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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收回手,“易感期啊,我还以为是失足Alpha等人捡呢。”
后面一句话说得小声又含糊,知道自己不占理,也不好大声。
嘴里说着,他却不愿意起身。
白方绪一只手捏在椅子上,另一只手捏着袋子,幽幽开口,“现在能起来了吗?”
温慕言这时候也缓缓睁开眼睛,轻轻眨了眨,眼里带着几分水润。
他能察觉到身边多了个人,但他现在心情不好,说出来的话很容易带刺,不太礼貌,就没管身边的人。
直到熟悉的声音在身后阴恻恻地响起,他才觉得是自己熟悉的那个声音。
只是脑子有些转不过来,这个世界的白方绪,他记着人设不是男鬼来着。
这样想着,身边的人就站起身离开,接着又一个人坐了下来。
温慕言偏头看过去,看见白方绪冷硬的脸色,“白同学,脸色很差啊,不耐烦了吗?”
白方绪没理会他,只是默默地翻着口袋,把袋子里的抑制剂拿出来。
温慕言轻笑,身上的信息素也是这时候才又放出来些,萦绕在白方绪周围,像是把人留在了自己的领地。
他语气懒洋洋地拖长,“白同学,你脾气有点差,这样是没有小o会喜欢的,你以后对喜欢的人也这样吗?”
白方绪依旧没有说话,而是在口袋里又翻了翻,突然拿了一个两指粗的针筒出来。
看到那针筒的时候,温慕言突然卡壳了。
不止是嘴卡壳说不出话,脑子也卡壳了。
不是,这是给他输抑制剂的针筒?
上次是许星跃买的东西,他当然不知道里面有什么。
第222章 早睡的死对头29
温慕言本来还在欠欠儿的嘴突然闭上,有些愣愣地看着那针筒。
他眼睁睁地看着白方绪用那针筒抽了无色的液体进去,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但他记得,这人刚才是打算给自己打抑制剂的。
温慕言倒吸一口凉气,伸手握住白方绪的手腕,嗓音都没了刚才的慵懒悠闲,只剩下疑惑,“等会儿,白方绪,你做什么?”
白方绪看了看自己手里的针筒,轻轻一笑,“打抑制剂啊,温慕言,你身上的信息素已经很浓了,再不打抑制剂,等会儿就失去理智了。”
温慕言觉得自己现在很理智,甚至比易感期刚开始的时候还要理智。
他看了看那针筒,有些不可置信地确认,“用这个?”
白方绪脸色未变,很是认真地点头,“不用针用什么,我都弄好了,打进去就可以了。”
他的脸色不像作假,眼睛还盯着温慕言的侧颈,脸上笑容不减。
温慕言轻呵一声,“现在不打抑制剂也可以的吧,我只要一个人去酒店待几天就可以了,不麻烦你了。”
说完,他就松手,起身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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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方绪当然不可能就这样放过他,伸手把人拽回来坐下,“Alpha的易感期一般在七天左右,会很想标记,结合,如果没有人在身边自己扛下去的话,会很难受。”
温慕言现在没心情管其他的,一直盯着白方绪手里的针,防止他突然动手,“我知道,不用你跟我解释。”
但白方绪却像是审视了他几秒,缓缓摇头,“不,我觉得你不知道。”
他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开口道,“用了抑制剂会方便很多,就算是有Omega的a也很少不使用抑制剂。”
每个时间段都有不同的崇尚思想。
以前他们崇尚自由,释放自我,加上抑制剂的副作用,自然都是选择在屋里待上七天。
但现在,更多的人选择理智,抑制剂也没有了副作用,只把易感期和发热情当作情.趣,玩上几天就会用抑制剂干预。
在房间里待上七天,满脑子的情爱,就算有自己的Omega,也会让人觉得不适。
何况,Alpha体质极好,就算是身体再好的Omega,也会因为不间断地安抚而难受。
白方绪用另一只手撩了撩温慕言的发尾,手轻轻放在脖颈上,笑容莫名地有些明媚,“没关系的,只是疼一下,很快就会结束。”
他的指腹轻轻点了点温慕言腺体周围,没有故意摸上去,更像是无意识地挑逗。
温慕言觉得自己的腺体在发烫,又好像在微微跳动,带着他的脸颊都开始发烫起来。
他看着白方绪的脖颈,犬牙开始发痒,脑子里回忆起了之前咬这人腺体的感觉。
很爽。
那种把人压制住,信息素注入别人身体的感觉,确实让人难以忘记。
只是随后,面前的香饽饽说了一句话,瞬间变成了恶魔。
“对了,往腺体上打的话,可能会疼一点儿,但是最有用,保证你之后五天都不用打抑制剂。”
白方绪的嘴角扬起,拿着这针,看着温慕言的反应时,他的笑容就没有下去过。
说完,他就把拿针的那只手挣脱开,作出一副要靠近的模样。
温慕言下意识往后撤,声音也多了些恼怒,“白方绪!”
他倏地起身,皱着眉就要走。
见他真的要离开,白方绪眼疾手快地把人抓住,又给带了回来。
他让温慕言看着自己,把那针扔到口袋里,轻轻一笑,“逗你的,用不着这针,这么怕打针?”
温慕言嗤笑了一声,“你看看你那针是给人用的吗?”
还要打在腺体,他是脑子转不动,但不是脑子不好。
白方绪轻笑,他头一次见温慕言这样,觉得新奇,重新拿了个正常的针出来。
这个不需要液体,针筒里面本就是自带的,刚才那针,确实是想逗逗温慕言的,谁让这人以前总是调戏自己。
他试了试,就要给温慕言打上。
温慕言往后一撤,皱眉道,“我不打。”
白方绪神色一顿,还以为他现在不清醒,晃了晃手里的抑制剂,“这是小的,打着不痛。”
但温慕言还是一副不配合的模样。
白方绪难得生出了点儿耐心,虽然不知道这耐心是哪来的,却还是柔声道,“真的不痛,就像蚊子咬一下,你现在不难受吗?”
刚才还说着不会哄人的某人,此刻倒有些无师自通了。
温慕言瞥了他一眼,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被骗了,看上去有些恹恹儿的,不愿意搭理他。
一个不愿意打抑制剂的Alpha,或者说一个怕打针的Alpha,要是在之前,他只会说那人是个怂a。
但现在放在温慕言身上,怎么就没什么想嘲讽的意思呢?
白方绪把手搭在长椅靠背上,轻轻点了点,“脸都越来越红了,还不打抑制剂,怎么,真想大街上随便冒犯一个良家小o?”
温慕言往后一靠,把头仰过去,闭了闭眼,嗓音又恢复了之前懒洋洋的模样,“我不会做那么没品的事情。”
但现在不打抑制剂也是真的,看上去似乎还没什么商量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