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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按了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
这到底是谁在背后如此惦记她?
害她接二连三地打喷嚏,没完没了,连鼻尖都微微泛起了红。
先前坠崖留下的内伤尚未痊愈,剧烈的喷嚏不可避免地牵扯了腹部的伤口,带来一阵阵隐痛,痛得她面色微微发白。
她下意识伸出手,隔着单薄的衣物,轻轻捂住那处仍在隐隐作痛的伤处,甚至额角渗出来细密的冷汗。
就在她因疼痛而分神的刹那,手中倏然一空。
那份密报已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抽走。
萧霁雪蓦然抬头,正正对上墨临渊近在咫尺的那张俊脸。
他面色阴沉得几乎能滴出水来,捏着那张薄薄纸张,眸中怒火中烧,紧抿的薄唇扯出一道冰冷的弧度。
“我耗费心力将你从崖底捞回来,”他的声音冷硬,咬牙切齿,“不是要眼睁睁看着你,为了那群忘恩负义,恨不得你死的人,如此作践自己的。”
他本已下定决心不再管她,任由她自己去折腾。
可一看到她此刻这副脸色苍白,强忍伤痛,却仍要勉力支撑的虚弱模样,胸腔里那股无名火就压不住地往上窜,连同那点被他强行按捺下去的关心,也一并破土而出。
萧霁雪看着他分明担忧,却偏要板着脸的别扭模样,眼底漾开细碎星光。
她故意轻咳两声,果然见他眉头微紧,微微弯起唇角道:“临渊,我也想在你这儿好好休息,安稳养伤,可是……”
“人,我去帮你捉。”
墨临渊还是妥协了,打断了她的话,语气硬邦邦的。
他面上一副“懒得听你废话”的烦躁,可终究还是看不得她这般模样。
萧霁雪眼底的笑意瞬间加深,她就知道,这条嘴硬心软的龙不会真的丢下她不管。
墨临渊对上她那得逞的笑容,真是灿烂得过分的,心头那股邪火像是被浇了一盆温水,噗嗤一下熄了大半,再也无法维持那副冷硬的黑脸。
他有些不自然地移开视线,捏紧手中的纸条,转身,便大步流星地离开了房间。
还未出门,又忍不住低斥一句:“……好好躺着,别再让我看见你下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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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沈染星也不是有意的,不知怎么的,她就把白尘烬拐到了榻上。
直到身前的人低声问:“你在抖什么?”
“我没……”沈染星抬眼看向他,话没说完,发现自己声音确实在微微发颤。
她稳了稳呼吸,轻声说:“你要不要先冷静一下?”
白尘烬沉默片刻,嗓音低哑:“托你的福,冷静不下来了。”
沈染星还想再劝,唇上又被他结结实实地亲了一口,连牙齿都磕碰出声。
随即她往下看了一眼,又吃惊地抬起头。
白尘烬眉眼微微一弯。
他果然没完了!
沈染星完全低估了一个隐忍许久的男人,一旦放.纵起来会有多不知疲倦。
前段时日,他还装得一副正人君子,洁身自好的模样,此时却像是换了个人,要多混账有多混账。
即便两人已经纠缠许久,把她折腾得几乎没了力气,他却仍觉得不够。他一言不发,喉结生硬地滚动,眼中的欲望如野火般疯长,眼神异常深沉,让她有种被牢牢攥住的感觉。
沈染星原本以为自己很了解他,这时才发现,他从前竟是一直收敛着的。
“一口吃不成个胖子,我们来日方长。”她试图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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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尘烬没说话,只是伸手捂住了她的口鼻,把那团团热气,把玩在指掌之间。另一手,则一直往下,置于罅隙,不紧不慢地上下挑动。
沈染星呼吸又渐渐急促起来,眼睫毛剧烈颤动。
他看了一下手上的湿意,油盐不进:“既然一口吃不成,那就多吃几口。”
沈染星声音已经不成调:“我有些累了。”
“那便趴着吧,你不需要出力。”
闻言,沈染星大为震撼。
还未反驳,她便被翻了过去,床帐被她扯开,水波似的乱晃。
沈染星把脸缩回来,埋进臂弯里。
随即声音被困在喉间,吐不出来,一时间,憋得脸色绯红。
等他终于松开,她气恼道:“一次两次没轻没重就算了,怎么这次还是这样?你是色中恶鬼吗?”
“是。”
对方太过实诚,反倒让沈染星一下子不说话了,她发现自己越扑腾,他便越兴奋。
她才声讨了这么一句,就感觉他说话的语调都变了。
那个“是”字像是从齿缝间磨出来的,在耳边响起,耳根一阵发麻。
看不到人,她心里更没底,趁着这一空隙,她把自己翻了回来。
才定下来,热源又再一次贴了下来。
沈染星顿时倒吸一口气,仰起头,锁骨展露无遗,几乎惊骇欲绝地拱起。
“你……急什么……”
这一句话,没能挣扎着说完,她便整个人泄了劲。
也没心思再指责他了,手指胡乱地在他松垮的素帛上抓挠。不多时,白尘烬身上的素帛几乎全被她扯落,整个人毫无遮掩地呈现在她面前。
“你不再不节制地使用那股力量,这些伤疤,是不是就不会再添新的了?”
“你又想做什么?”
沈染星撑起身子,搂住他的脖颈,凑到他耳边轻声说:“就是不想你再受罪了而已。”
他显然不信,沉声道:“我们不会离开这里。”
第92章
这家伙一点预告都不给, 沈染星瞬间就冒了汗,指甲几乎要嵌入他皮肉里,呜咽声被撞得支离破碎,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口。
只是混混沌沌地想, 既然他自己要痛着, 便痛着吧。
谁稀得管他似的。
她之前劝他不要无节制地使用那股力量, 在白尘烬听来,或许误解成了她是为了寻找离开这里的契机。
可天地良心,她当时真的没想那么多。
仅仅是因为看到了他衣衫下那布满新旧伤痕, 不断皲裂又愈合的肌肤……
有些心疼罢了。
在这极寒冰川的特殊环境里, 他体内那躁动不安的图腾不再显现, 但更严峻的问题出现了。
他的肉体凡胎,似乎越来越难以承受那股力量。
力量在他体内奔涌,竟会从他的肌肤表面直接撕裂开伤口。
所以他身上总是带着许多伤痕,旧的疤痕刚刚淡去,新的裂痕又添上, 虽说不算密集, 但遍布全身, 看起来也十分骇人。
如此想来, 她回来的第一日,他在手上划的那道口子,与之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难怪他淡定地当时让她不要理会。
思绪飘忽间,她的目光落在他左脸, 脸颊上有道新增的疤痕。
那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