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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张虎皮毯扔到床边的地上,坐到虎皮上对青年招手:“过来。”

青年不懂,然而还是照他说的,跟着下去到那虎皮上。

挽明月提住他的胯骨,把他抱回到床沿坐好:“不是要你也下来。”

青年更不明白了,但也只好随他安排,被他拉住脚腕,轻轻刮挠着脚心。

尽管痒,但是难道这样就可以了吗?

正想着,脚被按到了一个硬烫的物什上。

青年不假思索就要收脚,然而对方早有预谋,死攥着他的脚腕,令他不能动弹分毫。他不多想,下意识抬腿疾踢出去。

风声在耳侧响起,挽明月抬手抓住踢向自己头颅的脚,青年此时也觉得几乎致人于死地的这一踢不妥,立马松了劲,男人见他杀意消了,随手扔开正踩在胯下的,强捉住方才踢来那只脚压下来。

随后隔着的那层布被扯下,青年的脚便直接触到了挽明月。

青年觉得脑袋里嗡了一声。

挽明月抬起眼,笑吟吟的:“别急,我们从前经常这样。”

一般人的脚因为常年不见光,都会较身上别处白些,韩临也是一样。韩临脚瘦,足弓高,脚跟却又是圆圆的,挽明月的手指弯拢,刚好可以叫它满满地陷在手心里。

他脚尖凉,脚心柔软温暖。挽明月先让他圆滚滚的大拇脚指堵住小口,凉丝丝地将他的激动镇住。

到了这儿青年彻底呆住,话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左脚相安无事地踩在虎皮毯上,虎皮软挠着脚心,更显得右脚处境的奇怪。

挽明月那玩意儿颜色浅,又干净,寻常倒还斯文,然而一旦奋起,便显狰狞。随后头抵在足弓的弯陷处,足心被强拉着,轻轻在顶上厮磨,又酥又痒,孔洞吐出黏热的汁,几乎把足底打湿。

整个过程漫长而折磨,到后来青年的脚心都给他烫麻了。

挽明月爽得歪着头笑,抬起眼,见韩临两手抓在床沿撇着脸,从他这个角度能瞧见韩临紧皱的眉,以及满脸的恶心和抵触。他顿时不受控地一跳,白色溅了韩临满脚。

青年长舒了一口气,立马缩回了脚,脖颈却被人伸手勾住下压,上半身随之带低,同地上的挽明月吻到了一块。

不知在腥气里被强吻了多久,一被放开,青年就抓来衣服蹭掉脚上的白,又跑到外头好一番地洗脚。

再回来,见挽明月又躺回床上睡觉去了,他由于常年防刺客久,习惯了不开窗,使得屋里腥味都散不干净。

青年穿齐整衣裳,替他打开屋里的窗户散气。因为早先那件事,道别都没敢到他床边,只站在门口问他需不需要自己替他去跟药铺的老板请假。

“明个儿我随便编个理由就行了。”

“那你要不要吃饭?”

“不吃,睡觉。成日天不亮就去堵你,当我是铁打的吗?你还非要闹。”

青年觉得再说下去,自己一定又成没理的那个,扭头出门买了份饭,回来搁到挽明月屋里。

屋里通了阵风,味道散净了,挽明月还在休息,青年担心他受凉,临走前又把窗户关上。

如此相安无事到次日,然而临到晚上,青年在楼下招待客人,远远就见一高大的人进到茶楼来。

夜里挽明月照常又把青年骗到家里,青年进到房里,一眼就见到了床底下铺的虎皮毯,浑身哆嗦了一下。

挽明月反手插上屋门。

这回是浓在了脚背上,温温的黏稠顺着脚背缓缓下流。青年浑身不适,气得直接伸脚往挽明月身上蹭。

挽明月面上还蒙着一层浅淡的绯色,像被火烤过的汉白玉。他不同青年计较,放着怀给他擦,任他把身上蹭满,还要从他脚上挑起一缕自己的白,喂到青年嘴边去。

青年震惊地躲开,大声道:“这东西刚才在我脚上!”

因为此前的经历,青年对这事多少有些神经质,总觉得还不干净,一双脚在挽明月身上到处乱蹭。

挽明月担心再给他撩出火,伸手握住他的脚掌,开口就是瞎话:“哦,从前逼着让你吐出来,你都非得吃下去。”

话音没落,青年提起另一只脚,飞速往挽明月左胸踹了一脚。

他恼急了,劲道大,这一脚甚至于有些泛痛。可他一用狠,挽明月就来兴致,起了捉弄他的心思,一言不发蓦地朝他栽倒过去,把他摔在床上。

青年知道自己没轻没重惯了,顿时着了急,扒开他胸口去看伤势。

“心伤从外头瞧不出的。”挽明月故作虚弱道:“只有叫明月哥哥才能止痛。”

青年不胜其烦,近些时候给人打趣惯了,也破罐子破摔,皱着眉连声敷衍:“明月哥哥!明月哥哥!明月哥哥!”

挽明月给他敷衍笑了,见不到他气得发火,简直失去一个趣儿,叹了一声,翻身躺倒在床上。

半天,青年都坐到床边穿鞋准备离开,他又新想了个解闷的乐子,从后头抱住青年的腰,嘴唇亲吻着青年的侧脸,扮出可怜的语气:“今晚留下来好不好。”

青年警惕地歪头看他一眼,穿鞋套袜的动作顿时加快了。

挽明月紧抱他的腰,制止他离开,向他灌输:“你以前还想叫我相公,不过我觉得太过了,没让你叫,现在真是怀念。你叫我声相公,我就让你走,好不好呀?”

韩临忍不住:“挽明月你究竟要不要脸!”

第69章 三个残疾人

挽明月挑眉:“哦,你不装啦?”

韩临当即起身要走,给身后的人搂住腰又拽回去。

只听他背后的男人语气失望道:“你不装,我还怎么占你便宜?”

韩临推他一把,为他明目张胆的无耻咬牙切齿:“你能不能要点脸!”

男人将脸埋到他颈窝里,笑着说:“我不要脸,我要你。”

韩临一时给他堵得没话说。

上官阙穿着女人衣服吓韩临那天,韩临跳到湖里,湖水冰凉,等满心的恐惧冷静下来,他意识到,他跟上官阙缠得太紧了,再这样下去,等待他的只有上官阙漫无止境的不安与试探。他无路可逃之际,想到了死亡,死亡才是真正的快刀斩乱麻。

自杀是很好的,一了百了。可对于韩临来说,他从小就是从闷死人的黄土里使了劲钻出来的。就像乞讨过的人珍惜粮食,韩临历经饥荒,丧失双亲,流浪,一步步艰难地活下来,由而更珍惜性命,死亡在他固有的理念里从来不是轻松的,他更不舍得自杀。所以韩临想到了借助别人来死。

他磨薄刀,用柔情哄骗上官阙,对挽明月极尽冷漠。

可是他实在太想活着,追杀过程中身上带了重伤,心知再强追一定会死,目的一定会达成,可面前是所有凡人都畏惧的死亡,他难免不坚定,连摸刀都手抖。凡事凡物在这时候都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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