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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淼淼打听一下是不是历史上他的大将,如果不是也没关系,过两年他还来,把那小子带走给自己当护卫。

刘邦笑道:“途老兄啊,这也是你们辽东军爱民如子的象征,不如种到你们这衙署门外?”

途郡守听这个途老兄听得是浑身别扭。

好吧好吧,你乐意怎么做就怎么做。

“我派两个差役给您帮忙?”

刘邦摆了摆手:“不用,我自己来,这种树也有讲究的,最好是明天一早种上,它这个根系经过移动可能受伤,晚上用清水泡一泡助它修复。”

萧何:——

途郡守:我虽然没有种地的经验但是我知道种地的理论,这任何植物都是晚上种植好定桩啊。

看到这位刘公差让人给他找木盆给杏树泡根,途郡守将即将出口的话咽了回去。

翌日天色未明。

萧何打着打哈欠被刘邦叫起来给他帮忙种杏树,又一次感觉到自己这辈子最倒霉的事情就是早年间认了刘邦这个侠义的兄弟。

不过是一个小童送给他的野杏树,瞧他积极的。

刘邦手里拿着铁锹,看到经过一夜清水浸泡枝叶舒展间闪过一抹的红色,伸手一摘:“昨天竟然没——”

萧何抬头,人呢?

不仅人,连带着杏树也没有了。

那声音还在早晨清凉的空气内回响,人却消失无踪!

萧何惊慌了一瞬,但是想到淼淼那个神奇的后世子孙就渐渐平静了。在出咸阳之前他和淼淼的接触并不多,受命随驾东巡之后才算是每天都和那个后世子孙接触。

有一次就听那孩子说什么面基。

想起这件事,看见刘邦突然消失因惊慌而产生的迷雾退去。还有一件事,一个月前陛下曾经给刘邦来了一封信。

刘邦看完之后神神秘秘地跟他说了一句:“面基开始了。”

所以刘邦是跑到现代去了?

当刘邦自己看到眼前的景色突然变化时,他一点都没有惊慌。

面基。

这是面基。

刘邦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他来现代了,很突然地就被送过来了。

但是陛下在信中不是说在来现代之前会有个什么提醒吗?为什么他就是突然来的,而且他准备种到辽东郡衙署外面的那棵杏树还被他带来了?

时空转移之前,刘邦正准备摘杏,杏没摘下来人到现代了,而那颗小小的杏也是在来到现代之后才摘掉的。

就是说刚才传递那一下都没有打断他摘杏的动作。

刘邦看了看杏树,泡树根的大木盆没有一起来,湿润的树根在底下殷出一片水渍。

这是什么原因呢?

难道当时给他转移到现代的时候他正接触着杏树,所以杏树才跟他一起来了?

也好,不种在辽东让它长到千年后被人铭记,直接带到千年后也不错。

只是刘邦还是纠结,他为什么来现代没有提醒,难道是他为人太好说话了?

想不明白的刘邦将那颗红嘴儿小杏擦了擦,正要送到嘴里,想到淼淼连大秦的一根草都要捡起来送到现代的行为,又放到了怀里。

他这来见后世子孙不能空手啊,这么大一棵大秦的野生杏树还不给他们高兴坏了。

此时刘邦才有空打量周围的环境,却只见入目的是一条银灰色的蜿蜒不尽的路,四野空旷无人。

刘邦用脚踩了踩结实平整的路面,这是水泥路,又宽又长的水泥路,前后都没有尽头,而这样的路好像还不止一条,对面还有一条。

远处还有上下交错的好几条。

难怪淼淼和后世子孙都很支持陛下搞基建,后世子孙这路修得是真猛啊。

刘邦站在路边看了好一阵子,没有车。

淼淼不是说现代有十几亿人吗?这都什么时辰了路上竟然还没有车?

是淼淼吹牛了还是后世子孙起得晚?

正想着呢,一亮白色的巨兽从左方袭来,前头两排大眼睛比灯笼还大,刘邦注意到它的时候它还在几百丈开外,不想竟是一眨眼的工夫就到了眼前。

接着,呼啸而过。

刘邦的嘴巴和眼睛一起缓缓地张大。

这不是巨兽,是车。

现代的人开的车。

跟淼淼描述得一样。但是不亲眼看见时,根本就无法体会到现代车的威力。

刘邦忽然明白他所在的地方,必定是现代的直道,普通人根本无法上直道所以才没有人。

他得赶紧找个地方下去,远的不说,得先找个地方好吃饭啊。

淼淼说过现代最让他怀念的就是各种各样的美食。

刘邦扛起杏树,眺望完了前后的风景最后选择后面的方向沿着路边的栏杆就走。

又一辆车呼啸着从对面过来,和刘邦中间有两米的距离,嗖一下过去了。

高速公路上走着一个拖着树的男人是很引人注目的一件事,更何况这个男人还身着大秦古装貌似刘邦。

“爸爸。”坐在副驾驶的小男孩趴在窗口小脑袋努力地偏着,那个身影依然很快地被抛在身后,“刚才那个人是邦哥。”

“什么邦哥?”开车的男人也看见了那个扛着树走在路边的人,八成是住在高速路两边村子里的人,邦哥怎么可能上高速嘛,“那是仿妆者。”

自从扶苏靠着仿妆的借口成功在现代伪装了一个多小时后,关于大秦老祖宗的仿妆是越做越火,目前已经很多仿妆号是做刘邦起来的。

政哥在仿妆频率第一,邦哥就是第二。

淼淼的大秦直播开启后人气上升最明显的就是邦哥。早先因为《史记》的逃亡推子和子不类父要废子记载而名声一般的邦哥,凭借其超高的情商和人格魅力被更多的人接受。

虽然还是有网友希望吕雉跟刘邦离婚跳出火坑的,但对于推儿子下车的真实性也都有了怀疑。

再翻开《史记》,里面有邦哥晚年还要骂骂咧咧带兵出去平叛的记载,就会想这样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在逃亡过程中把他的一双嫡出儿女给推下车。

还是为了减轻马车重量这么奇葩的理由。

邦哥不是柔弱到只能坐马车逃跑的人物啊,如果担心马车被后面的楚军追上他最正确的操作是单人单骑。

再说了,邦哥当时好歹是讨伐项羽的五十六万大军的头儿,一朝战败逃跑身边至少还得跟着几十个人吧。

项羽被围垓下的时候还带着八百骑突围呢,不能到邦哥的时候只有他和夏侯婴两人一马啊。

如此就有问题了,假设邦哥就是一个为了成功可以将亲生儿女的尸骨踩下去的人,那种情况下也没有到份儿上啊。

把刘盈和鲁元公主扔到亲卫的马上行不行?

为何是要推下去?还一而再再而三的推。

这在紧急的逃跑途中如此操作简直是担心自己被抓得不够快。

于是经过一系列分析以及对大秦邦哥的真实性情的了解,大家普遍都认为司马公在记录这一段的时候作出了人云亦人云的文学加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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