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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人类因为爱而不得的思念才创造出的咒术。」
这时,某种很奇特的声音忽然出现,那不是人类的声音,但是降谷零不知?道为什么,又能听得出ta所说话语的意思:
「那么……金发的……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苍老?的声音很愉悦:「嗬嗬,因为回信的地址只能是固定的啊, 咒术形成时候的地点就在涉谷,而威士忌却因为普拉米亚的存在而被骗去了横滨,理所当然的, 我们手?中就掌握了最好的棋子。」
不——他不能成为棋子,更何况是用来威胁和?月的棋子——
降谷零心中的抗拒骤然变大了。
「灵魂波动变得强烈了,看来,这个金发的要醒了。」
语气悠闲的年轻人声音凑近,
「怎么样,反正现在帐已经落下,用【五条悟无法离开】换【乌丸和?月无法进入】,等五条悟被关起来之后,再?想办法帮朗姆夺取威士忌的力量吧?」
朗姆!
一直觉得苍老?声音的说话频率有点熟悉的降谷零心中一震,精神从?混沌、懵懂的状态更加挣脱出来。
果?然,是因为他么拿到目标是和?月,而和?月隐约察觉到了,所以才特意把?他送到美国去了。
同?样的,也是因为他居然对和?月怀抱有自己都没发现的那种感情,所以才会变成了掣肘和?月的工具么?
「可恶,我真的想吃啊——」
「别急,最后一定是你的,大餐自然要留到最后享受嘛~」
年轻的声音安慰着,随后朗姆才开口:
「把?他丢进帐里吧,哦,放到……的附近,他会撑到第一步骤结束的时候,接下来,我们要做的就是让被我用【召唤】唤来的这些养料,成为我最大的助力!」
不行,他要想办法通知?和?月,不要来,不要——
后背忽然砸在了坚硬的地板上?,尖叫声与皮肉撞击和?骨骼碎裂的声音此起彼伏,降谷零猛地睁开了双眼。
一颗非常“标准”的咒灵脑袋就在他的眼前。
畸形的骨头支撑着失去皮肤,裸露出肌腱的咬肌,参差不齐的牙齿挂不住粘稠的涎水,摇摇欲坠的滴落。
赶在那恶心玩意儿掉下来之前,降谷零迅速恢复警戒状态,就地打滚翻了出去。随后一个腾空稳住身形,摆着拳击的架势站在了原地。
然而等降谷零看到周围发生的事情之后,后背发冷,混合着头皮发麻的恐惧感,瞬间攥住了他的心脏。
——如?果?人间真的有地狱,那么此刻的涉谷大概已经变成了地狱。
涉谷站的站牌还摇摇欲坠的挂在半空,外面熟悉的一切景象都提醒着金发公安,这里曾经是繁华的东京涉谷,在这个万圣节的夜里,他们本该打扮的奇装异服,快乐的玩耍一夜,然后于凌晨各自散去。
……而不是被咬住双腿,从?腰部截断的残肢在咒灵嘴里晃晃悠悠,雪女装扮的头发荡下来,形成这样荒诞又恐怖的场景。
这个人已经没救了。
降谷零的瞳孔收缩,却没有露出任何表情,他只是深深的看着这个女孩的脸,不知?道是高中生还是大学?生,格外青春活力,却布满恐惧和?绝望的脸。
没有一秒犹豫,他转过头对身侧的两个小孩方向开枪,并击中了咒灵伸过去的爪子。
感谢自由?美利坚,他随身携带的大口径□□虽然无法杀死咒灵,但爆发的强大冲击力却轻而易举的把?皮囊坚硬的咒灵推开出去,几乎在同?时,另一侧忽然扑上来一个敏捷的身影,抱着两个小孩远远的滚了出去,避开了另一个能够飞翔的咒灵扑过来的动作。
两个孩子的父母尖叫着扑上?来抱住了孩子,拼命的道谢。
降谷零则看着那个熟悉的身影,瞳孔微微一缩:
“萩?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好酷啊!”
两个人同?时开口,说的却是南辕北辙。
降谷零有点无语的看着这个不着调的家伙。
萩原研二轻轻笑了笑,眼神却非常沉重:
“今天真是忙碌的一天呢,从?早上?起横滨与东京交界的地方就一直出事故,整个搜查一课和?警备部都赶过去支援了,hagi也是直到傍晚才想起这边有一个新?款地狱猫的车模发布会,所以匆匆赶过来排队的,没想到中了大奖。”
横滨吗?
和?月说过,横滨这两天出了事,Port Mafia与侦探社差点开战。
不过事情在今天应该已经平息了才对,有什么组织敢在这种时刻去招惹Port Mafia?
心中虽然有了猜想,但降谷零却毫不表示出来,他严肃的看了一圈周围,准备找更安全的地方躲藏,随后他就听见萩原研二有点复杂的声音: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现在应该在美国才对吧?”
降谷零转过头,看到那双阴沉沉的紫罗兰色眼睛。
“不知?道怎么回事,在这里看到你应该是好事才对,但我的心脏好像更沉了。”
金发青年陷入了沉默,随后他骤然躲闪开从?侧面扑上?来的咒灵,慢慢从?地上?站起来,环视周围: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萩,坏消息,我似乎从?来没有告诉过你,我对这些怪物好像有着什么吸引力。”
萩原研二看了一圈,逐渐围上?来的咒灵,脸上?的笑容终于开始僵硬起来:
“哇哦……这可真是,太刺激了——”
与此同?时,同?样是在涉谷车站的另一侧,正在被一堆咒灵围攻……或者说正在一个人围攻一群特级咒灵的五条悟,听到了身后传来挚友的声音。
“今天与你对战的是我呢,悟——真是到了我不喜欢的环节啊。”
五条悟慢慢停住动作,慢慢转过身,深造每一寸都散发着恐怖的威压,从?刚才起就没有展露任何情绪的神子,仿佛在这一秒被故人拉下神坛,陷入了滔天的负面情绪之中。
非常难得的,夏油杰脱下了叛逃之后就焊在身上?的五条袈裟,穿上?了一身格外宽松的教师制服,此刻正在低头挽着略长?的衣袖,用那种理所当然的熟稔表情看向他。
那个瞬间,十多年前的春夏秋冬就如?同?昨日?重现,所有的嬉笑怒骂,勾肩搭背的过往,在自己所不知?情的状态下,愈演愈烈的缝隙,以及叛逃前这个人的笑容。
所有的人生都凝成了一瞬间的定格,黄昏的海边,灿烂的笑容,彼此对视的脸,灵魂知?己和?挚友,如?今站在了敌人的那一边。
下一秒,五条悟被如?同?黑洞一般的咒具骤然包裹,无数的黑色如?同?柔软而有灵魂的布那样撕裂空间,不容置疑的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