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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安排,他竟轻轻点了点头,表示认同,可说出的话却是另一番提醒:“莲池能压制诅咒,其实也不宜轻易挪出,得仔细查看过才能确定。”

佛莲眉目轻柔,栗音心里直呼失算,她话说得太早了。

她暗自懊恼,貌似菩萨的男人靠过来,伸手似乎想抱她过去。

栗音拒绝:“我自己能走。”

慕宴清声色如常,又把她轻轻放下:“好。”

不同她连在一起,他恢复了高岭之花该有的样子,虽然是表面上,平直秀丽的肩颈、严整素净的衣襟,乍看端庄又矜持。

可严严实实的衣襟下,都是些尚未消退的欢好痕迹。

有她明确要求,这一趟穿过重重回廊,走到了安置两个妖修的莲池边,亭亭的花叶向两边打开,露出藏在里面的鲛人和孔雀。

他们身上的魔气变淡了,神色平静,气息平稳。

见他们都没事,栗音稍微放下心,她低头看了看入水的石阶和小道,有意过去把两妖接出来。

看出她的企图,身侧素衣的菩萨轻声:“虽说他们的情况好多了,但安置在里面更好,兴许再过一段时间,不用外力,莲池也能除去他们身上的诅咒。”

栗音没有说话,一侧的游戏面板忽闪了下。

她有个不常用的技能,契约铜钱鼠得来的,探知地面范围,连通地气。

见她一直不出声,疑心是她不满意、不高兴,素净的菩萨像低头,放柔了语气,主动提议:“要不要再去看望一下符长老?”

栗音收回视线,看向他,视线里,男人浅曈清透,温和极了。

少女迟疑说:“他们过段时间就能恢复?如果可以的话,那就不麻烦符长老了。”

她又道:“当然,只是要辛苦慕长老,你一个人看顾得来吗。”

慕宴清浅浅一笑:“可以,都可以交给我。”

少女仿佛忽地失去了对符长老的兴趣,听见他应下一个人可以,她便随意地点了点头,又说修炼得太久、有些累了,她去休息了,转身沿着原路回去。

游戏面板展开又收起,这一处安置两妖的莲池已经做好了标记,其实栗音并没有全然的把握,能准确找回这处地方,毕竟她上一次就走失了。

佛莲转世同时兼任两宗长老,算不上清闲,无法时时守在她身边。

离开莲池后,他不知去了哪里,栗音左看右看,她没立刻折回去捞两妖,而是扭身去找符长老,他也是她的炉鼎,也是大乘修为。

行至附近,还没见到符长老的面,守塔的僧侣拦住了她,劝她回去,言说不宜入内。

栗音觉得奇怪:“莫非那位符长老的病情恶化了?”

她一问,僧侣们不答,一届魔修哪里会听佛修的话,栗音问东问西,拖了会儿时间,听见动静的符长老果然出来迎她。

少女笑盈盈,冲守塔的僧侣们施了一礼,和尚念了声佛号,无从阻拦一位大乘修士。

符颂今带着小徒弟去了他的静室,像上次一样落锁为安,门上的符文一闪,他才后知后觉,羞于自己的行径。

他转眸看向许久未见的小徒弟,不等开口,对方先一步,直接扑到他怀里:“师父——”

亲密的接触让他身子僵硬了一瞬,符颂今很快反应过来,伸手拍了拍小徒弟的后背:“怎么了?”

无事符长老,有事喊师父,小魔修仰起脸,做出楚楚可怜的样子,似乎受了什么委屈:“师父,我…”

她欲言又止,符颂今半蹲下身子,全然忘记她是魔修、是转世,不是他的小徒弟,只知道安抚她了:“慢慢说,别怕,师父在这里。”

美人轻声细语,少女渐渐冷静,交代起委屈:“师父,这些日子慕长老一直盯着我,怎么办……这里都是佛修,慕长老也是个大乘佛修…我不想待在这里了。”

她不说被那慕长老缠着合修的事情,只做手足无措、可怜无助的姿态:“我想离开这里,可慕长老…好像不让我走,我有点害怕。”

话给她一说,貌似慕长老正在怀疑她的身份,符颂今不疑有他,轻轻擦拭她的眼角:“别怕,师父护着你,他们不敢做什么,师父可以送你离开。”

魔修待在佛门,难免让人担心。

他给出她想要的答案,少女立时开心地笑了。

他靠得本就近,栗音顺理成章,亲了下美人的嘴角,给出一句常用的夸赞。

“师父真好。”

符颂今微微一顿,眼睫紧跟着一颤,半晌却应声,耳廓微红,应下了这一声感谢,和徒弟的亲吻做谢礼。

在小魔修找到甩掉露水情缘的办法时,她来拜访符长老的消息,已经传到了佛莲身前。

流光骤起。

第86章

丹鼎宗别的不多, 法宝千门百类,甚至符颂今的本命法宝, 是一座多宝塔,收拢了诸多法宝在其中。

他拣取了几样,交给小徒弟,护她离开。

少女拿好他的法宝,在她离开后,一道风灵翩然而至。

一袭白衣莲冠,其人来得太快,符颂今虽笑脸相迎,心里彻底信了小徒弟的话。

这位慕长老,无愧佛修大能, 恐怕确实怀疑上了她的身份。

符颂今依然带病, 面容几分苍白, 貌似虚弱,故作不知他的来意:“慕长老, 怎么突然过来了。”

其实小徒弟先前的一点亲近, 他这会儿已经好了许多,心口的杂音也清静下去, 满心惦念着她能不能安然离开。

慕宴清笑意浅浅, 目不斜视,好像不在意有谁来过:“守塔的弟子做事谨慎了些, 还望符长老见谅,刚刚有个小修士来拜访,他们竟向我知会了一声,我这才过来看看。”

“劳慕长老关心了。”符颂今温和一笑。

这段交流至此分明可以结束,两个男人一时都安静下来, 菩萨似的佛门长老非但不告辞离开,而是浅曈一动,仔细凝着对面的男人,似在打量他的姿容。

硬要说的话,他二人虽衣着不同,气质上却有一点相似,当然,这位符长老也不是她“最喜欢”的那一类,算不上禁欲,乍看温柔矜持,缃黄明媚而不放荡。

符颂今有意替小徒弟拖延时间,也不主动送他出去。

沉默中,察觉对方的眼神,他心里有些隐隐的违和,可是,他却感受不到对方的敌意,但此人性情平和,不动声色,换言之,可能惯会隐藏心绪。

在他微微蹙眉之际,慕宴清轻轻笑了一下:“实不相瞒,我此番过来看看,也是有问题想请教一下符长老。”

“是什么问题呢。”符颂今按捺下不快,仍然一派和善。

谁知那位佛门的慕长老,竟然流露出几分惆怅:“世事难料,我竟也遇到了和你类似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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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慕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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