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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去寺庙和各处都看看,见识一下风土人情。说实话,我自己一个人,也不好出去,有您和爹在,这是让我受用呢。”
任氏听了也很高兴,老四媳妇一直从她们上京到河南,都是她出钱,从来没有抱怨一声,还要陪着她们去玩儿,真是了不起。
尤其是对比另外两个儿媳妇,她之前还想去杭州,韩月窈不愿意去,装聋作哑的,更别提楼琼玉了,她知道楼琼玉针线好,就想要一条凤穿牡丹的抹额,她都推塞,就是嫌弃麻烦。
人用不用心,别人都知道。
萧景棠和诤哥儿叔侄骑马,萧二老爷和徐二鹏各自带着子侄一人一辆马车,妙真她们亦是如此。
妙真感觉自己像领队一样,趁着外面在套车,最后提醒:“大家如果要出恭的,一定要趁着这个时候去,要不然中途马车是不停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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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氏和梅氏两人都赶忙去如厕,韩月窈想了想也去了。
偏罗氏在旁道:“姐姐,真不带肇哥儿去啊?”
“他以前就去过的,他跟着我去京城,荒废好久了,他爹说他现在心都野了。”妙真笑道。
罗氏想着丈夫看似用功,但也容易分心,她是私心想丈夫跟在姐姐姐夫身边,但是家里是公公作主,他老人家一言九鼎,可不是好惹的人,家里的小事他不管,但是大事她们若是自作主张,公公可是毫不留情。
回过神来,去出恭的几位都回来了,大家方才依次上马车。
舟车劳顿一般都很辛苦,但是妙真安排的很妥当,一共三百里的路,白日坐马车,晚上有驿馆歇息,她会一个一个人把脉,还差人送削好的水果来。谁不舒服,要吃什么药,也是她亲自盯着,非常负责。
“咱们去赏玩牡丹之后,到时候请写真的先生一人画一幅画,大家游玩时,也要打扮好。”妙真告诉大家。
任氏扼腕:“我想戴那件紫色的,不曾想带了褐色的……”
在一旁的梅氏道:“亲家,我倒是有一件紫色的,到时候你穿我的吧。就是我没染头发啊!真真,这可怎么办?”
“没关系,娘,我们到了洛阳后,我找药铺配些药,我帮您染。”梅氏其实生的还挺年轻,就是白头发有些多。
上了年纪的妇女都这般,更别提罗氏等年轻妇人了。
平日女人们都谨守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帮着婆母打理内务,不是做针黹女红,就是教导子女,奢侈于说出自己的想法,顶多能去寺庙上上香都已经难得了。
如今还是妙真想到写真纪念,也给她们留下一段美好的回忆。
兴许若干年后,年纪大的时候,翻看画轴,还能知晓自己年轻的时候是什么样的。
两日之后到了洛阳,这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大家住在早已安排好的客栈里,妙真让人送上可口的晚餐,大家都很兴奋。这里曾经是十三朝古都,无数的文人骚客在此留下脍炙人口的诗词,这里不仅有牡丹,还有古刹白马寺。
妙真让人拿了戟叶和蜂蜜鸡蛋调了之后,制成染发膏,罗氏手很巧,她接了过去帮梅氏染发,妙真就陪在身边说话。
“这次一别,又不知道何时见面呢。”梅氏这些日子有些归心似箭,家里的田亩,儿子乡试,这些事情让她心不在焉,但是想着要和女儿分开,她也有心下不舍。
“看您说的,这几日咱们不是都在一处么?总会有机会的。只要大家都过得好,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妙真只好如此安慰她娘。
就像她的芙姐儿,只要她过的好,比什么都强。
转眼间,芙姐儿也嫁到云间侯府月余,褪去了新娘子的青涩,整个人也逐渐在侯府适应起来。她陪了四房下人,一房在庄子上替她管着庄上事情,一房人替她管着外面铺子的生意,还有两房人跟过来侯府,任凭她差遣。再有身边的四个丫头,两位嬷嬷,守护内外。
除了带来的人,还有带来的银钱也不少,她以前在家里都只是一个月二两的月例,乍然手头宽绰,虽然没有到穷人乍富这么夸张,但是也的确自主也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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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的底层人都是一样的,哪个主子宽和,给的赏钱多,她们就更偏向谁。芙姐儿在家是知道她娘买通过任氏身边的大丫头,所以消息灵通,她虽然不能贸然出手,但是瞅准机会帮一把,所获颇丰。
自然,最主要的是赵瑞人很好。
像现在他从北镇抚司回来,芙姐儿迎了上来,赵瑞笑道:“我都说了,北镇抚司不同于别的衙门,每日回来都没个准,你何必等我。”
“你若不回来,我也是睡不着的,况且,我也没有白白等你,我正在整理我的医案呢。我说是传我娘的衣钵,但是还差的远,所以得好生研读一二。”芙姐儿笑嘻嘻的。
赵瑞就很喜欢芙姐儿这般,以前他恨不得从早到晚都在衙门办公,如今娶了妻子,他现下是一心惦记着家里。
他搂着妻子的腰进来,不免问起:“你今日在家干嘛了?”
“也没怎么,无非是给太太那里请安,再回来做些针黹,对了,我帮你做了一件衣裳,等会儿试试吧。”芙姐儿道。
赵瑞当然听之,换上衣裳之后,见很服帖,拉着她的手道:“你也仔细眼睛,别为这个费神。”
“反正我也是闲着无事嘛。再说了,我才刚嫁过来,也不认识谁呢。”芙姐儿当然知道是谁捣鬼,但她也不太在意。
就像她娘说的,现在是蛰伏期,必须一击就中。此时,什么把握都没有,就出去跟人家抢夺,到时候得不偿失。赵瑞再厉害,他多半都在外面,家里还要靠她自己撑着。
“日后熟了就好了,到底你是世子夫人。”赵瑞意味深长道。
芙姐儿如今是三品诰命,又是世子夫人,外面的人到时候下帖子也绝对不会略过她的。
“我知道了,你别担心我,我让人送热水到净房来,你呀,赶紧洗漱一下,早些睡觉才是。”芙姐儿道。
话音刚落,不曾想赵瑞道:“芙儿,我有件事情请你帮忙。”
北镇抚司抓了一位官员,但此人极其狡猾,始终不吐口,好在锦衣卫发现他的妻子正在生产,已经临产了,却半个月无法分娩,那人说了只要救下她妻子,他就会吐口。
此人无君无父,又是个难啃的硬骨头,只对妻子情深义重。
芙姐儿一听,就想起平日娘劝她一定要把她整理的医案反复看,总能派上用场,看现在不仅能救人,还能帮助丈夫,一举两得。
“那你现在别洗了,现在就去吧,救人要紧。”芙姐儿如此道。
赵瑞立马和芙姐儿一起过去那家,芙姐儿进来,先和稳婆沟通,知晓这是因为胎位不正导致的。芙姐儿想起她娘给她的方子上说过,但凡产妇胎位不正,胎动不安、难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