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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的……”阿绿后退了一步。
她之所以会后退,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此时此刻她被四个女人环住了。这四个女人和身体纤瘦的她不同,全部——发育良好,身材极佳。波涛荡漾,令人震撼……
“你会做饭的话,那就太好了!”女忍者们露出高兴的表情,“我们正在愁最近做饭的人手不够呢!因为柱们都要外出执行任务,很忙,没法好好照顾自己,要想让他们吃上精心准备的料理,就只能由我们这样的后勤妻子们来完成了!”
“后、后勤妻子?那是什么?”阿绿愣住。
“就是你和我们这样的存在!”女忍者们骄傲地回答。
甘露寺蜜璃握着双手,一副少女祈祷的模样,语气如梦似幻地说:“这三位是音柱阁下宇髄大人的妻子哦。虽然她们不是专门的猎鬼人,但是却一直在背后努力支持着宇髄大人的战斗……”
“三、三位妻子?!”阿绿更懵。
“是的!”三个女忍者彼此勾肩搭背,“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伙伴,并肩出生入死的那种!”
阿绿倒吸一口凉气。
“妻子,三位,同伴,音柱……”她的目光在三个大姐姐的身上飘来飘去。
阿绿还没理清三位妻子之间的关系,其中一位女忍者便很不客气地抱住了阿绿,拽着她向外走:“走啦,跟我们一起去做饭!你也想给水柱阁下好好做饭吧!‘隐’准备的饭菜,味道可不怎么样哦……”
“等等、等等……”阿绿挥舞着手,却还是被女忍者们拖走了。
*
“这是什么?”
这天的午后,义勇收到了一个饭盒。他看着面前的阿绿,有些困惑地问:“是…饭菜吗?”
阿绿将饭盒递给他,脸有些红。她正想说“这是普通的中饭”,她的身后忽然窜出来三个人——音柱的三位妻子,气势高昂地站在她背后,中气十足地说:“水柱阁下,这个是阿绿小姐特意做的‘爱妻便当’!”
富冈义勇愣了下:“什么……便当?”
“爱!妻!便!当!”三位女忍者异口同声地强调。
“喂!”阿绿恨不得当场挖个洞把自己埋进去。
第42章
鬼杀队的人比阿绿想象的要好相处。
蝴蝶忍总是笑眯眯的, 一副好脾气的样子;甘露寺则活泼开朗,喜欢问一些恋爱的八卦。音柱的妻子们飒爽无比,比起“妻子”的身份, 她们更像是讲义气的大姐头。
唯一的麻烦, 便是大家都理所当然地认为阿绿是义勇的妻子。久而久之,阿绿都习惯了这种称呼。
虽然并不是真的, 可是别人一直这样喊的话,也就成为了她的代号了。
阿绿来到义勇的住宅四五日,每天的白天都有客人来访, 相当热闹。蝴蝶忍、甘露寺、音柱的妻子,还有蝴蝶忍好奇的学生们——都是些小姑娘, 听闻水柱的妻子来了, 便激动地跑来一睹真容。
“没想到水柱阁下真的能娶到妻子!”
“太不容易了, 值得道喜。”
“一定是很喜欢水柱阁下, 才愿意嫁给他吧……”
年轻的小姑娘们不懂事, 说话偶尔也会不大体面, 掺杂着几丝没恶意的天真,让阿绿听了暗觉得好笑。
义勇到底是有多惹人嫌呢?这鬼杀队的大家都对他很无可奈何似的。
到了晚上时, 这座被竹林所包围的住宅终于清净下来。
阿绿将窗台上的花盆清理干净,放入了一朵绢花。这绢花是一簇樱枝的模样, 颜色娇嫩, 镶缀着几颗珠子,闪闪发亮。
“那是什么?”她听到义勇在背后问。
“是甘露寺小姐给我的。”阿绿用袖子擦了擦绢花, 笑着说,“我觉得窗口上缺了点颜色,就擅作主张把它放进花盆里了。”
这座房子原本既朴素,又单一, 只有纯粹的木色,连屏风的花样都极其单调。窗台上有了这一簇两眼的樱,屋子似乎变得鲜活了些。
“甘露寺……”义勇的语气有些奇怪,“她给你送花…”
“是呀,怎么了?”阿绿眨了眨眼,回过身,看到了刚沐浴完的义勇。他穿着一件宽敞的浴衣,头发湿淋淋的,没了平日刺手的弧度,乖顺地贴在面颊一侧,任由水珠落入衣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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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绿连忙将目光移开了。
虽然不是没见过义勇沐浴后的样子,但在这种二人相处的地方看到他这幅模样,还挺不好意思的。
“你喜欢花吗?”义勇走近了她。
沐浴所用的皂木香味,慢慢地落向了阿绿的鼻尖。他站的有些太近了,这让阿绿为难地扭开了头,想要向后退一步。
但她身后就是放着花盆的窗台了,再无处可退。于是,她只能这样老实地站在义勇身前。
“喜欢吧……”
“那我也送你花吧。”义勇露出沉思的样子,“明天起来,我就去看看哪里有樱花没有谢。”
“诶?!”阿绿愣了下,有些哭笑不得。
这家伙是在和甘露寺小姐争什么呢?
总不会是在吃甘露寺小姐的醋吧。
……唔,应该不会。
毕竟他们并不是真正的夫妻。而且,甘露寺小姐肯定有心上人了。她会一直追着自己问“怎么和喜欢的人告白”,显然就是因为这个缘故。
阿绿目光一转,岔开话题,说:“我帮你擦头发吧。你不能湿着头发睡觉,会头痛的。”
义勇皱眉,没有应下,反倒继续思索花的事情。“甘露寺…和你才认识了一天吧……”
阿绿撇了撇嘴,说:“要擦头发吗?不擦的话,就算咯。”
这家伙,昨天是因为蝴蝶忍而不对劲,今天是因为甘露寺而不对劲。到底在介意什么呀……
义勇沉默了,闷闷地点了头。
阿绿拿了一条干的帕巾来,和义勇一同在窗边坐下了。
屋子外头,是一片舒展的修长竹影。漫天星河,如水一般闪烁着,穿过竹叶的缝隙,落在人间的大地上。窗台花盆里的那簇绢制樱花,成了一片淡色里唯一的春。光。
阿绿坐在义勇的身后,撩起一缕湿淋淋的发丝,用帕巾仔细地擦拭着。
“这几天的饭菜……还合胃口吗?”阿绿问。
这几天来,音柱的妻子们像上了瘾似的,一直拉她去做饭,说是为柱们提供最强力的背后支持。几位女忍者十分全能,自己捉鱼、自己劈柴、自己生活、自己做饭,精心为丈夫准备料理。
阿绿也会做饭,但她觉得自己的手艺并不精湛。好在她记得义勇这家伙喜欢吃脆萝卜,于是便一口气切了许多辣萝卜干进去。只是不知道多年过去,义勇的口味改变了没有。
义勇点头,又说:“不过,你最好别做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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