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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膛,和她靠得更近。

辜山月手指下滑,拉开他衣襟,冷白如玉的胸膛露出来,几条疤痕也随之显露。

漆白桐反应极快地拢住领口,辜山月看过去,他手背上青筋隆起。

她笑:“怎么,不给看?”

第39章 “你。” “你脑子里每天都在想什么?……

“我……”漆白桐平复着喘息, 嗓音哑着,墨黑眼瞳微闪,“有疤, 很丑。”

辜山月都气笑了:“随口一句话, 你记那么清楚做什么?”

她扒拉他衣裳, 漆白桐不松手。

“那你上次给自己脱光了绑皮绳是怎么回事,不怕丑了?”辜山月质问。

漆白桐脸红如火烧, 嗓音低低:“不一样的。”

辜山月掐掐他的脸:“有什么不一样, 不都是你吗?”

憋了好一会, 漆白桐才呐呐道:“那次有皮绳装饰,这次没有……”

辜山月无语:“……你脑子里每天都在想什么?”

“x你。”

辜山月啧声:“我什么?”

漆白桐移开目光:“没什么。”

辜山月想了想, 从怀里掏出那颗东珠,随手塞到他衣襟里。

东珠颇有分量, 凉而滑,顺着胸膛就往下滑,漆白桐惊得腰身跳了下,连忙把东珠掏出来,动作狼狈。

“这是什么?”

辜山月随意道:“大珍珠呗。”

漆白桐当然知道这是珍珠,他想问的是, “为什么给我?”

“我听万花蝶谷的女弟子说过, 珍珠磨粉可以美容养颜,你这么爱美,适合给你用。”

辜山月坐起来, 随手拍拍他绷紧的腹部, 姿态潇洒。

漆白桐被拍得一抖,耳朵通红:“那你是要送给我?”

“不就一个珍珠,给你就拿着, 什么送不送的,”辜山月毫不在意,“拿去磨了粉,吃也行抹也行,应该都有效果,不知道就去问西枫,他懂这些。”

漆白桐摇了摇头,嘴角牵起,郑重地把珍珠放在手心。

这是辜山月送他的第一个礼物,怎么能磨粉呢,他要珍藏起来。

翌日,太子府难得热闹,李玉衡没有忙于政事,而是请了盛京最好的戏班子来府上唱戏,不宴请任何人,只邀辜山月。

辜山月欣然前往,如今已是深秋,花园里菊花盛放美不胜收。

秋风微凉,戏台下支着小火炉,煮茶烤果,甜香阵阵。

“姐姐,快来。”

李玉衡拉着辜山月坐下,从火炉上夹出几颗烤板栗放到辜山月面前。

“你尝尝,我记得你以前总买爱山下的烤板栗,今天我们自己烤。”

熟透的板栗香气飘开,辜山月鼻尖嗅了嗅,却没动手。

一旁漆白桐犹豫了下,还是上前,半蹲下来“啪啪”捏开板栗,动作迅速利落,像是完全察觉不到刚从炉子上拿出来的板栗热度。

撕开板栗的棕色毛层,露出焦黄冒热气的板栗仁,板栗独有的甜香味道更浓郁。

漆白桐看一眼辜山月,辜山月立马张开嘴巴:“啊~”

漆白桐:“……”

倒也不是这个意思。

太子曾经多次警告过他,他若是还在太子面前亲手喂辜山月吃板栗,恐怕立马又要得罪这位小心眼的太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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辜山月没等到板栗,还张着嘴巴,黑白分明的眼睛瞅着他,像是茫然又无声的催促。

只消这么一眼,漆白桐将板栗仁送到辜山月唇边。

和辜山月相比,太子又算什么呢,即便转头就要受罚,他也不愿拂了辜山月的意。

应时板栗香甜软糯,带着火焰烤过的焦香,滋味好极了。

辜山月吃完一个,漆白桐又剥开一个,吹了吹热气,送到辜山月口边。

两人就这么一蹲一坐,一个剥一个吃,没说一句话,相处却无比自然。

给人感觉这是她们的普通日常,如同这种动作已经做过千万次。

李玉衡死死盯着她们,手里的小夹子被捏得咯吱作响,依旧压不下他心里的怒火。

好一个漆白桐,在他面前都敢如此献媚讨好,背着他还不知道怎么诱哄辜山月上他的当。

辜山月连吃几个板栗,丝毫没有自己动手的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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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白桐也无比耐心,中途还放下板栗,把茶水放到辜山月手边,低声道:“喝些茶,别噎着。”

话里都是关怀。

李玉衡终于从愤怒中回神,勉强压下满腔怒意,对辜山月露出个笑。

“原来姐姐只吃剥好的,倒是我疏忽了。”

辜山月喝下几口茶,摆摆手:“有人乐意剥,我当然乐意吃。”

除了她的剑,对待别的事情她都是能简则简,懒得多耗费心神。但如果有人从头到尾地将她周身琐事打理妥帖,舒舒服服,她自然也会觉得省事又舒心。

只不过一直以来,没有这样一个人罢了。

“姐姐说得是,我也给你剥。”

李玉衡边和辜山月说话,边注意着漆白桐,手直接往刚从火上拿出来的栗子上伸,栗壳温度高,烫得李玉衡低呼一声抽回手。

漆白桐刚剥好一个栗子,正往前递,就被辜山月伸出察看李玉衡的手打落了。

他看着滚落在地,沾满尘土的黄栗子,手指无措地蜷了下。

她不是要打掉他手里的栗子,她只是急着确认李玉衡的状态。

可比起她因为别人完全忽视掉他,他宁愿辜山月是讨厌他。

“手烫到了?”

辜山月按住李玉衡的手腕,低头看了眼。

“嗯,这栗子壳太烫了。”

李玉衡嘴角轻轻往下撇着,委屈似的,可眼底一片欢欣满足。

看吧,只要他一出事,辜山月就会立刻收回投注在旁人身上的目光,只会在意他。

他之于她,就是最特别的。

“烫红了,去冲水。”

辜山月拉着李玉衡起身,往一旁的屋子走去,一直到走进屋子,她都没有回头看漆白桐一眼。

反而是李玉衡,回头遥遥抛过来一眼,嘴角扯了扯,满是睥睨傲慢的笑意。

漆白桐张望的头,缓缓垂下来,安静地半跪在原处,等她回来。

辜山月给李玉衡冲过水,他手指没那么红了,也没起泡。

“好了,应该没什么事,下次小心些。”

李玉衡少时体弱,时常一个小伤小病没注意,就能引起大病,缠绵病榻,是以辜山月才这么紧张。

李玉衡虽比她小好几岁,但她总有一种李玉衡会死在她前面的感觉。

她想让李玉衡长命百岁,想要能一直看见这张脸,这个人。

辜山月要离开,李玉衡拉着她,指着药膏问:“姐姐不帮我擦药吗?”

辜山月看看药膏,再看看李玉衡。

“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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