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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酒席了, 你们准备的怎么样?”

李母没好气回道:“酒席也是男方家办的, 关我什么事。”

这话听着就来气, 李宝华差点没忍住想骂人。

她努力压下怒气,尽量心平气和对母亲说:“清远他爸妈都不在了,很多事都不懂……”

谁知还没说完,李母就没好气奚落:“他爸妈又不是才不在, 都死了几年了, 你现在来说他爸妈不在。”

这话太难听了, 也幸亏邓清远人不在, 不然听到这话,李宝华真怕两人的婚事都得凉了。

看来父母是指望不了一点的了, 意识到这点, 李宝华也不忍了。

“我就不该对你们有半点期待。”

这话在李母听来简直可笑。

“你有没想过我们对你的期待?”

“期待什么?大哥闹出那样的丑事, 还指望我能嫁给多好的人不成?而且在我看来,邓老师也没什么不好。”

年轻的时候李宝华也幻想过要找一个家世好样貌好的青年才俊,但是大哥脚踏两船的事闹得太难看, 连累她也没了名声。

别说找条件好的青年才俊,连找个男人都难。

在她人生最低估的时候,还好有邓老师。

他开解她,鼓励她,以自己为例,教她如何面对人生的坎坷。

也正是跌落过人生低谷,她才能发现原来邓老师是那样好的一个人。

只可惜父母却摘不下戴上的有色眼镜,把时代的错都当成是他的错。

李宝华憋着一肚子气出了家门。

开始只是想下楼透透气,但漫无目的走着走着,竟然不自觉走到了邓清远家。

他正在修整院墙,看上去虽然有些破败的地面也被打扫得干干净净。

如此认真打扫,肯定是为几天后的酒席做准备。

想到这,李宝华心暖洋洋的。

父母虽然对她不怎么样,但邓老师却是一直将她放在心里。

邓清远看到她,诧异停下手里的活。

“天都要黑了,怎么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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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宝华不想让他担心,借口道:“我想你了。”

说着,想到刚才和母亲的吵架,忍不住哽咽了。

邓清远听出来了,抬手在自己衣襟上擦了擦,擦干净灰尘后,才轻轻摸了摸她的头。

柔声问:“又和父母吵架了?”

李宝华见被识破,也没继续否认,但怕邓清远想太多,还是撒了个谎。

“是我哥啦,这段时间相了几次亲都黄了,家里气氛不太好。”

说着,她干脆搂住邓清远,将脑袋贴在他胸口。

听着铿锵有力的心跳声,心也踏实不少。

“为什么不能是明天就办酒席呢,真的好想快点搬过来。”

那个家她是一刻都不想待了。

邓清远说她:“傻丫头,过两天就是了。”

“两天也好漫长。”

“睡两觉就过去了。”

“睡得不踏实。”

……

无论邓清远怎么安慰,李宝华总能找到理由。

最后他放弃了,只能将她搂紧。

不管李宝华如何觉得两天的时间很漫长,这一天到底终于还是来了。

这一场简单的婚礼,几乎可以说是邓清远和她全程操办的,李宝华父母除了出席陪着亲朋好友喝了几杯,可以说什么都没管。

这一切李宝华都是记在心里的,但为了自己的喜事能体面些,她一直强忍着不说。

等到一切结束,送走亲朋好友,父母也拎着亲朋好友送的礼准备走时,李宝华终于忍不住,附在母亲耳边低声说:“妈,这一切我都会记着的。”

一句话听得李母突然心发寒。

说也奇怪,以前怎么和女儿闹,她都没担心过,毕竟她是母亲,母亲教育孩子,天经地义。

但是今天,听到女儿咬牙切齿告诉自己一切都会记着时,她却突然害怕了。

李母嘴张了张,想说什么,李父却扯了她一把。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回去。”

李母就这样,愣愣跟着丈夫走了。

直到回到家后,她才回过神来,告诉丈夫刚才女儿和自己说的话。

李父听后大发雷霆:“果然,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一结婚就不把父母放在眼里了。”

这话是说到李母心坎里了,但她还是觉得难受。

一直以来他们可没少疼这个女儿,当年下乡都宁愿让儿子去。就是怕如花年纪的女儿下乡后被欺负,将来找不到好人家。

要是知道最后会嫁给邓清远这样的,还不如当年就让她下乡呢。

李父李母悔不当初。

李父叮嘱妻子:“你好好操心大柱的事,让儿子把日子过顺了,我们的日子才能好起来。”

李母点头。

当务之急,确实是要抓紧解决儿子的终身大事。

-

与此同时,远在香港的唐明丽和付辞也有一个当务之急的决定等着他们做。

那就是,到底是这次一鼓作气把手术做了,还是说等下次时间充足再来。

唐明丽是想一鼓作气的,但付辞担心她做完手术休息不到三天就要奔波,怕她身体承受不了。

两人只有一晚上的思考时间,最终还是唐明丽把利害关系一条条拿出来分析,说服了付辞同意她的决定。

这个时候来香港,可比去北京还难。

就算下一次过来,也是要先住院检查。人体是复杂的变化的,医生不可能依据很久之前的体检结果来做手术。这么算下来,其实术后休息时间也宽裕不了几天。

除非下次他们能拿到一个月的签证。

但是可能吗?

付辞心里也清楚,那是不可能的,他是关心则乱了。

好在这是个小手术,还请到了这方面权威的专家亲自主刀,整个手术过程非常顺利。

术后的第二天,唐明丽已经能下床走动。

如果不是腹部还隐隐有点不舒服,她都要忘了自己才刚做过手术了。

要不得是说,有钱人和穷人的生活是两个世界,特别是在疾病面前。

即使还是八十年代初,但有钱人能享受到的医疗服务,几十年后的普通人都享受不到。

唐明丽感慨着,庆幸着,百感交集。

见妻子恢复得这样快,付辞悬着的心才终于放下。

术后的第三天,两人出院离港。

过关后,付辞并没有带着唐明丽回自己工厂,而是在就近的酒店住下。

又休息了五天,两人才回厂里。

唐明丽数着从家里出来的日子,嘟囔道:“说好只出来十天半个月的,要超了。”

付辞笑道:“不过是出门前的估算,有偏差也正常。”

“但我出来这么久,回去肯定会被李正道说。”

“他不敢。”付辞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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