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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是宋昕父母生前的朋友,更是高知人士,证词格外有力。”

“就是徐奕儒?”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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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红包继续

第210章 【或许那个凶手就是想看……

谁能想到, 现在正在调查的案件,找线索会追溯到将近二十年前的旧案?而如果不是徐奕儒当年作过证,到现在都不会有人知道他和宋昕的联系。

“这么多年, 两人竟然没有联系过一次,太不可思议了。”夏正忍不住说。

江进接道:“如果心里没鬼,根本犯不上这样。”

随即江进问:“你前面说徐奕儒助学的孩子里其中有两个人不在明面上, 你一直怀疑宋昕就是其中一个?”

“没错。”戚沨颔首。

“可是宋昕父母去世之后,就一直是宋铭父母抚养, 哪里需要助学?”

戚沨说:“宋铭父母送宋昕就读的学校, 学费并不低,也没有任何迹象显示, 宋昕在生活中受过亏待。按理说,根本不需要徐奕儒的‘助学’。他们俩之间的第二条联系, 是十年前的一次欧洲行。”

那次行程两人并不是同路人,出发时间相差一天半, 但入境国家是同一个——瑞士。

“两人都在瑞士停留了一个半月, 不过回国时间是错开的。”

“瑞士不大, 停留那么久, 不像是单纯地旅行。”夏正猜测道,“难道是金钱交易?”

“那边的银行对客户的资料完全保密,除非涉及重大犯罪。不过, 虽然没办法查到宋铭和徐奕儒在瑞士的账户,却找到一个移民的地陪。他曾给两人做过翻译,还留着每一个服务过的客户的照片。即便过去十年,他对两人的印象依然非常深刻,一来是因为他们的相貌谈吐,二来则是关系。第一次见面他以为宋昕是徐奕儒的私生子——毕竟这样的他也接待过。后来看相处又觉得不像, 宋昕还一口一个‘老师’,他又猜测会不会是那种跨年龄的同性爱人,直到最后他才终于肯定,两人就是单纯的师生关系。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就是宋昕和徐奕儒的账户有密切联系。”

“十年前,那不就是徐奕儒因经济罪被捕的前一年?”

“我想,如果不是徐奕儒有了进监狱避风头的计划,也不会这么着急和宋昕去瑞士——这样做有一定风险。不过当时办理案子的经侦只查到徐奕儒曾在瑞士逗留了一个多月,也没办法查出更多。而且当时徐奕儒在瑞士用的是非实名的境外号码,经侦也没有找到地陪,根本无从知道徐奕儒在瑞士期间曾和另一个人密切来往。这说明他早在被捕之前就想好了如何处理风险,能规避的都规避了。再者,经侦要处理的是国内发生的案子,既然经济损失很快都追讨回来了,那么徐奕儒在境外是否有账户,有多少钱,已经不重要了。”

戚沨说到这里停了下来,回办公桌打开抽屉取出几份档案副本,折回来说:“我之所以会发现宋昕当年也去过瑞士,就是因为在翻看那几个可疑的经济罪档案时,特意查了一下那几个犯人入狱前的出国计划。他们中间其中有三个出过镜,一个去美国,一个是香港转机去澳洲,还有一个就是瑞士。这三个人都有可能在这期间转移资产,是‘先生’的可能性极高。于是我就想到,如果我是‘先生’,我转移资产总需要有一个人接盘吧,那会是谁呢?儿子还是女儿?这三个人有两个在境外都有私生子,唯独徐奕儒没有,到这里我几乎就要将他排除了。可是我又想,如果没有儿子,徐奕儒会放心将资产托管给谁呢?其实我当时已经不抱希望了,但还是找查了一下前后那几天春城的出入境记录——没想到宋昕的名字也在。”

江进一边听戚沨描述一边看档案,喃喃道:“明明很熟悉,连资产都可以托付代管,后来这二十年却没有一次公开来往过。表面上能找到的联系,也就只有当年那次作证,和十年前的瑞士行……”

夏正接着说:“难道说二十年前徐奕儒就已经打算利用宋昕犯罪了?如果真是这样,也太没人性了,那时候宋昕才多大?如果没有这层打算,那徐奕儒根本没有必要从那么早就隐瞒他和宋昕的联系。哦,不会那么狗血吧……”

夏正突然灵机一动。

但他还没说完,就被戚沨打断:“已经验过了,DNA不匹配。”

夏正泄了气,想了想又说:“那徐奕儒是为了藏什么才这么隐秘呢?”

“这就是我想查的东西。”戚沨说,“不过这只是其中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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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顿两秒,戚沨一边说一边掰手指:“徐奕儒到底是不是‘先生’,徐奕儒和宋昕之间有什么秘密,还有宋昕是不是徐奕儒的‘犯罪继承人’?”

“犯罪继承人?”江进不由得笑了,“这个词有点意思。”

戚沨也笑了:“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在犯罪方面确实‘一脉相承’,得了真传。”

这话落地,笑容也跟着消失,戚沨又道:“可是直到现在,依然不够证据抓人。”

夏正刚要说“罗斐不都招了吗”,转念想了想:“是啊,目前为止都是口供,是孤证,还没有有力的客观证据去证明宋昕就是那个‘神秘人’。”

“确定知道‘神秘人’身份的就是徐奕儒、罗斐、章洋。章洋已经死了,现在能提供直接证据的人,只有徐奕儒。但徐奕儒正躺在医院昏迷不醒,而且小脑有部分切除,醒过来还能不能说话,能否认得人都不知道——听医生说情况很不乐观。至于罗斐,除非他能拿出宋昕遥控犯罪的证据,否则以他嫌疑人的身份,口供力度一定会受到质疑。而我要的是无法撼动、没有一丝推翻可能的铁证!”

说到最后,戚沨的语气略有上扬,却铿锵有力,还有一丝几不可查的情绪流过。

这也是她第一次表现出对这个案子,对宋昕的真实态度。

也是到了这一刻,夏正才认识到,原来戚沨并不是完美的“国家机器”,任雅馨和许知砚的“离开”对她影响很深,只是没有外显罢了。

屋里好一会儿沉默。

片刻后,再次开口的依然是戚沨,语气平和很多,只是平铺直叙后来的调查:比如在得知“神秘人”用来偷窥的望远镜就在徐奕儒家里之后,也曾试图通过小区大门的监控来证实当日宋昕曾出入过。但可惜的是,得知这层事实太晚了,那天的监控已经被覆盖。

江进说:“我见过你和宋昕一起走在大街上,当时你在休假。那段时间你们走得很近,也是因为这个?”

戚沨不知道江进指的是哪一次,她只知道走得最近的时候,任雅馨还未遇害,许知砚也还在积极追查真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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