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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衣柜里的衣服,突然动作一顿。
看着没有任何异常的衣柜,沈亦桉却微挑眉梢,嘴角缓缓上扬。
瞧他发现了什么?
他轻笑一声,思索两秒,还是拿了睡衣打算先去洗澡。
洗完澡,沈亦桉来到楼下,看着还坐在客厅里的温慕言,微微眯眼。
他叫住从自己面前经过的阿姨,语气温和,“阿姨,你今天去了我的房间吗?”
声音不大,却足够客厅里的某人听见。
温慕言也确实听见了,他滑动手机屏幕的手微微一顿,注意力放在了自己的身后。
阿姨明显不知道沈亦桉怎么突然问这个,诚实地摇了摇头,“没有,沈先生的房间里有什么吗?”
沈亦桉的目光落在温慕言的背上,慢悠悠开口,“没有什么,只是我刚才发现柜子里面好像少了件衣服,所以问一问。”
阿姨迟疑着开口,“会不会是之前脱下来放在脏衣篓里,我们给拿下来了?沈先生确定是不见了吗?”
沈亦桉摇摇头,“应该是没有的,那有人去过我的……”
话音未落,那边的温慕言突然开口询问,“怎么了?”
沈亦桉脸上的笑容似乎更温柔了一些,他先打发走了阿姨,“也有可能是我记错了,我再找找,阿姨你先休息吧。”
等阿姨走后,他来到温慕言的身边坐下,“先生,我衣柜里好像少了一件衣服。”
温慕言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机,指尖有些漫不经心地滑动,“是不是洗了?或者你忘在了哪里?”
沈亦桉脸上带着点点愁绪,却一直观察着温慕言的神色,“应该不会,阿姨洗了衣服之后会直接烘干叠好,然后交给我。”
温慕言没看沈亦桉的脸色,他往后靠在沙发上,“是吗?那就是弄丢了,一件衣服而已,再买就是了。”
“阿姨管家都是在这里工作了十几年的人,不至于去偷一件衣服。”
沈亦桉却还是猜测道,“那会不会是别的什么人?不过也是,一件衣服有什么好偷的,对吧,先生?”
这话似乎意有所指,带着点别的意思。
温慕言脸色未变,嗯了一声,“我让管家再给你买几件。”
这时候,他才转头看了一眼沈亦桉,看上了对方的睡衣。
之前准备的睡衣也有不少,不知道这件是不是沈亦桉常用的。
常用的效果会更好一些,但消失了也容易被发现。
沈亦桉点头,眸光潋滟如晴,“好,谢谢先生。”
温慕言关掉手机屏幕,站起身,看向沈亦桉,“今晚来我房里。”
说完,他就转身上楼。
身后的目光如芒刺背,温慕言都怀疑沈亦桉晚上过来的时候,会在身上藏刀片。
他除了完成任务,也是为了让沈亦桉忘记衣服这一茬。
算是一举两得。
楼下的沈亦桉也确实把衣服的事情抛之脑后,思索温慕言叫自己去房间的目的。
虽然不太能想得明白这个性冷淡能做些什么,他还是很快起身,往温慕言房间里走去。
走到门口,他伸手敲了敲门,嗓音轻柔,“先生?”
房门被打开,温慕言侧身让开一条路,“进来。”
等人走进来之后,他关上门,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好整以暇地打量着沈亦桉。
疑惑的眼神,有些不安的小动作,没有什么破绽。
温慕言没有说话。
屋里就这样安静了好一会儿,沈亦桉才忍不住开口,“先生,你叫我来,是有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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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慕言单手支着侧脸,语调端得散漫,“当然有事,我来验收你之前的反省成果,桉桉想好,要怎么取悦我了吗?”
屋里的氛围似乎变了些,点点暧昧黏稠自空气中弥漫散开。
沈亦桉抿了抿唇,看上去有些无措,“先生,我……”
温慕言见他不继续说,好心开口,“没想好吗?”
那就正好呢。
他拿着提前放在一旁桌子上的兔耳朵,伸手递给沈亦桉,“没想好的话,我还是这个办法呢,桉桉你觉得呢?”
沈亦桉低垂下眼帘,脸颊微微泛红,犹豫着接过那兔耳朵,“先,先生很喜欢这种吗?”
只是,他的眼底却带着几分疑惑。
上次自己戴猫耳朵的时候,温慕言看似把自己赶出来了,他却能感觉到这人似乎有些落荒而逃的意思。
这次,不怕了?
温慕言脸上带着几分笑意,目光犹如化为实质,一点点抚过沈亦桉的身体,“对啊,很漂亮,桉桉不想戴吗?”
沈亦桉摇头,“怎么会,先生喜欢,我自然也是喜欢的。”
他缓缓把耳朵戴上,抬眸看向温慕言,观察这人的反应。
然后,他就看见温慕言突然轻咳一声,眼神有些飘忽地挪开,那一瞬间,有点怕看见自己的样子。
沈亦桉眼眸微闪,心情愉悦,对于温慕言的反应很是满意。
今晚,某些人可能又会睡不着了。
但实际上,温慕言这样躲闪,是怕自己笑出声。
那兔子耳朵是垂耳兔类型,两个毛绒绒的耳朵耷拉下来,很符合沈亦桉柔软小白兔的扮演。
漂亮又乖巧。
还带着点点涩气。
只是,温慕言不合时宜地想起了自己那个抽象的丑兔子。
第79章 冷淡丈夫24
果然,这个丑兔子能让他稍微坚持一会儿,不至于看到沈亦桉就想抱。
温慕言抬眸看过去,对着沈亦桉招了招手,“桉桉,过来。”
沈亦桉看着他随意的姿态,眼眸微深,却还是听话地走了过去。
他站在温慕言面前,见对方仰视着看自己,还没等对方开口,就蹲下来,趴在温慕言的腿边。
“先生?”
这副模样,确实很像一只乖顺漂亮的金丝雀。
温慕言抬起他的下巴,指腹压在他的唇瓣上,轻轻滑动,似带着隐晦的情/欲,“真漂亮,但是,好像还是不太行,怎么办呢桉桉?”
沈亦桉眼睫轻颤,发现有些不对劲。
跟上次的情况似乎有些不一样。
温慕言的症状变轻了?
这对他来说,是一个坏消息,若是变轻了,那他这些举动就毫无意义,自己也没必要这样伪装。
如果不是为了一开始的那点儿兴致,温慕言能不能留到现在都不一定。
沈亦桉想着,瞥了一眼,心底有些烦躁的轻啧了一声,还真是什么反应都没有。
性冷淡居然能冷成这个样子。
他握住温慕言的手,缓缓往下,放在自己的脖颈上,漂亮的线条让人想要直接握住。
“是啊,怎么办呢?先生。”
那句称呼像是从风里飘过来,钻进人的心脏,让人难耐。
可这是屋里,哪里来的什么风?
温慕言看着他的脖颈,没有要玩儿什么虐待戏码的心思,指腹轻轻划过他的喉结,看着他身体轻颤,轻笑一声。
“当然是,你自己想想了,怎么,反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