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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昏昏欲睡。

这个身体真的没办法,一旦做了些什么,就会觉得很累。

过几日入冬了,自己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心情出去做任务,还得在雪地里站一晚上呢。

在那之前,好好养养吧,别死了。

直到身后的动作停下,温慕言也没有任何反应。

萧淮瑾等了几秒,意识到什么,轻轻挪动着往旁边走,发现温慕言睡着了。

那张漂亮的脸此刻闭着眼睛,带着点点红晕,很乖,很诱人。

像是在蛊惑人做些什么。

萧淮瑾一般盯着人的时候,心里只会有杀意。

但他现在不知道温慕言想做什么,对这人没有明显的情绪,脑子里也一片空白。

只是,看着看着,他突然发现,自己好像在慢慢靠近温慕言。

萧淮瑾看着那张离自己越来越近的脸,理智告诉自己应该起身,质问自己在干什么。

但动作却根本没有停下。

最终,在快要吻上温慕言的侧脸时停了下来。

他离得近,发现温慕言身上的药香变成了皂角的香味。

过了几秒,萧淮瑾动了。

他没有起身,而是隔着一点距离,在温慕言身上轻嗅着什么。

像是小狗一样,一点点地在他身上轻嗅,只是并没有贴上去。

他想留下一些印记,一些让温慕言散发着自己气味的印记。

好奇怪。

他对温慕言又是什么感情呢?

喜欢吗?

不,不是。

他怎么可能会喜欢这个人。

但是厌恶?

也不是。

温慕言跟以前那些宫人不一样。

那自己想要干什么呢?

“叩叩。”

屋外响起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眼眸微抬,眼底带着几分锐利。

这是从未在温慕言面前展现过的模样。

“王爷,您洗好了吗?再待下去会受凉的,需要奴婢进来吗?”

第496章 病弱10

没有温慕言的吩咐,桃露没有随便推门进去。

但她等了一会儿,没有听到里面的动静,微微皱眉。

萧淮瑾就算现在看着身形消瘦,但到底是个男子,力气怎么都比主子病着的力气大。

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桃露越想越心慌,刚要推门进去,房门就被人从里面打开。

是萧淮瑾抱着温慕言走了出来,温慕言的脸颊绯红,像是被浴池里的热水给蒸热的。

但这么久了,主子不会受寒吧?

桃露有些担心地看着萧淮瑾,“主子身体冰凉吗?刚才在里面待太久了,回去生病了怎么办?”

萧淮瑾低头看着被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人,他知道这人身体弱,随便冷一点就能生病,所以没透一点风。

但刚才那点时间也会生病吗?

他想着,怀里的人却动了,温慕言往自己身上蹭了蹭,像是汲取温暖。

萧淮瑾眨眨眼睛,抬脚往卧室走去,“先回去。”

回到卧室,看着依旧没有醒来的温慕言,他站在一旁,有些无措。

桃露伸手想要把裹着温慕言的衣服拉开,还没碰到,就被一只手挡住。

她微微一愣,眸底带着些许冷意,“公子拦着奴婢做什么,主子刚才不会在里面发生了什么吧?”

不然,这人怎么突然伸手?

萧淮瑾垂眸看着她,波澜不惊地开口,“你要做什么?”

桃露一脸奇怪,“当然是摸摸主子身上凉不凉,公子,若是主子有什么问题,你在里面可是脱不了干系的。”

萧淮瑾丝毫不在意她的威胁,只接着道,“他里面什么都没穿。”

桃露更疑惑了,伸手就要把他的手甩开,就听见萧淮瑾的声音。

“男女授受不亲。”

桃露无奈地笑出了声,“公子,奴婢是主子的贴身婢女,奴婢比主子大几岁,从十四岁进府照顾他,一直到如今这个年岁,你跟我说男女授受不亲?”

真是……

桃露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但现在不是跟萧淮瑾争辩这些的时候,她又想掀开温慕言身上的衣服。

但萧淮瑾依旧阻拦。

桃露忍住自己想要把人叫进来按住萧淮瑾的冲动,“那公子觉得应该怎么办?”

萧淮瑾伸手,从温慕言的衣裳里伸进去,摸了摸手臂,不算很凉。

接着,他才看向桃露,“温的,不凉。”

桃露愣了半晌,看着萧淮瑾面无表情的脸,又看了看正睡着的温慕言,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但她哪里见过断袖的事情,所以想了半天没想出来,“没事就好,那公子你回去休息吧。”

萧淮瑾点头,刚想离开,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停下了脚步,回来给温慕言把衣服换掉。

依旧躲着桃露。

桃露:……明天要不把这个给主子说说吧,怎么那么奇怪呢。

等人出去之后,桃露又摸了摸温慕言的额头,确定没有什么事之后,就在外间躺着。

为了避免主子半夜突然发热,她会选择在外间休息。

第二日,温慕言醒过来,被桃露伺候着穿衣裳的时候,听桃露说了昨晚的事情。

他微微勾唇,耳边还有桃露的抱怨。

“公子好奇怪,明明奴婢就是贴身伺候您的,从小到大什么样的您没见过,他说得都是些什么。”

温慕言轻笑出声,“好了,他从小身边又没人伺候,当然不懂,往后让他贴身照顾我,你也轻松些。”

桃露脸色一顿,想要说什么,却只是缓缓开口,“是……”

温慕言听出些什么,安慰了一句,“别多想。”

等萧淮瑾到了之后,温慕言正待在书房里画画。

一进来萧淮瑾就在书桌边跪下,“王爷。”

温慕言像是没听见一样,继续画着。

一刻钟之后,他才放下笔,看了一眼萧淮瑾刚好跟人对上,却没有任何要叫人起来的意思。

他只是垂眸欣赏了一下自己的画,低喃道,“好像差点儿什么。”

温慕言想着,拿起一旁自己的私印盖下。

这是温慕言的私印,不是他作为王爷的私印,做着来玩儿的。

看着那角落上写着自己名字印章,他突然起了一个念头。

温慕言抬头看向萧淮瑾,“宝奴,你是本王的人,那就是属于本王的东西。”

萧淮瑾只当他是想羞辱自己,让自己难堪,低声道,“是。”

温慕言接着开口,“可是,你身上好像没有什么可以代表是本王的东西。”

萧淮瑾伸手摸了摸自己耳朵上的耳坠,红肿的耳垂已经消肿了,伤口也恢复得很好。

现在看过去,就是一个漂亮的耳坠。

“耳坠上的流苏不是您的吗?”

温慕言一顿 他早忘了这一茬,看着那耳坠也只当成一个简单的装饰品。

他很快就想了一个借口,“那怎么够呢,本王想到一个办法,你过来。”

萧淮瑾起身走过去,目光扫过桌上的东西,也没明白温慕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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