儿没转过来,他感到双腿发软,大脑像泡了紫藤花一样发空发虚,身体的控制力正一点一点的消失,耳边只剩下鹤衔灯一段接一段的絮絮叨叨。
“说起来……天快亮了,对吧?”
这群漫不经心的话立刻点醒了鬼舞辻无惨,他背后的触手从最开始的蜷缩到逐渐舒展,像一条条碰了水的铁线虫,试图把寄生在自己身上的白色脓包给扯下来。
“你到底要干什么!”鬼舞辻无惨尖叫起来,“是想靠黏在我的身上来控制我吗?你不要做梦了!”
“我本来不是这么想的,但你都这么说了……”
鬼的手往下一拉,逼迫鬼舞辻无惨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